[連載] 春秋奇俠傳-75

作者: focusfly (龍)   2019-09-20 08:25:40
上回說到九黎四柱出現對上楊無懼一行人,趙天裂僅出一招,就將殷萬青給打的動彈不得
貌似死去,而後楊無懼與趙天裂這曾經的對手,再次面對面。
這二人說話之時,周遭漸漸起了兩道氣場將四周吹的是風沙_,塵土飛楊,那兩道氣場
,一道是楊無懼發出,一道是趙天裂所發,乃兩人運起內力比拚所造成。
就看那兩股氣場不斷的互相碰撞如兩道不同顔色的火焰般都試圖想吃下對方,氣場開始旋
轉,是愈轉愈急,愈撞愈快,空中發出的啪啪啪的爆裂聲響,楊無懼身後沙塵是狂亂無章
有如他那一身霸道的內力般,沒有條理,强就是他信服的真理,楊無懼是一股勁的催動內
力朝趙天裂壓去,反之,趙天烈身後的沙塵則是層次分明,深淺不一,好似一幅畫作般。
一般武林中好手,在如此激烈的比拚那是已經是身體冒汗,頭頂蒸烟,即便是一流好手,
那也必是全神貫注,深怕哪一個分神,稍有不敵就被對方給壓下,那下場是輕則內傷,重
則肺腑俱裂。
可趙天裂與楊無懼這兩人是一邊催動內力比拚,一邊却還能正常說話,就聽楊無懼咧嘴說
道:“好小子,看來這幾年沒白活,武功確實較以前精進不少!”
趙天裂是淡淡回道:“說起這事,那還得多虧了你讓我明白一個道理。”
楊無懼樂道:“我這人大字都不識一個,教你什麽狗屁道理?你倒是說說看,我教了你什
麽?”
趙天裂說道:“人外有人,天外有人,這就是那日與你交手後我所明白的道理。”
楊無懼聽完後又是一陣大笑,說道:“哈哈哈,什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是說給那些
弱者聽的,我就是人外中的那人,天外中的那天,哪還有人會在我之上?”
趙天裂搖搖頭道:“楊無懼啊,楊無懼,這麽些年過去,你還真是和以前一樣,一點也沒
變,可你却沒發現如今時勢已經變了。”
楊無懼道:“你在說什麽東西?什麽東西變了?”
趙天裂道:“你變弱了,現在,我才是强者。”
楊無懼哼了哼聲道:“這點我可還沒看出來。”
趙天裂道:“强者,是接受挑戰的那一方,沒人會去挑戰一個比自己弱的人。以前你的確
可說是一個强者所以是我去挑戰你,可現在却是你上山找我,你說現在誰是强者?誰是弱
者?”
楊無懼道:“看來你不只是武功高了,這嘴巴也練得厲害了。”
趙天裂道:“今日我還送還你那句話。”
楊無懼道:“什麽話?”
趙天裂道:“人外有人!”
說罷趙天裂是勁分兩重,一重炙熱無比將楊無懼的氣勁給壓了下去,另一重是寒冷异常,
從底部要將楊無懼的下盤給凍了起來。
楊無懼就感到連周圍的空氣都灼熱了起來,每一次吸入的空氣都悶得凶,可楊無懼的下半
身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覺,那寒冷凍的甚快,楊無懼幾乎要感覺不到自己的指頭了。
且那炎勁可不光是熱而已,其中蘊含的內力更是霸道,楊無懼因爲要分出一力去抵抗那寒
意,如此楊無懼的那氣場就幾乎要被趙天烈給壓了過去。
楊無懼暗道:“這小子趁我分力之際想把我壓下,我可不能受其擺布。”
跟著是深吸一口氣,運起十成功力大喝一聲,同時催動內力抵抗,趙天裂幾乎是同一時間
加强了力量,原本在兩人周圍的氣場瞬間暴漲至五倍之多,向其他戰場沖去。
—————
南宮烈雖和李宓鬥的激烈,可也感受到了趙天裂那邊散發的氣場,不由得心下一驚,心裏
暗道:“原本以爲那楊無懼就已經强的不像人了,沒想到這趙天裂居然還更勝一籌。”
南宮烈原來還以爲那趙天裂再强也不過就是比那費斯强一些,今日一見,何止是强一些,
那兩人簡直就不是同一程度的。
南宮烈不由得又想:“那楊無懼的體格是天生的,我學不來,可那趙天裂不是這樣,想必
是得到了什麽奇遇。我算是已經學全了我南宮家的武功,但即便如此仍遠不是那趙天裂的
對手,不知道他練的那是什麽功夫?如果讓我來練,我就不信我的資質,我的天賦會比他
差,若我學會了他那炎寒二勁,那我的功力將提升何止一倍?”
