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週的第三碗,從府前一路一直找過來。
意麵、黃麵、鍋燒意麵、油麵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沾惹著滿滿勾芡拉起的酸味,
迅速的充滿鼻腔。
在新竹,很少有飢餓感。
但來台南的第二天,尚未打卡下班前,
飢腸轆轆之感幾乎淹沒了line的紅點。
不管多晚。
燈火通明的夜,伴隨著如同巨獸背脊的寒光,拉長了夜的腳步,也讓整個攤位都有著泡在
溫泉氤氳繚繞的氣味。
試圖用味蕾與地方進行交流。
有點像是阿凡達內,拉長辮子接觸某個性靈之體(usb插槽?)的概念。
想要快速的讀懂些什麼。
但,
急,是沒有用的。
在新竹回程的路上。
突然間降下溫度與狂風,
是種送行,我想。
她找了幾個理由來載我。
默默的笑了。
大概,扣除阿母。
只剩下她,我願意保持那樣的愉悅感。
努力的儲備著驚喜。
雖然絲毫不能理解開春的喵喵與國家地理頻道。但,那就是她吧,像是我們所經歷過的這
些事情一樣。
戴著我戴著的。
在暖和的日光下,
我享受著那純粹的開心。
亮晃晃的,像透明的情感。
炸過後的口感有著嚼勁。
平行四邊形的鱔魚塊與蒜蔥白附和著彼此。
下次見面要好久好久了。
繼續數著吃著的盤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