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對自己殘忍
可誰是敵人呢?
所有人都可以是敵人，
所有人，也都可以不是敵人
我為什麼覺得他是敵人呢？
因為我覺得不如意，
我覺得他傷害我了。
這個交換
他想
我卻不樂意
強扭的瓜不甜
你應該嗅得見空氣中不尋常的味道
交錯著交錯著
就成了一筆大家都算不清楚的爛帳
人有其極限
我不情願卻必須承認
愛，亦然
人在一起
我尋求的
原來不純粹是喜好
也許還有庇護的成分
他的視角越拉越遠
與我要的生活和中規中矩背道而馳
我才發現
我是必須顧慮兩邊的念力在我身上作動的人
因為我沒有在兩者之間選擇自己要的價值
所以才會如此進退維谷
我為我的不選擇付出了代價
小天說的
不選擇，也是一種選擇
後來感覺自己就像是在選擇
一張床
一張防護網
一個看護
一個玩具
一個司機
一個臨時演員
一個我的爸爸
一個娃娃
一張提款卡
一個小孩的父親
一個萬一的solution
一個所有物品的集合
你有沒有想過
空的不是東西
是心
你想用物質來證明心
唯獨你知道物質也無法證明
徒勞
你有沒有想過另外一種可能？
還是你只是覺得自己高攀不上？
又什麼是高？
熱烈的鮮花原來不是
是陪伴
時間和金錢和
前進的方向
是否是永恆的難題
我們以為自己選擇的是人
會不會我們選擇的只是時空中的最佳解
下好離手
莫言後悔
後悔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