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三人被帶回良田組會所內,織田孝義要杜輝展立刻展現,能拿出鉅款的憑證或是能力,一
刀從身體中線整齊劃開雪子的衣服,雪子酥胸半露,急忙地用手摀住上前胸,色欲薰心的
組員在一旁虎視眈眈,等待他將半裸的女人賞賜給他們享用。
織田孝義點了點頭,組員連忙感謝地,三個人聯手抬起雪子到隔壁房間,雪子拼了命地揮
踢手腳,使勁掙扎、尖叫,奈兒向織田孝義哀求,換來了一記沈重的巴掌,纖瘦身子向後
倒,撞上牆後應聲暈厥不省人事。
「先是她,再來就是她。」
用這兩個女人要脅杜輝展別妄想拖延時間。
「我們和她們一點關係也沒有,想怎麼樣隨你便,我一向說話算話。」
杜輝展一昧地撇清,不看奈兒一眼,在織田孝義監視下,故做鎮定,以平等的地位,坐著
與他對談。
「說吧!愚弄我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織田孝義欣賞杜輝展的自信,從隔壁房間不斷地傳來雪子哭喊、哀嚎聲,杜輝展置若未聞
,平靜地展開談判。
「我手上擁有一份各大政要富商的醜聞,只要勒索他們付封口費,一億美金不過是輕而易
舉的小數目,我的目標是十億。」
只要這片記憶卡裡存放自己所需要的資料,杜輝展有信心達到順利取得龐大的贓款。
「謊別說的太大,七百多億日圓你要怎麼拿取,難道用匯款?」
利用電匯,警方一通電話便能被凍結帳戶,現金交付才能有效逃避追查,但如此大的數額
,光是搬運便是浩大的工程。
「我自然會證明我做的到,想要收錢,就照我的吩咐做。」
杜輝展要織田孝義靜觀其變。
宛如上對下的命令句,惹怒了織田孝義,他抽出刀沿著杜輝展腳邊畫圈,水泥地像是豆腐
般被輕而易舉地切開。
「太囂張,吃虧會是你自己,別忘了你的命還在我手上。」
織田孝義要杜輝展記住,誰才是真正發號施令的人。
「看來你很滿意這份穢禮。」
一再賣弄刀的銳利,顯盡織田孝義內心的得意。
「天底下唯一一把無所不斬的鬼刀,山淵,有什麼比它更棒的禮物。」
織田孝義喜形於色地讚美起配刀。
「既然知道穢禮的存在,可見你也收到了,拿到了什麼?不妨說來聽聽。」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織田孝義也不例外。
「秘密。」
底牌差勁,就得隱藏妥當,靠著虛張聲勢唬住對方。
「最討厭你們這些動腦子的人了!無所謂,只要你能幫我搞到錢,我管你用什麼方法,但
休想騙我,否則我會用這把山淵將你大卸八塊。」
織田孝義篤信自身力量,看扁全身病氣的杜輝展。
「我說話算話,現在可以讓我叫人來做事了嗎?」
杜輝展決定和織田孝義合作。
「請便,反正你的女人在我身上,諒你也不敢耍花樣。」
織田孝義認定了奈兒與杜輝展關係匪淺。
在杜輝展打電話給亞歷山大,請他到良田組會合時,織田孝義一臉地飢腸轆轆,吆喝在裡
頭強暴雪子的手下,出來替他張羅吃食,一個小時不到,食物擺滿一大張桌子,尤其交疊
的兩塊巨大牛排最引人注意,他的食慾奇大無比,沒一會兒便杯盤狼藉,一餐飯喝掉兩罐
大吟釀,飽暖思淫慾,他一口氣叫來了四位風俗娘,要手下看住杜輝展,自己進到房間裡
作樂。
瞬間傳出淫聲浪語,身經百戰的風俗娘招架不住,頻頻出聲叫饒,彷彿遇上了什麼可怕的
淫獸。
杜輝展利用這個空檔,使用電腦察看記憶卡內的資料,破除了以奈兒生日作為密碼的簡單
障礙,毫無阻礙找出上達萬筆,圖文並茂的骯髒弊端。
「只有你一個人監視,他不怕我跑了。」
「我們少主才懶得花功夫想這些事,你要是敢逃跑,他會翻遍整個日本找出你,再用最殘
忍的方法殺掉你。」
手下對織田孝義敬畏有加。
驕傲、貪婪、好色、暴食、岔怒、懶惰……杜輝展在心裡默數織田孝義透露出來的人格特
質,對黑社會而言,殺人終究只是達到目的的手段,並非本業,他如此高調,很難在一年