趙天裂與楊無懼內力比拚的衝擊波不斷向外漲去,眼看就要波及到趙月華、童峰和姚劍軒
,以童峰此刻的修爲可承受不住這樣的內力衝擊,就看趙月華身旁的盧冶平向前踏出一步
,就像平常人走路那般自然,可那盧冶平的人却來到了數尺外的童峰身前,跟著童峰就感
到有股渾厚的內力罩住了四周,趙天裂與楊無懼的四散的氣場就被擋在了外面,趙月華有
費斯在身旁自然也是無損。
眼看楊無懼催起了十成功力依舊壓不下趙天裂,他臉上反而樂了,說道:“好!好!有意
思,太有意思,難怪你敢說出那樣的大話,確實你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臭小子了,我承認你
足以當我的對手。”
趙天裂道:“嘿!你已經是使出全力了,可是我還沒呢?”
楊無懼道:“全力?哈哈哈,沒想到今日居然被你這麽小瞧了,我的全力,可不光是如此
啊。”
楊無懼話還沒說話,趙天裂突然跳起,旋身憑空轉了一圈,落地時還和剛才一樣是一步都
沒離開,兩個脚就踩在原本的脚印上,隨著這一下,兩人比拚所造成的氣場瞬間消去。
原來适才楊無懼突然以手握刀,跟著就以極快的速度揮出,趙天裂知道這是楊無懼的絕招
『斬天刀法』,故在刀來的前一刻就騰空躍起,平身而轉,楊無懼那刀就從貼著趙天裂的
背過了去。
楊無懼适才只使出五成力,本就想以趙天裂此時的修爲應該也傷不了他,可楊無懼沒想到
的是趙天裂能閃的如此漂亮,如此瀟灑,且在避過此招後居然還是站在自己面前,像是在
說:“你所有的招式現在都對我起不了作用一般。”
楊無懼點了點頭,說道:“不得不說,我縱橫江湖數十年還沒有遇到一個真正是憑武功敗
我的,沒想到今天有這機會給我遇上,看來當日留你一條小命,確實值得的。”
趙天裂知道楊無懼是那種遇强則强的人,且一直都在尋找能打敗他的高手,便說道:“今
天你的願望可以成真了。”
說完後趙天裂也不再保留,運起炎陽勁,就看他周身漸漸冒出紅色烟霧,那是因爲周遭的
空氣都受到趙天裂的炎陽勁焚燒所致。
跟著就看趙天裂的一掌變的通紅,趙天裂將那掌拍出是既不快也不慢,像是隨意伸手一推
般地朝楊無懼拍去,楊無懼雖不知道趙天裂在搞什麽把戲,但憑著多年的實戰經驗,他知
道這一掌絕對不簡單,便喊道:“好,我就看你到底變得有多厲害!”
