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嘆息。
撿起擱置在門邊櫃子上的大衣,
拾起散亂一地的報章書信,
與鑲著金色蕾絲花紋的婚禮邀請函:
「致摯友,我誠摯的邀請妳……」
「……Without him the world around me changes……」
在播放著「悲慘世界」的電視機前的沙發上,
找到喝得爛醉如泥的她,撥開掩蓋住顏面的髮絲,
她的眼角沒有哭泣後殘留的淚痕,
可桌椅滿是散亂的啤酒罐。
將撿起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
隨手拿起一旁印著便利店標誌的塑膠袋,
輕手輕腳的收拾她爛醉後的殘局。
時間滴答走動,
收拾好地上的一片狼藉,
渾身酒臭的她依舊捲縮在沙發上,
重新將掉落的大衣蓋在她的身上。
回到自己的房間,
倚靠著門板,滑落在地,啜泣。
那該死的邀請函,那該死的On My Own。
那該死的笨蛋:
「還要多久,妳才會看見一直陪在妳身邊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