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瑋嚇得在椅上彈了一下，右手下意識緊抓著我箝制住他頸部的手，心跳的極快。回頭一
見是我，才慢慢全身放鬆，往後靠向椅背。
「呼~我真的差點被你嚇死！」鈺瑋一邊深呼吸，一邊拍著我的手，安撫他的心。
「活該。誰叫你做壞事毫不避諱的？」
「不是等你睡著了嗎…」鈺瑋低聲自言自語。
「嗯…看來真是精蟲上腦了，連我晚上睡不好都忘了，傷心…」我微怒地握緊小瑋瑋。
「噢！好啦好啦，那…既然都被你抓到了，那就隨你處置吧！」作勢放棄抵抗。
根．本．故．意…一點都不像做錯事準備受罰的臉。
「你想要我怎麼做咧？」
「悉聽尊便，任『君』~宰割。」他全身癱坐在椅上，閉眼接受，嘴上卻掛著笑。
哪能這麼由得你？我心裡萌生一股壞壞的念頭。
「好，你坐好。現在雙手放在背後，無論如何不能拿出來。」
鈺瑋依言而為。
「那我要開始囉~」拉高尾音。
「嗯~」滿心期盼。
「有這麼便宜的事！陳鈺瑋！你壞壞！你壞壞！我在這邊痛，你在這邊爽！」每罵一句，
就朝小瑋瑋打一下。
剛開始幾下鈺瑋痛得微微前傾彎下了腰，但之後便挺直身體，吭都不吭一聲。
「唉呦？挺有骨氣的！」我再度用力捏著。
「嗯~痛…」鈺瑋皺了一下眉頭。
「痛嗎？我怎麼覺得他挺舒服的啊？」我搖了搖手中熾熱的鐵條。
鈺瑋遲疑了一下，決定附和我：「對！很舒服。」
「所以到底是痛還是爽啊？」我又問了一次。
「爽！」回答得很篤定。
我笑了。現在的鈺瑋已經完全地順從我，任由我擺布。
不過，看在我未康復的小翔翔、以及不知道是被我打到紅腫，還是脹紅到腫的小瑋瑋面子
上，我決定還是不要玩太久。
於是我說起反話。「怎麼能讓你爽呢？我是要讓你痛的啊。」
我放輕了力道，緩慢地套弄起來。
鈺瑋「嗯？」了一聲，隨即發出囈語，接著呼吸開始粗重，享受我的手勁。
「痛不痛啊？」我賊賊地再問。
「不…啊！痛~」連忙改口。
「痛了吼！再讓你更痛…」加快速度，伸出大拇指在頭上按壓搓弄。
鈺瑋發出舒爽歡快的雄吼，擺動著腰向上進攻，似乎把我的手當做了那個口。
我飛快的伸出另一隻手摀住鈺瑋的嘴。
「別動！閉嘴，不准叫。你又想讓我痛嗎？」我在他耳後輕聲警告。
鈺瑋緊皺著眉，強行壓抑自己的衝動，慾望無處宣洩，連開口也不行，只能發出帶點哭腔
的呻吟，身上的肌肉被迫配合自己時而強忍、時而崩潰的喘息牽動著。
隨著我不斷給予的刺激及言語上的侮辱挑逗，鈺瑋即將瀕臨潰堤。
鈺瑋突然張嘴，上顎因而掙脫我的掌控，死死地將上排牙齒嵌進我的虎口，隨即腹肌強烈
收縮，配合著一陣陣的吼叫，激射出一道道白濁的液體。
完事之後，我鬆開鈺瑋的嘴；他眼神散渙，久久才回過神來，轉頭溫柔地看我，邊喘氣邊
吐出「壞…壞蛋」兩個字。
我笑笑，模仿他的語氣：「能讓你爽的壞蛋，不好嗎？」
鈺瑋不答，重新摔在椅上，抓起我的手，安撫道：「對不起啊，沒遵守承諾。」
我拍拍他的胸：「那是你自己說的，我從頭到尾都沒答應啊。要你一個正常人忍一個多月
，是我也很難忍住。」
「而且，要是你真能忍一個月，我…我不敢想像到時候會被玩成甚麼樣子。」我伸伸舌頭
。
鈺瑋大笑。「早說嘛！那我就忍了！」說完及時擋下我搥向他胸口的拳頭。
「既然都這樣了，那就等你好了之後，我…隨你怎麼玩囉！包括『那樣』也可以喔~」鈺
瑋嬌羞的暗示。
「……不要在這種時候跟我講這個！」我忍痛起身跑進廁所洗手。
「哈哈，是你自己放棄這個機會的喔！」鈺瑋在身後勝利的呼喊。
………
回診當天，鈺瑋開著車送我和天翔到醫院。
「嗯！兩個都復原得很好。可以不用包紮了，按時塗藥就可以了。」主治醫生看了很滿意
，稱讚著他兩位學弟的手藝。
有二、三十年經驗的醫生果然不一樣！只要術前看兩眼、術後看兩眼、回診再看兩眼就好
哩！這主治醫生自始至終沒碰過我耶，神奇~
我和天翔相視而笑，康復就只是時間問題了。主治醫師飛快的敲著鍵盤，旁邊的護士也忙
著整理病人資料，就剩我倆在診室發呆。
「好了！再去領一管藥來擦就可以了。這樣…你們的媽媽應該不會投訴我了吧？」
蛤？甚麼投訴你？
天翔突然大笑：「不會啦！不會啦！醫生，對不起！」連忙跟醫生道歉。
你們在講甚麼我不知道的秘密嗎？
「唉！我當醫生這麼久，差點一世英名毀在這裡了。」主治醫生開玩笑的說。
出了診室，我往鈺瑋旁邊一坐，迫不及待回頭問天翔，倒底怎麼回事？
天翔說，那天老媽上樓去找了主治醫師，質問他為甚麼說要主刀卻不是他開刀，然後還質
疑給天翔的麻藥品質是不是不好。醫師本來在開會，聽到這樣嚇了一跳，暫停會議跑下來
關切，還去麻醉科調來藥物記錄，看麻藥有沒有過期。最後還跑進來看剛做完手術的我，
看我一切安好，才安心地回去開會。
我整個人傻了，想起那天查醫生經歷，這主治醫師可是前院長呢…現在應該幾乎全院都知
道我們這兩個媽寶了吧！
鈺瑋在我身後一直笑，我瞪了他一眼，回頭抱怨天翔：「你怎麼沒叫爸阻止老媽啦！以後
打死我都不來這裡了！」
「為什麼？我倒覺得黎媽沒做錯啊。」鈺瑋突然插話。
我和天翔不解的看著他。
鈺瑋聳聳肩，「我是不知道當時情況，但是照天翔這樣說，在黎媽甚麼都不清楚的情況下
，看見自己兒子這樣，哪個媽媽不心急呀？我覺得黎媽這樣，比我媽還好一點，我媽一定
一聲不吭然後自己躲在一旁擔心。」
「拜託~陳媽這樣我還會想上前安慰好嗎？我媽這樣我都想找洞鑽了。」我反駁鈺瑋。
「哼！身在福中不知福…」鈺瑋嘟囔。
「哼！想當我媽的兒子儘管去！」我激將著。
正當我和鈺瑋爭執不休的時候，天翔突然開口：「我們老媽早就把瑋哥當作她第三個兒子
了…」語氣非常鎮定，沒有高興，也沒有任何顧忌，就是很平淡。
我和鈺瑋同時愕然住口，望向天翔。
「你說甚麼？」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今天的驚嚇，真是ㄧ個接ㄧ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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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天翔知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