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要跟各位說聲抱歉,法研所的課比我想像中的還要重,所以我的連載可能不會像暑假一
樣天天看的到,但是我跟各位保證,我一星期一定會發一至兩篇。
這篇的架構剛好是我要寫這學期碩士報告的一部分的想法實現化(也可以說是小說化)對於
性侵,到底意願是什麼?
相較於男女來說,生理上面是不公平的,因為男生天生的器官就比較具有侵略性。
而女生天生會被當作是弱者(嗯...大部分是)所以很多時候性侵案件是女生的證詞比較具有
影響法官心證的影響力。
但是,到底當時,那女生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呢?
前陣子看的日劇《Legal high》裡面很機車的主角─古美門律師,在第一集有一段我覺得
非常經典的對話:
古美門研介:「害怕了嗎?害怕自己是不是放虎歸山了?」
黛真知子:「律師您覺得是他殺的嗎?」
古美門研介:「是不是都無所謂,不管他有沒有殺人都和我無關,我也毫無興趣。檢方的
證據不足,所以他被無罪釋放了,這就是法。」
黛真知子:「可是,那真相何在呢?」
古美門研介:「別太自戀,我們不是神,只是律師而已,不可能知道真相的。」
黛真知子:「既然如此,那我們又該相信什麼?」
古美門研介:「(停頓了一下後大吼)... 自己去找!」
對於各位讀者來說,到底真相是什麼,我在這則故事可以掀給妳們看。
但是現實生活中,沒有人知道真相是什麼,除了當事人。
所以在指謫新聞播出來的,挑選出來的報導前,必須保持著一半的問號。
別忘了,台灣的媒體是嗜血的。
***正文開始***
吳易安收拾著行李,她即將畢業然後回家鄉了。
離鄉背井也過了幾年,終於又可以回到家鄉。說來也慶幸,一畢業就找到工作。
這時候「啪」的一聲,有個小香囊掉在地上。吳易安將那個香囊拾起,然後站著沉思。
那時候他們感情正好,說好了要一起去小旅行。
「聽說有個小鎮,裡面風景很漂亮,一起去吧。」那時候那個男生笑得很開懷,穿著襯衫,
在太陽底下笑容裡有暖暖的味道。
他們也去了小旅行,小鎮在離學校不遠的地方坐落著,大約45分鐘的車程。
說很遠不是很遠,說近也不是很近,是一個你經過就不會停留很久的小鎮。
食物很好吃,空氣很清新,風景也很美,在那邊吳易安買了對小香囊,當作紀念。
是一個世外桃源,吳易安認為。他們逛遍整個小鎮後,何一東提議去爬山。
兩個人,手牽手,一起爬著山。
後山綠蔭盎然,兩個人爬著爬著看到一座小廟。
「有廟耶,去拜一下吧。」何一東笑嘻嘻的說:「走吧走吧,去求個平安也好。」
「不要亂拜啦,」吳易安拉住何一東:「如果是壞的東西祂又不會保佑你。」
「唉呦,求一下,不要亂求什麼奇怪的願望不會怎樣啦。」何一東說:「再說了,有廟就
代表祂一定有公信力呀。就算是陰廟也會幫人實現吧。」
轉個身,他繼續說:「我又不求什麼事業順利之類的那種,我就求個全家平安。怎樣,不
會傷害到別人吧?」
「你的邏輯真的很奇怪。」說歸說,吳易安就站在小廟門口:「你自己去,我可不要去求。」
何一東對她笑了笑,然後自己走了進去。
雙手合十之後,何一東虔誠的閉上眼,心裡想著:「願祝全家平安。」
但是想到這邊,何一東又想了到某個人,於是他多補了一句:「也保佑那個認為全世界沒
有人關心她的顏遙平安。」
捐了幾個香油錢,這對小情侶開開心心的走下山。
開心的他們沒有發現燭火閃了幾下。
「你許的願望,我收到了。」神祈低低地笑了兩聲。
那天對顏遙而言,是個惡夢。
翻窗戶回家之後,渾身是瘀傷和紅腫,加上剛剛在戶外被侵害,所以滿身臭味。
「去哪了玩得這麼瘋?」何一東看到顏遙狼狽的樣子關心地問:「該不會又去做什麼想不
開的事情了吧?」
「不用你管。」顏遙整理衣服:「我要去洗澡。」
「你媽等一下就回來了你要去洗澡?這樣她會誤會我啦。」何一東拉住顏遙:「喂,你身
上怎麼青一塊紫一塊的,受傷了嗎?」
顏遙看著何一東,她真的分不出來何一東是真的關心她還是只是把她當作工作的一部分:
「何一東,如果我跟我媽說你跟我做過愛,你會跟我交往嗎?」
何一東愣了一下:「你在胡說什麼?那是犯罪耶!」
「你到底愛不愛我?或者說,你有沒有愛過我?」顏遙開始哭了:「大家都不要我了,那
你呢?」
「我什麼我,我從來就沒有愛過你!」何一東抓著顏遙的肩膀:「你別瘋了好不好?算我
求你了。」
顏遙苦笑了:「那你對我好,為什麼?」
「因為我是你的家教老師,我有那個義務關心你。」何一東隨口扯了一個聽起來也超薄弱
的理由:「顏遙,你到底怎麼了?」
「放開我。」聽到那個答案,顏遙也不知道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笑的是其實何一東是關
心著自己的,但是哭的是何一東真的是把她當作工作的一部分。
工作工作工作,除了工作以外,難不成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在乎的嗎?
