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思緒,阿傑意識到什麼才是現在最該做的。
先抱了暈倒的惠蘋到床上,開始翻起了衣櫃,
衣服、褲子、紀念品...等,所有不該留的,阿傑決定一起整理出來,
趁著惠蘋昏倒的期間,拿去頂樓燒掉,
卻意外的看到了一張紙條:
「You must meet me someday. I want you to see me face in face.
Shome」
Shome正是那泰國女孩的名子,阿傑心知他已無法可躲,又想起老人的話,
「你必須親自求她」
因此決定前往泰國一趟。
自那天後,惠蘋雖無再發生怪事,但心理狀況一直不好,每當看到鏡子,
或觸摸到自己半禿的頭皮時,總會情緒崩潰。
阿傑只能一再安慰她頭髮會再長的,何況她在他心中仍是美麗如昔,
惠蘋的情緒也每每被阿傑的話語給安撫住。
至於為何此種際遇會發生在兩人身上,
阿傑也只敢避重就輕的說出被邪惡之徒給下了降頭,謊稱他也不清楚原因。
更告訴惠蘋,廟中的老人要他親去泰國一趟,才能有機會化解兩人的災厄,
惠蘋不疑有他,只是千叮嚀、萬囑咐地要阿傑小心。
臨行之前,阿傑請自己的姊姊前來照顧惠蘋,交代的也是那101套說法,
只說出被奸人所害,卻壓根不提及被下降頭的緣由。
阿傑的姊姊與惠蘋認識許久,雖對所謂「下降頭」之事半信半疑,
但看到惠蘋模樣後,心知以她現在的狀態,確實需人照顧,
也不忍心讓她一個人留在住處,因此向公司請了2個禮拜的長假。
生涯第二次來泰國,與上次出遊之欣喜之情不同,
這次來訪,只有滿腹的心事與命懸一線的沉重。
時值秋季,應是落葉沙沙、秋風瑟瑟的景像,
不過這兒可是泰國,炎熱之感比起台北的夏日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坐上了計程車,阿傑不久後便來到Shome的家門......
一個面容清秀的女孩,穿著淡粉的洋裝站在門口,
看得出化了點淡妝,雖不至沉魚落雁之容,卻絕對稱得上是美人一個。
看著阿傑走下了計程車,Shome開心的奔到阿傑的面前,
正想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卻是撲了個空。
月眉微蹙,原本開心的表情已不復存,
只冷冷的說:
「I know you must be here for your girl friend.
Surely, you got something to tell me or I should say the word "beg", right?
Come with me.」
阿傑沒有拒絕的權力,只能跟著Shome步步的走入她的家中,
才沒幾步路,又看見了那尊另人畏懼的神像,不,應該稱它為『邏娑真神』,
阿傑不敢多看,但基於好奇心,仍是偷喵了一眼,
卻覺得怒像右手的寶劍好似要往自己的方向直刺而來,
左手的黑令旗左右搖曳著,像是在招喚著什麼東西似的,
阿傑不敢再多看,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打起了哆嗦......
待 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