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那個凌晨她甩頭就走的後來,我時常陷在恍然間,半醒半夢以為她來了,清醒後仍
花了點時間重組記憶確認那只是個夢境,再花了點時間安慰和自嘲。
偶爾想起比較早以前的那個晚上,她眼裡的閃光和喘息,她很少會有那麼明顯的情緒起伏
,也很少親吻我,那個夜晚一切都全了。她在我身體裡刻下的印記那麼深,怕是沒有人有
能耐抹去。
再更後來我不說原則了,再多的禁制都因為她一道道摧毀,例如撕去自尊甘願任她粗暴拉
扯長髮,被逼著承認自己欠幹,她說的沒錯,我真的很淫蕩。
那個午後當我忙著煮食的時候被壓在牆上,一邊在意爐上的火、心裡卻貪婪的希望她不要
停止進出我的下體,我時常回想這些細節哦。被壓在牆上幹完之後,她命令我轉身趴在流
理台上,我壓低身體把屁股撅起,可以一覽無遺小穴那般高度,她笑著說妳真的很不知羞
恥,我好喜歡她輕佻的聲音,更愛她很深的插我。
拜託妳幹我,流血也沒關係,我不痛的,失控也沒關係,受傷總是會好的,我想承接如海
浪拍打而下那樣強烈的,妳的慾望。
請妳把自己交給我好嗎,不只是妳的愛,還有妳的傷,全部都給我好嗎。我們是相愛相殺
的兩個人,沒有誰比我們更適合彼此了。
妳愛我嗎。
我愛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