掙脫開何一東的手,顏遙跑進浴室沖洗著,然後大哭。
「你到底怎麼了?」何一東敲著浴室的門:「說話呀,不要想不開喔?」
「我只是你的責任嗎?」顏遙還是止不住哭泣:「你幹麼那麼虛偽的關心我?」
「你在胡說什麼呀?」
「我...我今天被學長強暴了。」顏遙跟何一東,只隔著浴室的門。顏遙甚至可以感覺到
何一東在門的另外一邊抽了一口氣,她在門的這邊苦笑著,聽到這句話的何一東,是否又
會把她當作不潔身自愛的少女呢:「所以我現在要洗澡,因為我好髒。」
「你應該出來,我來報警。你這樣證據就都不見了,怎麼告死那王八蛋?」何一東還在敲
門:「你快點出來,我去報警。」
「你管我那麼多幹麼?你又不是我的誰。」顏遙對著門大吼。
「你就是這樣不聽我勸告,跟著亂七八糟的人在一起才會出事!」聽到顏遙那句話的何一
東爆氣了,整個失去理智的對著裡面的顏遙大喊:「我再也不管你,因為我不是你的誰!」
於是何一東走到了房間,東西收一收就要走。
此時的何一東情緒很失控,他滿腦子的都在想顏遙的事情,所以連顏遙的媽媽回來都不知
道。
顏遙媽媽一進門,聽到顏遙在浴室大哭,連忙跑過去問。
顏遙坐在浴室裡面,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她到底是犯賤到什麼程度?學長不珍惜她
就算了,為什麼...為什麼何一東一直把她當作壞孩子?
既然如此,那她叫徹底壞下去吧。
於是顏遙把門打開:「媽,老師強暴我。我下體很痛。」
「祂不是神,不用對祂太客氣。」紀默然捧著茶對紀翩說:「祂頂多只是待在那邊很久的
地伏靈。」
「那祂憑什麼這麼驕傲?」紀翩不懂。
「因為有人供香火。有人養祂就有驕傲的理由。」紀默然看著紀翩,這孩子的靈敏度可是
越來越旺了呀...還真是個接舖子的料。
紀翩皺眉,他不喜歡那個神祈,因為他總是感覺祂喜歡用上對下的口氣講話。
「祂這次是錯在祂以為何一東的命是祂的,因為何一東跟祂求過東西了。」紀默然將茶杯
放下,然後嘆一口氣。
其實這何嘗不是一種執念?去供香的人無欲無求,純粹是為了想要供香而供。但是因為有
所求就想要人拿命來交換,這不值得。
這尊呀,也要魔化了嗎?
「我不會讓祂帶走何一東的。何一東的命注定是要我們收著的。」紀默然難得動怒。
「你平常不是這麼執著的呀,爸。他對你而言到底是哪裡重要?」紀翩疑惑地問。
「因為何一東是無辜的,他想要拿命來交換清白。他要換,我願意幫他換。所以他的命是
我們的。」紀默然說著:「還有,不要跟馮菈菈走太近。」
我是麥開莉,我在這邊等候你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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