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筆記 蛇沼鬼城 第25章 流水帳 作者:南派三叔
其實27也出了啦 可是我想睡了 熱心的人的話可以幫忙轉唄
人皮這種東西,歷來就有,酷刑中剝人皮,封石門也剝人皮,很多少數民族部落也
有剝祭品皮的傳統。
人皮的剝法,有很多種,看得是你要達到的效果,你是要趙成剝皮人的痛苦,往往
是從眼皮割起,挑起你的眼皮,一點一點劃撥下去,從眼角劃開最大的口子。如果你是
要人皮做材料,比如說繃鼓什麽的,那往往是從天靈蓋割起,環割一圈,這樣剝出來的
人皮,十分完整。
然而這一張人皮都不是,人皮的口子,竟然是開在後背,大約一個巴掌寬,邊緣卷
起,似乎是用鈍器割破的,人皮完整且有彈性,雖然過了近千年,但是還可以適當的拉
動。
人皮之上,還穿著的著紅色鑲藍邊的金絲繡袍,頂上和靴位上擺著雲冠和踏靴,三
叔一挑之下,那鏽袍紛紛龜裂成了碎片。
三叔用匕首把人皮挑起來之後,人皮的臉部縮挂在一起,看上去似乎是一個人做了
一個難度極高的鬼臉,人皮的眉毛和頭髮掉落了很多,但是仍舊可以確定,這是一張老
人的皮。
三叔百思不得其解,何以這雕花鐵棺之內,竟然只有一張人皮,難道苦主身前,慘
遭酷刑,連肉身都沒有留下,只得這麽一張人皮入殮?
又似乎不像,則,難道這人皮是陪葬品兒?是苦主生前喜好之物?
看著雲冠踏靴和人皮地擺放。卻又是不可能,這人皮的位置和擺放樣式,絕對是當
作屍體來入殮的。
再看人皮底下,是一層棉絲被褥,保存的相當完好,但是卻有一絲淩亂,被褥裹起,
下面似乎還有一層東西。
棉絲被褥之下放置明器,也是元明時候的典型藏法,明神宗的大部分黃金寶貝。就
是在被褥裏發現的。
三叔放下了人皮,用匕首翻開底下的褥子,棉絲質地極其好,但是也極其酥軟,幾
下之後,雖然褥子翻了開來,也已經支離破碎,而褥子之下。果然是淩亂的一些金銀器,
有幾隻雙蛟鑲金盤。和一些小的金片,表面都有點發黑了。而在這些東西之中,卻有一
坨醜陋猶如捲曲樹根地東西,大約是人腿長短,猶如蜈蚣一樣盤縮成一團。
三叔更加疑惑,他用匕首挫了挫那團東西。發現那東西幹憋猶如石頭,似乎是一隻
巨大的脫水而死的蛞蝓。
三叔看了看那一邊的人皮,又看了看這蛞蝓一樣的幹縮殘骸,琢磨片刻,就心說是
了,難道這蛞蝓一般的東西。原本是在苦主體內的蟲子?吃的苦主只剩下層皮了,便又
鑽出苦主體內,然苦主竟然使用鐵棺材,四處不得而去,終究困死在這鐵棺之內了?
難怪人說青銅鐵棺內必封有妖物。此人定當知道死後軀體不保,也不想這妖孽再出
來害人。於是自堿於鐵棺之內,也倒是令人敬佩。
只是這東西到底是何妖物?人說人體內有三條屍蟲,上屍伐人眼,中屍伐人五臟,
下屍伐人胃命,人死則離,難道這東西,是其中地一條,沒來得及跑路?