內進行超過百人的屠殺而不被追緝,因此猜測他得到穢禮的理由,應該是滿足了規則裡的
十大罪。
「他向來動作都那麼大?」
殺警察必然引來大規模反撲,這種視組織於無物的狂人,通常會被視為燙手山芋。
「少主最近拿到一把名刀,到處找人試刀,勸你最好乖乖聽他的話做,成為他的刀下亡魂
,我可不負責。」
手下笑著警告杜輝展。
心裡有了底,杜輝展在腦子盤算接下來的步驟,終於等到亞歷山大抵達,他率領著同伴全
副武裝前來,破門而入,三兩下便制伏一般流氓,杜輝展要亞歷山大留活口,指著織田孝
義所在的房間門,要亞歷山大小心行事。
在亞歷山大等人朝房間走去時,杜輝展用他們帶來的記憶卡,快速地將資料備份,防止原
生資料因為高熱而受損。
當聽見牆壁倒塌的聲音回頭時,織田孝義裸著渾身傷疤的身體,切開整面的水泥牆,一刀
將埋伏在門邊的男人砍死,衝刺到亞歷山大身邊,刀鋒貼著亞歷山大脖子,若不是亞歷山
大反應迅速,槍口同時抵住織田孝義的眉心,已然遭到割喉。
「這是亞歷山大,他的日語說的不是很好。」
杜輝展走近替織田孝義介紹亞歷山大。
「放下槍,這位織田先生是我們合作的對象。」
亞歷山大率先垂下手臂,織田孝義卻得寸進尺將刀壓的更深。
「我殺了你。」
這人擁有著毫無理智可言的瘋狂。
「你不想要錢了嗎?」
要掌握這種靠著本能行動的猛獸,就是利用他無止盡的慾望,用更大慾望做為誘餌的方法
十分有效,織田孝義這才願意放下刀。
「在執行計畫之前,先把閒雜人等弄走。」
時間寶貴,杜輝展著手張羅一切,軟弱無力的風俗娘第一批被驅離。
「那個被玩爛的女人,還是這個,你只能選擇一個。」
織田孝義執意要留下一位人質。
杜輝展手指了仍昏迷中的奈兒作為釋放的人選,織田孝義走近雪子在她腹部刺了一刀,等
她斷氣,要手下扛出去找地方掩埋。
「這個才有用。」
織田孝義狡猾而殘忍,亞歷山大用母語與杜輝展溝通,勸他別與這個喪心病狂的人合作,
杜輝展卻有不同的意見。
「用惡魔來對付惡魔最恰當不過。」
在杜輝展眼中,織田孝義是執行計畫最佳人選。
「三天內準備好十二輛貨櫃車,十個熟悉東京路況的司機,兩個星期內我就給你一億美金
。」
雙方正式締結合作契約,總部便設在良田組,由織田孝義找齊裝備與人力,他不過問也不
安插自己人,換得織田孝義的信賴。
當晚,杜輝展與奈兒同處一室,奈兒轉醒後,驚慌地問杜輝展雪子的下落。
「她死了。」
杜輝展誠實以對。
「或許這樣對她還好一點。」
杜輝展不認為織田孝義僅僅是強姦便會放過雪子,與其被逼著淪入風塵,直到年老色衰前
受到黑社會的控制,不如一死。
「他會殺了我們嗎?」
為了好友的死傷心難過之餘,奈兒擔憂未來的遭遇。
「暫時不會,我會想辦法放妳走。」
織田孝義隨時會翻臉不認人,杜輝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慢慢思考對策。
「你的臉色好多了。」
杜輝展病容褪去不少。
「他們剛剛替我拿了藥來。」
從亞歷山大手中拿到毒品,疼痛稍減,但仍感到些微不適。
「來,躺下。」
感念杜輝展守在身邊維護自己的安危,奈兒想要盡點心力報答。
「不用了。」
杜輝展無心休息。
奈兒不理他,強行將杜輝展拉到自己腿上,喃喃地唱起悅耳動聽的歌曲。
歌聲有種難以言喻的療癒力量,杜輝展不知不覺閉上眼睛入睡,醒來時,奈兒早已倒在床
上挨著杜輝展沈沈入睡。
杜輝展小心地躡手躡腳步出房間,剛踏出便看見織田孝義等在門外,不懷好意地笑。
「昨晚睡的很好吧!那個小妞可是極品。」
毒品的副作用之一,性慾會高漲,織田孝義想當然爾認為,兩人發生關係。
「謝謝你,別廢話,我們來賺錢吧!」
杜輝展不願多費唇舌解釋,直接展開計畫。
昨晚他挑選了日本境內十位權貴,用擴音設備,當著織田孝義打電話勒索這些位高富有的
人士,聽到無法見人的醜事被揭露,十個人立刻慌亂地答應付錢了事。
「一百萬不連號的小額美金,或是等值的日圓,在今天下午五點之前,送到我指定的地方
