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溫開始上升,春天總是這樣,被子蓋了悶,不蓋又覺得冷。
睡衣纏著讓我煩躁,索性脫了它。
我赤裸著將自己裹進棉被裡,想起她也有裸睡的習慣,忽覺燥熱,但我告訴自己不行。
我開始找人說話,不斷不斷不斷。說完話後,覺得放鬆了點,讓我可以不去想起她。
某次深夜我一點開她的頁面,忽然覺得情緒爆發抵擋不住,完全無任何徵兆。
一個人看著她的相片,用手試圖抹去源源不絕的鼻涕眼淚。
想來那篇文章我還是會交給她的,那是對自己的交代。
無論要冷卻多久,我都願意再回憶她的樣子。
目前所有人都該緩著,寶物經過時間總是更有價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