三叔心說這一次是開了眼了,要是有只照相機,能夠拍照留念,回去可有的吹噓了,
又看了看衆人,皆昏迷不醒,頓時就起了邪心,心說這人皮我帶不得,金器我是無論如
何也要帶幾件走。說完帶起手套,就要來一招賊不走空。
豈料還未動手,就聽背後突然有人笑了一聲。三叔大驚失色,忙轉頭想去看,然而
已經晚了,突然一記悶棍就打在了三叔地後脖子上,三叔眼前一黑,就栽倒進了棺材之
內,撲倒在了那“屍蟲”之上。
那悶棍三叔想來,必然是一隻手電砸的,三叔給砸的不輕,後來頭痛欲裂的醒過來
之後,其他人都不見了,而三叔找了幾圈,也沒有找到那幾個人。
後面的事情,就如他當時說的一樣,他獨自一個人出了古墓,在海面上得救,清醒
過來已經是幾周之後了。
他說他當時在濟南發現那小哥竟然沒有老時,才突然想到,會否他們幾個人,也吃
了那古墓之內地丹藥,後來他再次進去一看,才發現果然是這樣,那幾個人,應該都吃
了丹藥。而他也是發現阿寧的公司就是當時委託解連環的那個公司,所以才和他們鬥時
間,至於那幾個人爲何後來有出現了雲頂天宮之中,三叔自己也不知道,可惜的是,如
果當時他沒有昏迷,應該就能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可惜可惜。
三叔唏噓唏噓,也不知道那幾個人中,是否有文錦,有生之年,能夠再見到文錦一
面,就算是屍體,他也能放下了,可惜,老天始終沒有讓他如願。
從醫院中出來,我心情既感覺到沈重,又有一些輕鬆。有一點開心,又有一點惆悵。
沈重的是,三叔說地這些,很混亂,我始終感覺,可能還有一些不對的地方?因爲
他說完之後,我沒有看到如釋重負的表情,這顯然他心中還是有著包袱。輕鬆的是,總
算是有一個解釋。不管如何,我終於可以放下了。
整件事情,我有了一個模糊的大概,因爲線頭太多,理起來十分困難,整個三叔敍
述中,最關鍵地就是那個第三人。
引衆人過奇門遁甲的是他,似乎最後打昏三叔地也是他,而三叔昏迷過去之後的事
情,他自己說不知道。
而悶油瓶和三叔最後的敍述,並不一致,至於哪個是真的,倒也顯的不那麽重要了。
總之,如果三叔騙我,那第三個人必然就是他自己,如果不是,那應該就是悶油瓶,
因爲在“池底”,現在只有他的敍述,他如果騙人,連個反駁的版本都誒有。而如果是
其他人,總有一些事情說不清楚。
心情放下了,不免有些失望,這個謎題煎熬了我這麽久,如今得到了這個答案,又
感覺不是那麽精彩,於我的預期,有很大的差距,不過也許事實就是這樣的,那也強求
不得。
三叔已經可以出院,我吃病號飯也吃的膩了,就出來幫他定賓館,之後的幾天,又
和他聊了一些細節,他告訴我,那鐵棺材,是給人用混合酸融開的,他們洗瓷器用的酸
液的配料,也不知道是誰帶著這種東西下來,以及他最近一次和阿寧的公司下水,他如
何幹掉了跟著他的幾個人,在放置天宮模型的房間內,從模 型內發現進入天宮的提示,
又從當時解連環帶著他的進來的出口出去的經過,又是長篇大論,這些事情記述下來,
未免乏味就此一筆帶過。
之後幾天,潘子聽得三叔醒了過來,就到了吉林,將他接走,這一次三叔的生意損
失巨大,夥計抓的抓,逃的逃,三叔在長沙的地位也一落千丈,而他自己也心灰意冷,
渾渾噩噩,似乎只剩下了一個軀殼一樣。
說話休繁,我也預備著回杭州,只是也沒在吉林好好呆呆,於是時間托後了幾日,
聯繫了幾個附近的朋友。
我有幾個大學同學在長春,於是他們趕了過來,幾個人到處走走,聊聊以前的事情,
我的心情才逐漸的積極起來。後來又去四處的城市走了走,逛了逛古玩市場,一來二去,
又是兩個星期。
經歷了這麽多事情,我變得有點不居小節,以前花錢還還個價兒,現在只覺得一手
交錢一手交貨的簡單,不過這樣著,身邊的錢兒就日漸少了下去。
幾個朋友都奇怪我的變化,鐵公雞也會拔毛,實在想不到,都問我受了什麽刺激了。
在生死線上走過一回,恐怕也只有這個好處,人比較豁達,我挑著精彩的,和那幾
個人說了我經歷的事情,也算是吹個牛,說完之後,竟然沒一個人信的,其中一人就笑
道:“你說下到海底的那幾人,是否就是你給我查的那張照片?想不到那東西之後,竟
然還有這麽多的故事?”
我聽的他說,這才想起來,以前我在網路上找到過一張照片,下面有“魚在我這裏”
幾個字,當時我就是托這個人去幫我查過,後來只查出是在吉林發在網上的,後面就不
了了之。
現在想來,倒也奇怪,網路這個東西真正發達起來,也就是這幾年,到底是誰發的
呢。
既然想起來了,我就問了下去,那人後來還有沒有查到更多的東西?那人搖頭,顯
然並未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是說道:“這樣的照片太普通了,而且年代太過久遠,
那個年代的資料也一般不會上網,我只能通過技術手段,那個ip地址是唯一的能查的東
西。我感覺,你如果真的要查,不如去國家檔案局,查查哪一隻十一人的考古隊伍在20
錢失蹤了,可能會知道更多的東西。”
我沈吟了一聲,這倒也有道理,一傍就有個人更正道:“你記錯了,我也看過那照
片,是十個人。”
那人搖頭道:“不對,我感覺是十一個人。”
我心裏一跳,問他道:“爲什麽?”
那人笑道:“照片裏排好的是十個人沒錯,但是,不是還有一個拍照片的人嗎?你
們難道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