,報警,別怪我不客氣。」
因為是故技重施,杜輝展駕輕就熟地操控計畫流程。
「既然要拿就一口氣找足100個人,分批運錢風險很高。」
織田孝義無法理解杜輝展的作為。
「人多口雜,勒索的人越有錢,地位越高,報警的機會越小。」
這是其一,其二是CIA收集的醜聞中,日本政要富商根本不足一百位。
「這樣總共才一千萬。」
距離目標太遠,織田孝義不滿足。
「急什麼呢?睜大眼睛看著。」
杜輝展要織田孝義稍安勿躁。
四點鐘,杜輝展便和亞歷山大、織田孝義共坐一車,在交貨地點的遠處用高倍數望遠鏡,
監視停在路邊的貨櫃車,五點鐘一到陸續有人用旅行箱、帆布袋將錢送到貨櫃內。
「十個到齊了,我叫司機回去開車。」
織田孝義精準地數著人次,準備要載走這筆款項。
「不用麻煩。」
杜輝展拿出遙控器,按下引爆設置在貨櫃內的炸藥,一瞬間,車子與一千萬美金陷入一片
火海之中。
「我的一千萬美金。」
織田孝義憤怒地瞪著杜輝展。
「一千萬你就滿足了嗎?想不到你是那種小鼻子小眼睛的人。」
杜輝展毫不心疼對織田孝義說,然後要亞歷山大開車回到良田組。
一到組內,織田孝義逼杜輝展解釋。
「這是確保他們不讓警方介入的方法。」
杜輝展自有打算。
再度致電給這十位權貴。
「一百萬美金就當作你們之中有人報警的罰款,這次我要三百萬美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
準備,交貨時間地點一樣,賺錢不容易,別再拿錢開玩笑,再讓我發現有警察埋伏,鈔票
上裝了追蹤器,我可不會客氣。」
杜輝展捉準這些人視錢如命的心態,不管他們是否真的報警,犧牲點小錢,宣示他們的決
心及兇狠度,從心裡壓制權貴們的反抗意識。
「我懂了,這招高。」
織田孝義是聰明人,一聽便知道杜輝展的用意,再也沒有懷疑,全力支持行動。
三天後,杜輝展如法炮製,再次炸了一輛裝了三千萬美金的貨櫃車。
回頭便向權貴要求真正的款項,給予十天的時限湊齊各自的封口費。
這回交貨地點時間分散,十台車、在十個不同的時段,以難以置信的平順安穩,一輛接一
輛駛到織田孝義經營的廢車處理場。
日圓、美金、歐圓像是一座山般地堆放在眾人眼前,織田孝義得意忘形,摟著杜輝展哈哈
大笑,全然沒注意到亞力山大,在背後用槍指著他的後腦杓。
「我完成我的承諾,你可以死了。」
杜輝展一聲令下,亞歷山大即時開槍,先擊斃織田孝義,再一一射殺在場的流氓,在他的
呼喚下,同伴開車闖進車廠,連同司機一個活口不留。
放任亞力山大等人清場,杜輝展伸手握著山淵,閃光再現,劈立從光芒中現身,為了不讓
旁人察覺到異狀,杜輝展當作沒見到劈立,一路往辦公室走。
劈立一彈指,凍結了所有人的動作,這才喊住杜輝展。
「十分鐘匆匆就過去了,沒時間浪費,說吧!你要這份穢禮嗎?讓我失望卻又再次讓我驚
豔的杜輝展小弟弟。」
劈立替杜輝展節省時間,喜孜孜地對以為不會再見到的男孩說。
「我們又見面了。」
杜輝展用喜怒摻雜表情對劈立說,接著抽出山淵,朝著劈立的頭顱重重地砍下,不負威名
,這把刀連貨真價實的惡魔也能一刀兩斷,劈立從中被切成兩半,兩條尾巴分離,停止礙
人眼睛的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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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推文說 A dirty gift 去掉 a會好聽一點,為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有道理,我會從善如流的更改
是文法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