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夜裡的 KTV,學姊點了這首歌,指定我和她合唱。
唱完時,我夾帶著淡淡的哀怨說:「我們唱得真是一點相愛的感覺都沒有!」
週四晚,
辛苦工作九小時後,繼續整理家務,為了週末抵達的兩組六位客人。
洗去一身汗,裸身躺在床上安靜想著的、失聯兩個多月的人同時刻傳了手機簡訊進來。
一貫的樣子,像發公文通知般,看不出情緒。
週五凌晨的氣爆,不及反應的瞬間,他們什麼都沒來得及說出口。
依舊是橫在永遠之前的,無常。
我突然,什麼都不想再計較了。
「妳和她,還有可能嗎?」她在深夜車裡這麼問著。
「哪來的可能?她覺得我無趣得要命!」
「這麼快就被發現妳很無趣啦?」
「嘿啊。」邊回答邊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