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開始看文之前請先不要介意我廢話...OTZ
首先要抱歉,讓有在看文的朋友們等了這麼久
(嗚~我都有看推文 大家的打氣讓我好窩心\(〒△〒)/)
泥娃娃發展到現在差不多已經進入了故事的高潮階段(快了快了)
最近發文速度比較慢,是因為最近在想該怎麼鋪陳後續發展
我個人不是很喜歡見血的鬼片情結(相信我 我超怕噴血殺人片ㄟ( ̄□ ̄ㄟ|||)
可是最近收到越來越多聲音 希望有開腸破肚的情節...(咦)
作者是我,基本上不管故事發展要死誰,其實對我來說是輕而易舉
可是不管是故事裡五個角色中的誰 都是我很寶貝的角色 都捨不得他們死一個> <
(開始後悔一開始沒有安插兩個路人同學的角色...囧)
總之這個梗我最近會好好的想想...結局會依原本設定還是會有更動 我自己也還不知道
( ̄︶ ̄")a
我想說的是,文章有人在看,使我感到開心
大家有什麼意見請繼續推文或回信,說不定你的意見就可以改變整個故事的結尾設定>_^/
最後要說,泥娃娃故事每一篇都不長,節奏好像有不見起伏的嫌疑...囧興
這一點在接下來的寫作過程我會自己注意
總之還是謝謝這陣子給過我鼓勵的大家***ˋ(  ̄▽ ̄)ˊ***
=====================================================================廢言終了
日軍拿不定主意接下來該怎麼做。
當他冷靜下來之後,打從心理認定這一切既不合理又荒謬可笑;但三個人也都瞭解,在這
一連串的事件裡,所有人都不開玩笑。
也就是因為如此,他對於帶著一夥人繼續留在這屋子的理由,有了質疑。
當初是為了親自推翻這房子裡有鬼的說法才進來的,但接踵而來的遭遇使他感到自己的立
場被反推,他開始猶豫是否有繼續留下來的理由。
沛勳沒有主動表示意見。他不想當率先夾著尾巴逃掉的懦弱角色,所以沒有立即向日軍提
出停止這活動的建議;但想起自己竟然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有了莫名的行動,這種未知的經
驗及感受使他不寒而慄。平日健康的陽光麥色皮膚在月光下莫名地顯得蒼白。
子孟從說完唱歌的小女孩的事件後就極少開口。頰邊的長髮有幾絲遮蓋住臉龐,其餘粗略
的越過耳際,固定在頸後的橡皮筋上。鏡片後的眼神依然顯得平靜且沉默。
「接下來該怎麼辦?」三個人坐在子孟房裡落地窗的月光下,日軍不止一次重覆這句話。
不像在問其他兩人的意見,倒是較像在反問自己。
沛勳知道日軍的立場,很想開口說些什麼支持自己的兄弟;但勇氣與不知名的寒意正在心
裡激烈地抗衡,使他暫時選擇繼續保持安靜。
凌晨三點多,三個人同時陷入冗長的沉默:月光沒有溫度,空間卻顯得冷冽。
「就算要走,也要在那之前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在長的像歷經好幾個鐘頭的靜默後,
開口的是子孟。
「真相?」日軍和沛勳一起轉頭看他。
「如果我們是為了要證實這房子的傳言一切純屬子虛烏有,那麼就堅持當初的立場一直留
到第七天。但如果我們開始相信這屋子裡有東西干擾我們的計劃,那麼與其因為恐懼落荒
而逃,倒不如仔細地弄清這些事件背後的含意與真相。」子孟的聲音低沉緩慢,依然保持
著實事求是的口吻。
另外兩個人對看幾秒鐘,從眼神交換意見。
「我同意。」沛勳的聲音。雖然恐懼,但他確實也想弄清楚一切是怎麼回事。
日軍原本就比誰都不想這樣無功而返,但是他有他的顧慮。「可是筱青和幸美怎麼辦?」
「啊...這個嘛,」子孟稍稍垂下眼瞼,但輕微上揚的唇角還是藏不住那四角無邊鏡片後