說罷是右拳高舉,從上而下力灌而出,楊無懼本來就較常人高出許多,各這一拳的氣勢,
可就比那夏景淵的大猿拳厲害的多,就看一個掌勢飄飄渺渺,一個拳頭扎扎實實。
拳掌相交之際發出磅的一聲悶響。
楊無懼是一連退了五步,右拳冒著白烟,那是因皮膚接觸到趙天裂的炎陽勁所導致,就看
楊無懼將拳變掌,跟著左右一晃原本在手上的白烟就散了去。
再看趙天裂也是退了五步,可是他表情還和剛才一般好像剛才什麽事都沒發生過般,這一
招看似不分勝負,實則趙天烈還留有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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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懼與趙天烈兩人不過就交手一刀與一掌,另一邊的李宓與南宮烈却已打了超過上百來
下,就看南宮烈是人如紅龍,明焰刀砍、劈、切、撩,端的是刀快淩厲,但與他的交手可
也不是簡單之人,那可是九黎四柱之一的李宓,一手五色棍,將周前三尺處舞的是密不透
風,是以快拆快,南宮烈一掄快刀見始終攻不進其圈內,心裏便想:“以刀打棒,他的兵
器比我長,照這樣打下去我不得吃虧,得想辦法突破他的棒圍。”
心念至此,南宮烈刀法就變,運起家傳內勁,明焰刀再度憑空起火,跟著南宮烈是雙手握
柄,心想:“我這强力打下去,你的棒還不得斜了去,到時被我欺近身你就完蛋了。”
可就看南宮烈那刀却停在空中沒有揮下去,因爲眼前的一幕讓他驚訝不已,李宓适才的棍
圈居然變成了火圈。
李宓,人稱閉眼神算,那自是精通陰陽五行,陰陽八卦等道術,南宮烈只怕是沒注意到,
李宓出現時穿的是身穿黑色道袍,可打著打著,那道袍就變成了紅色,南宮烈更沒注意到
,五色棒也和李宓的衣服一樣通身變成了紅色。
李宓見南宮烈想跟他玩火,不由得一笑,說道:“就陪你耍一耍。”
念了句口訣,喊聲了:“起。”
那火也是憑空而生,如此棍圈就成了火圈,這還沒完,李宓又喊了聲:“去。”
就看那火圈像活了般朝南宮烈罩了去。
南宮烈哪曾看過這種打法,簡直是匪夷所思,不知道這火圈有何古怪便先閃身避開,這剛
閃過一個火圈又一個火圈奔來,南宮烈一個滾地,從下避開,正此時又一個火圈從上罩來
,南宮烈是身不動,手一揮,借著刀力將自己轉開,避過那火圈,如此是一連避過十幾個
,那火圈好似用之不盡般,一個接一個過來。
南宮烈見李宓是怪招連逼,就喊道:“裝神弄鬼的臭道士,這肯定是騙人的把戲,我就不
信,我南宮家的武功會輸給你這江湖術士。”
要說南宮烈也是藝高人膽大,脚一蹲,居然從前方罩來的火圈中心跳了去以明焰刀劈開一
口,竄了出來。
李宓見狀也喊了聲:“好,不錯,不錯,有點膽量,再接我這招試試。”
說完手一抽棍,棍上的火焰就消失,南宮烈還在奇怪:“這傢伙又打算幹嘛?管他的,我
得取得先機,要再讓他出上怪招,我不就得落入被動。”
跟著南宮烈就將明焰火刀在前方快速斜劈,那一刀的火勁還不退,另一刀又切來,等于在
身前以火刀打了個大叉,這招乃南宮烈少用上的一招,稱爲『明刀暗槍』,乃是以此耀眼
的火刀壓身,趁對手擋架之際,一個翻身,就能欺近對手,跟著就以陰暝指插入對方要害
,此招甚是陰險,南宮烈因平時極重視旁人對他的看法,故此招就甚少使出。
就看南宮烈劈出這交叉的火刀後,就緊跟著火刀的中心要壓近李宓,可于李宓三尺前,突
然聽到“噗!”一聲,南宮烈前進之勢就受到阻礙,好似有人拿石頭砸他的火刀中央一樣

南宮烈這一楞,又是“噗!”的一聲,這下來的力量就更大了,南宮烈不只是前進之勢受
阻還被打退了半步,跟著就聽“噗!噗!噗!噗!”聲連續響起,南宮烈那明焰刀的火勁
就聚不起來了,火光是漸漸消去,南宮烈才看到那阻他絕招的是什麽東西,是土,是一團
又一團的土,像炮彈一樣的朝他射來。
南宮烈是側頭閃過幾顆,眼見有一顆閃避不過,只好舉刀去劈,可那是土啊,劈開了雖成
兩半,但去勢不减就打在了南宮烈的臉上。
此時就聽一陣笑聲,那是李宓和公孫仇的笑聲,公孫仇道:“這不叫灰頭土臉,什麽才叫
灰頭土臉啊,哈哈哈。”
李宓也道:“這小子當真是天才,你要拿刀橫著這麽一擋還可以,怎麽會想到去劈它呢?
天才啊,天才,公孫仇,你說他是什麽南宮家百年難得的一個什麽來著?人才?”
公孫仇回道:“人才啊,當然是人才,不然你看他那樣子,不是人才難道是狗才嗎?”
李宓摸了摸鬍鬚,故作思考的說道:“也不能說沒有這個可能。”
說完兩人又是哈哈大笑,李宓此時的衣服與棍子又已變色,變成了黃褐色,就和大地的顔
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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