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阿閃來台北,把我電腦修好了。
結果真的是記憶體鬆脫,謝謝大家關心。
折命鋪其實是架構很悲的故事,常常我寫著寫著都不知道要怎麼走出來那種情緒。
每次寫到紀扁羽跟馮菈菈鬥嘴大概是我最快樂的時候吧(茶)
***正文開始***
顏遙上國中開始,不知道為什麼,去認識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朋友。
可能因為人長得漂亮,所以會有人接近。
但是何一東不認為是好事,相反的,何一東覺得顏遙根本就不應該跟那些人有所接觸。
「甘你什麼事呀?」顏遙那時候對著提出建言的何一東冷冷地說。
何一東覺得有些理虧,可能是因為那天顏遙知道他跟吳易安分手之後,結果要求他只能忠
誠於顏遙一人時何一東斷然拒絕所產生的結果。
「我又不愛你,你憑什麼把我綁在身邊好像我是你的誰?」
「你本來,就是我的東西。」顏遙大哭又大鬧:「我媽拿錢叫你陪著我,你就是我的,不
管怎樣就是我的!!!」
「顏遙你不要鬧了!」何一東當時有閃過念頭,他必須辭掉這個家教。
結果下次要開口時,顏媽不等他說話,直接把薪資提高:「顏遙需要你,我也是。」
一小時七百可以做很多事情,何一東開始盤算著。
再者,看到顏遙低著頭道歉的樣子,他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從那天開始,何一東就深深的感覺到顏遙對他的漠視。
尤其在顏遙告訴他,她交男朋友的那一天起。
「他是誰?」
「不甘你的事情。」顏遙說,然後在房內點起一根菸。
「抽什麼菸你才幾歲?你明明知道那些都是些什麼樣的人。」
「他們讓我快樂。」顏遙撿起被何一東丟在地上後,踐踏後的菸尾巴:「你行嗎?」
「如果你認為的快樂是這樣的,那你請我來當家教是做什麼?」
「爽。」顏遙瞅著何一東看:「我有錢沒地方花,我要拿錢砸你身上,可以嗎?」
「你到底要反骨到什麼樣子?」
「我說,你到底要的是什麼?」顏遙翹著腳:「我出去找我的快樂,你就乖乖的來我家,
然後我媽薪資我會照給你。你就假裝我在,然後也假裝我在教我,其他的事情就不要過問。
這樣很難嗎?我自己的功課我自己會顧好,我不會讓你難做人,你也不要阻止我。」
「你什麼時候開始會跟我講條件了?」
「從你堅持說你不愛我的那時候開始。」顏遙冷冷地笑了。
住在四樓的顏家,後陽台接著防火巷,那邊有條長長的防火梯,直通一樓。
顏遙常常就是從後陽台直接跑出去,總是玩到何一東打電話給她她才回來。
「我要下班了,你媽也快回來了。」
「我知道了。」
總是這樣的對話牽引著兩個人。
顏遙也開始會化妝,會穿的比較火辣;當然,在回家的那時,她還是乖乖牌顏遙。
有時候是香水,有時候是肥皂,有時候又是酒的味道。
顏遙從窗外帶回來的味道千奇百怪,何一東也總是皺眉然後默不作聲。
顏遙會變成這個樣子,他是不是也有責任?
他一直覺得他可以改變的了顏遙,但是他發現事情已經超乎他的想像了。
何一東呀何一東,你為自己招惹到的是什麼樣的一個麻煩?
「我回來了。」
何一東看著從窗外爬回來的顏遙,不禁嘆了口氣。
此時,顏遙的一包東西從口袋掉了出來。
「這是什麼?」
「還我。」顏遙臉色有些著急,看起來很像是很在乎那包東西。
何一東身為藥理相關科系的學生,見到那包白色粉末,伸手進去就是觸碰:「你該不會在
吸毒吧?」
「我沒這麼笨。」
「你要怎麼玩我沒話說,但是東西我必須拿給你媽。」
「何一東,你別太過份。」
「顏遙是你太超過。」何一東正色的說:「你有沒有想過你原本是怎麼樣的一個女生?你
現在又是怎樣的一個女生?」
「這都跟你沒關係了,東西還我。那是麵粉,康樂活動要的。」
何一東審視了一下,還真的是麵粉。
「所以我在你心中,已經墮落到這樣的程度了嗎?」顏遙苦笑著:「好吧,既然這樣,那
我是不是應該不負眾望的繼續這樣下去?」
「喂,你...。」何一東話還沒說完,只見顏遙拿美工刀往手腕劃下去,很深的那種。
「靠,顏遙你有病喔?」立刻打119,何一東著急的說:「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一定要這
樣表示?」
「如果連信任都失去了,那我還擁有你什麼?」顏遙說完這句話,整個人就暈過去。
馮菈菈從小就是集寵愛在一身的獨生女,爸爸疼媽媽也愛的,好不討喜。
尤其小時候,鄰居們看到胖呼呼的馮菈菈,誰不是搶先抱?
當然,脾氣好又熱心公益的馮菈菈,自然也成為孩子頭。
不過馮菈菈搬過一次家,小時候住在比較遙遠的城鎮,是到了祖母過世之後,爸爸為了繼
承祖母的祖厝才搬回來。
所以小時候的朋友們,現在都不在身邊了。當然了,馮菈菈有時候會覺得孤獨。
孤獨到她會想要一個可以聽她講話的人,無論是哥哥姐姐弟弟妹妹。
以前小時候,她非常羨慕那些擁有兄弟姊妹的人,即使他們常常抱怨兄弟姊妹都不理他們。
而她也常常問爸媽,為什麼不生個弟弟妹妹?
當然了,答案總是那麼的一致性:「養你一個就快累死了,哪還會想要養第二個?」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馮菈菈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事情好像不是這麼單純。
甚至她從以前,就懷疑自己有所謂的『看不見的朋友』。
就是小時候會常常跟你玩在一起但是其實根本就不是你應該看的到的人...。
但是爸媽又掛保證,馮菈菈保證正常。
甚至連跟空氣對話或是笑的舉動都沒有過。
「紀扁羽,你有那種不存在的朋友或是看不見的朋友嗎?」那天馮菈菈要去上體育課,在
途中問了紀翩。
「那是什麼東西?」
「就是小時候人家常說的,只有你才看的到的那種朋友呀?」
紀翩想了一下,正確的來說,他媽媽就是。因為他媽媽都是爸想到的時候呼喚出來的。
但是總不能跟馮菈菈講這個吧,紀翩擔心一講又要解釋一堆。
「有呀。」紀翩回答。
「是喔,長啥樣子?」
「就你呀。」趁著馮菈菈還沒意會過來,紀翩就走向操場:「七月到了,要記得多吃一點。
我會叫我爸多幫你準備皇帝豆的。」
大約過了一分鐘,馮菈菈回過神之後大叫:「紀扁羽你很賤...!」
咦?他怎麼會記得她喜歡吃皇帝豆?
我是麥開莉,我在這邊等候你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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