的謎樣笑意。「為了避免她們受到驚嚇逃走,先藏起目前這一點發展吧。」
沛勳皺起眉頭。「...你這個惡魔。」
日軍也是同樣的表情。兄弟認識這麼多年,他們一直都知道子孟是個聰明且俐落的角色,
但有時為了得到自己要的答案而暫時忽略他人立場的這種作風,還是讓所有人都摸不透且
無法認同。
「說實在話,」子孟收起唇角的上揚弧線,認真的回覆:「如果我們來這邊只是為了得到
一個真相,那麼我就會毫不客氣的將它挖掘出來,在那之前當然得將可能會阻礙我行動的
因子先排除,所以我不接受因為幾個小插曲出現就放棄原本計劃逃出這裡的作法。當然,
除非那個傳說溺斃在池塘的小孩會對我們有生命威脅,否則我不會在這個時候認輸。」
日軍和沛勳同時深深的佩服起子孟面對車裡的鬼娃娃還能不動如山的那股冷靜。
「而且我不相信鬼會殺人這種事。」看日軍和沛勳還陷在思考中尚未反應過來,他又補了
一句。
沛勳搔搔頭,看來是抓回了平日的一些理智。「說正格的我也不太信。」
日軍的表情比較複雜,傳說的怪力亂神與現實認知的考量在他的眉心間揪結,交錯跳躍。
「...我也不信。」過不久他頹喪的放棄腦中多餘的假想,依憑著其他兩人的勇氣又感到
興致稍稍燃起。
如果無法推翻這房子有鬼的傳言,那他真的很想知道,在這間屋子裡,鬼魂的出現到底表
示什麼?
他們不敢確信自己是否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只是這樣靠著一鼓傻勁與勇氣決定與這房子
周旋到底;子孟依然靜靜地在一旁,掛著無解的微笑。
旅行第四天,一反晴空萬里的好天氣,一早就陰雨綿綿。
筱青兩隻手撐住一樓客廳的窗台,瞪著外面灰暗的天空,表情充滿了苦悶。「怎麼又突然
下雨了呢?」
「真的很意外,昨天晚上天氣明明還這麼好。」幸美從廚房來到客廳,手上端的是煎蛋。
「那剛剛好,我可以補眠。」日軍窩在一旁的單人木椅上,頗不客氣的伸了個懶腰。
筱青的注意力從窗外移回到客廳裡坐得歪七扭八的日軍及沛勳身上。「你們兩個是怎麼回
事?一大早精神就這麼糟,補眠?該不會整晚沒睡吧。」
「差不多。」沛勳坐在另一張椅子上,跟著打了呵欠。
「怎麼了,為什麼會整晚沒睡?」幸美放下手上的煎蛋,關切的問。
「他們兩個半夜失眠,跑來我房間通宵打牌。」子孟坐在客廳另一頭,聲音從筆電螢幕後
傳來。
日軍和沛勳同時睨了他一眼,佩服起他瞎扯不打草稿又雲淡風輕的態度。
「厚,學長,打牌不找的。」筱青離開窗邊,身體正對日軍和沛勳,手扠腰表示不滿。
「算了吧,筱青妳手氣那麼背,上次陪你玩大老二可以看妳連輸五場,贏妳一點成就感也
沒有。」日軍打著哈哈,對她搖頭。然後敏捷的跳下椅子,閃躲筱青的追打。
幸美無奈地看著兩人一前一後衝出廚房後門,轉身遞給沛勳一罐保久乳。「累的話,等等
去休息一下?」
「會的。」沛勳應著,眼神沒有看幸美,顯得有些精神不濟。
不一會兒筱青和日軍走回客廰,但筱青的臉色顯得相當難看。
「怎麼了?」幸美疑惑的問。
筱青沉默一會兒,壓低聲音,眼神慌亂又顯得小心翼翼。「幸美...昨天晚上,後院那盞
燈是亮的,對吧?」
「那盞藝術燈嗎?是亮的啊。」幸美想了想,昨天下午在後院撿拾木頭時,她與筱青一同
看見那盞燈亮起。「怎麼了嗎?」
「可是我剛剛經過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她略略撇了廚房後門一眼,欲言又止。
「怎麼了?」幸美跟著問。在一旁的子孟與沛勳同時抬頭看著他們。
「那盞燈...那盞燈,」筱青吸了一口氣,眼神疑慮。「它沒有燈泡。」
「...咦?」
「正確的說法是燈泡已經破了。」日軍站在筱青身後,跟著開口。「只留下半截燈管在燈
座上。」
子孟稍稍瞇起眼睛。
