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想「出道」一次。
每次看別人自介嘛總想著,真是考驗文筆;
寫多了怕別人讀著讀著就沒了興趣,寫少了又覺得不是真正的自己,心裡百轉千迴地。
(或是其實只有我是這麼想?)
相信文字之力因為早早認知自己不是會因為外貌被記住的人,
本身挺安分地守著自己的一方天地,幾個知道我秘密的朋友,
習慣獨處的生活,甚少情感表露。(讀到這可能想,這人真怪)
踏出第一步的勇氣是最得來不易,曾想過生日發文,
這樣就算無人聞問也能留下幾聲生日快樂,
不過一拖再拖也拖過了兩個年頭
(自以為可能幾個人就被我這樣拖拖拖地磨掉了,真自以為!)
直至前陣子一位好友遭遇了一場深刻的異男忘,
聽他說來覺得就算不比標準攻的故事但也值得哭上幾回(每次心情低落,
翻出標準攻跟小哲那段邊讀邊哭地作為紓壓方法,啊這證明我是個怪人了。)
一不小心附註寫了這麼長,總之那位好友療傷之餘仍然擔心我這樣的人孤單終老,
不斷催我隨便去裝個軟體還是發個文自介,甚至自作主張想來個他介(當然被我阻止)。
最後,他介沒發成,軟體也沒裝,但自介這不就來了嗎。
(......自己也覺得這哏好不合時宜,
這種哏居然出現在甲板自介,語無倫次到這種地步,天啊停止)
好。將近五百字應該沒什麼人在乎的心路歷程之後,
仍然讀到這的版友們,真心地謝謝你們。
我是北台南人(去嘉義比去舊台南市近的北台南),
水瓶座(雖然不相信星座,但好幾次被見面一兩次的人猜中,
冥冥中似乎有種我不明白的道理),
名字是Max(個人相信名字的力量,想稍稍解釋一下由來。)
Max是從一齣劇本中來的名字,劇作家Martin Sherman的劇本“Bent”中的男主角,
名字叫Max,是個害怕去愛人的男子因為他幾乎親手埋葬自己的愛,
劇作背景為納粹德國那時代同性戀被剝奪身為人的身份。
我對這個名字著迷,一個壞時代裡默默活著的靈魂,
像孽子,像活在一如納粹的護家盟時空中的我們。
(如果覺得名字故事很無聊叫我最大值也可以啦放棄)
寫到這來張微醺的照片吧,我不會喝酒,卻很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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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165,重54,年21。(寫了八百字才出現所謂自介起手式)
是小隻馬嗎感覺不是,臉圓圓的稱不上瘦的標準,
身高矮的優點大概只有看起來年紀輕一點,
有時候也想試試看呼吸離地一百八十公分的空氣啊。
目前大三,就讀貓空大,
因為個人孤僻習性覺得過完大一社交動物的生活後不想再見著人群所以漸漸消失於系上,
覺得每次通識課分組後互相介紹時外系同學驚訝的表情確實有趣且屢試不爽。
按照自介SOP(真的有嗎?)接下來應該是過去經歷。
21年的歷史,是一段21年長的空白。結束。(喂!)
上大學後回首高中時期,讀的是男校但什麼都沒有發生,覺得我的青春白白浪費了三年
(不敢跨過友情那條線之異男很賤,分不清那些表示那些動作究竟應該如何應對)。
上了大學煙花燦爛後逕自向人煙稀少處走去,追根究底其實都是自己的問題,
只好拿自己的不善情感當作與朋友間的玩笑話,
自嘲似乎沒有感覺愛的受器,或是愛人的能力。
所謂愛,詢問身邊有伴之人的想法不外乎怦然心動、無時不想著對方、為對方好;
再回頭檢視自己,啊還真沒有呢,果然是個怪人。
關於個性,一開始悶悶,漸漸熟識溫溫,再來暖暖。
對不真實的文字交談害怕,例如FB或LINE,天生善於將文字往悲觀的一面解讀,
簡言之內心小劇場豐富太容易東想西想;
不善於開頭更不善於結束(總是以我要洗澡了結束一個聊天室。)
內心的奇詭程度類比影評人李幼鸚鵡鵪鶉總說自己是
「精神上的男妓,肉體上的處男」那種衝突。
為了將內心過多妄想排出,姑且說我是個戲迷電影迷吧,
一次影展可以看二十部片那種迷,打卡記錄不少在牯嶺街、國家戲劇院、新光影城等,
常常被虧文青但自認不是。
祈求與別人的對話(討論作品)因為幾乎總是一個人,
一個人去跑步、一個人去看戲、一個人去看電影、一個人去逛展、一個人去聽演唱會,
太習慣一個人的自言自語。(版上有賴的戲劇群組嘛,
劇場界的同志比例如此高怎麼沒有看戲團?)
這種照片是某種台北文青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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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寫劇評換取一個人繼續下去的生活,
但最近到了覺得這樣不是辦法的時刻(比如去年底看完紅樓夢從劇院走出來搭公車,
在公車上與隔壁不認識的人聊林奕華如何砸鍋)。
趁年節無所事事終於鼓起勇氣浮出水面,
讓自介像一道在空中橫過的電波,也許有幾台收音機剛好調對了頻道,
聽見一段話之後可以一起去河堤跑步、一起看戲。或是隨便地聊吧,多久沒能聊天了。
附上因為不會自拍總是別人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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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感情掛零但想像不犯法,
張愛玲說:「遇見你我便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塵埃裏去,但我的心是歡喜的。
並且在那裏開出一朵花來。」我常常琢磨著這句話。
總之感謝各位看完這篇。如果沒被嚇到歡迎聊天,不善於開頭的我等待有緣的站內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