「可是我們早上在子孟房間,一直到五點多它還是亮著不是嗎?」沛勳在一旁接話。子孟
的房間正好對著後院,他們都記得那盞黃光直到天亮時才熄滅。
「所以,大概是天亮後才破的,說不定是早上有笨鳥飛歪了撞到。」日軍安慰性的說,揉
揉筱青的頭髮。「別想太多。」
筱青疑慮的嘟著嘴瞄了日軍一眼,勉強接受這種猜測。
「嗯,應該是早上破掉了。說不定是風雨太大,燈管又脆弱...」幸美在另一邊溫和的說
。
「大概是吧。」筱青接受,神色不安。
雨勢持續很久,天色灰暗,雨聲滂沱。
筱青與幸美在漫畫、小說與雜誌中,渡過了上午,然後又渡過了下午。子孟是唯一清醒的
男生,偶爾會陪她們玩幾場撲克牌,其餘時間都埋首在筆記型電腦裡;至於日軍與沛暈則
是吃完午餐後就把自己關在房裡,儼然睡得不省人事。
「啊~累了啦!!」筱青闔上手裡的小說甩到一旁,用抗議的聲音哇哇大叫:「下一整天的
雨,快悶死了!」
幸美正在收拾客廰散落一地的報紙,聞聲抬起頭看著筱青。「怎麼了。」
「我想回家了啦,在這裡什麼都沒有,一直呆愣在這邊好浪費時間。」
子孟笑了笑,手指從鍵盤上停下動作。「我倒覺得這樣挺好,做很多事可以專心。」
「那是因為子孟你是怪人。」筱青嘟著嘴沒好氣的說。
他不置可否的挑挑眉,又埋首到電腦螢幕。
「筱青妳晚餐想吃什麼?」幸美把一捆收集好的報紙疊整齊,看看時間接近下午五點,天
色陰暗,她開了客廳的燈。
「都好耶...反正應該也沒剩什麼東西,妳就隨便弄弄吧。」她有氣無力的把身體掛在椅
子上。「幸美妳有沒有看到我的MP3?」她決定聽幾首歌來打發時間。
「沒有,妳放在樓上嗎?」幸美的聲音從通往走廊的廚房傳來。
「哦。」筱青從椅子上爬起身,一個人緩緩踱上樓梯,走進二樓臥房。
天色微暗,但房裡可見度還挺清晰,她沒有開燈。
「在哪裡呢...」她翻了翻床頭櫃,沒有;行李袋,沒有;後來想起來,昨天晚上好像放
在梳妝台上。
她站到梳妝台前。
「MP3...MP3...找到了。」筱青桌面上的瓶瓶罐罐化妝水、保養品中翻找,拿起她要的東
西。
她一抬頭,赫然發現眼前站了一個女性。
「哇啊~~!!!」筱青聽到自己尖叫,猛地往後退了兩步。
她嚇壞了,看著面前那個女人,視線竟然移不開。房裡很暗,等她稍稍看清對方的樣子時
,又顯得吃驚。
「幸美...?妳什麼時候在那裡...咦...?」
筱青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見的景象。暫不論原本在樓下的幸美突然站在她面前,可
現在她面對的是梳妝台的大鏡子,但鏡子裡映出的影象竟然不是自己?
她感到背脊傳來一股寒意,使她僵直的立在梳妝台前不動。
這是怎麼回事?
「筱青?」筱青愣愣的面對梳妝鏡,突然聽到幸美叫喚自己的聲音,緊接著從鏡子裡看見
身後那扇房門打開,幸美的身影從門後的走廊探出來。「我在樓下聽到妳的聲音...妳怎
麼了?」
兩個...幸美?
筱青將自己的視線,慢慢地,從鏡子裡站在門口的幸美,轉移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幸美
。
筱青這才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幸美,而是一個身型和幸美很像,但是全身慘白,削
瘦且衣著薄亂,雙眼無神而怨懟的女性,站在鏡子裡憂傷的望著她......
房間裡有幾道黃光閃了一下,接著如同前幾晚,後院那盞街燈的黃光從房間的側邊窗戶漫
進,照亮了主臥房的地板。
筱青發出畢生最淒厲的慘叫,衝出房門,抓住幸美的手,奔上往三樓的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