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累,無論是功課還是寫稿(嘆氣)
***正文開始***
經過一連串的官司纏訟,還有許許多多的偵查程序以及審判程序,最後,何一東仍然被定
罪了。
新聞一出來,何家面對的是眾人的指責和謾罵。
網路上的言論一面倒的稱何一東是「狼師」,尤其在看到顏遙哭的梨花帶雨的時候。
「化學去勢!這種人把他手腳砍斷都還太便宜他了。」
「真該死,連國中生都吃得下去!」
「我看他以後生女兒也被人家強姦看看,看他還敢不敢?」
「進去裡面被大哥肛肛好,誰無父母誰無屁股?」
「超噁心的,你們知道他facebook上面有按『性侵者去死』這個粉絲團讚嗎?」
「好諷刺。」
「T島就是這樣才會有好秩序啦,警察讚。」
網友們的留言一個比一個更不堪入目,何家父母連夜搬家,深怕遭受人肉搜索後第二傷害。
沒有人過問何一東真相如何,連法官都不信了。
什麼是正義?何一東進去服刑前問過自己。
他以為,可以保護好人懲罰壞人的,那叫做正義。
他也曾經以為法律會還給他公道。
結果呢?
鍵盤法官跟鍵盤柯南總是講得好像他們真的有看到他趴在顏遙身上亂來一樣。
「性侵犯」這三個字會緊緊跟著他,一輩子。
一輩子好長又好短,編號4208望著現在外面的窗。
他現在可以體會,死─輕如鴻毛,重如泰山的感覺了。
紀翩看著馮菈菈。
一向紀默然都不會管他跟誰交朋友或不要跟誰交朋友,這次怎麼會這麼斷然的要求他不要
跟馮菈菈走太近?
其中必有詐,紀翩想著。
「看屁呀。」馮菈菈瞪著紀翩:「你從剛剛就對著我皺眉頭,是我長得很醜嗎?」
「你不醜,只是長的不好看。」紀翩說著,然後順便斜眼看了馮菈菈一下。
「你...!」
這時,有個人出聲了:「馮菈菈,身為班長還一直在上課講話?」是班導師。
「老師,他們兩個在一起啦哈哈哈哈。」不知哪來的聲音出口,然後引起班上哄堂大笑。
班導師忍著嘴邊的笑意:「相愛很好,可是要先上課好嗎?」
告非。此時紀翩的臉整個呈現囧的狀態。然後他又發現該死的馮菈菈紅著臉瞪他。
甘他屁事喔?要不是馮菈菈自己跟他講話也不會被老師嗆。
於是,趁著馮菈菈在瞪他,他回敬一個很殺的眼神瞪。
「老師,他們又在眉目傳情了啦。」
「巫禹祥,不要在那邊生事了好不好?」老師翻翻白眼:「喂,你們兩個,再一次就叫你
們出去罰站喔?不要在我課堂演起《那些年》。」
無奈地,紀翩低下頭。
他對馮菈菈的感覺,其實要說可以說得很複雜,但是簡單的也可以說得很簡單。
紀翩因為常常搬家的關係,說實在地,他沒有什麼朋友。
又加上紀翩的個性,冷冷的,要交到朋友其實不容易。
而無所謂的紀翩也總是獨來獨往,反正一個人也很自在。
沒有人討厭他,當然也不太會有人喜歡他。
分組的時候紀翩不是刻意被忽略,但他總是最晚才會被發現沒有組別的那個人。
也習慣了,反正都不會難過很久,因為不知道過多久,他又要換一個學校了。
馮菈菈應該說是主動跟他講話的少數人,也是會主動來找他聊天的少數人。
紀翩其實很喜歡這種有人可以陪伴的感覺,但那不是愛情。
他很清楚,那不是愛情。
有時候,他會懷疑自己,會不會出生的時候就註定是『鰥』命,所以對於很多心兒砰砰跳
的那種荒謬情感都沒啥感覺?
紀翩也曾經把這個問題提問給紀默然問,紀默然只是揚起眉:「毛長齊了再來想這件事,
小鬼。」
前面的女生吃吃地笑的傳來一張紙條,紀翩愣了愣之後把它打開。
「紀扁羽=王八蛋。」
智障八婆,他想。
「你還是決定了嗎?」紀默然睜開眼之後發現自己又出現在一個他從來沒有看過的空間,
於是他猜測應該又是那個年輕人創造的地方。
果不其然,遠方走來一個人影,慢慢地,出現的是一個不曾見過的人。
年約十六七歲,不同於何一東的青澀,那個人臉上掛著的,是不應該出現在那個年紀的,
老成還有邪惡。
「你以為我是那個人嗎,呵呵。」少年笑著:「既然我們家神格化後的靈都無法跟你妥協
了,我就得必須出馬了。」
「你知道我來的目的,對吧?」紀默然握著黃紙,可怕,太可怕了。
他連紀默然只能靠著黃紙才能引發靈力這件事情也知道。
少年掛著微微地,淺淺地笑:「我叫祈。」
「我不管你叫什麼名字,何一東不是你們可以奪走的。」紀默然看似平靜的說:「他是屬
於我們堂上。」
「那麼,他跟我們求的東西,又該怎麼說呢?」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少年手上多出一本
紅色的冊本:「我記得,他要的是那女孩的平安不是嗎?」
「你們沒跟他確定他必須有所犧牲才會有報酬,這樣的索命程序是不對的。」紀默然說。
「喔?還有這規定嗎?」少年還是淡淡地笑:「好吧,反正他那條命也沒值多少。」
稍稍鬆了一口氣,紀默然的手鬆了一點:「祈,你要他那條命做什麼?」
「這你就管不著了。」少年嘴角勾著:「我知道你來的目的,我知道你要收服我。所以我
要壯大我自己。」停頓了一下,他又開口:「顧此失彼,如果我太看重何一東的話,我會
失去一個靈力更強大的人。」
「你的意思是說,何一東完全就是我們的了?」
「東西要撿著吃,如果有松露可以吃我為何要吃香菇?」少年擺擺手:「注意你自己吧。」
「上次的那個,是你的手下嗎?」
「不成材的手下,我把祂吃了。」舔了舔嘴唇,少年的唇顯得殷紅:「不說了,後會有期。」
然後,紀默然又醒了,渾身是冷汗。
那少年...何時已經成為這麼可怕的妖物?
我是麥開莉,我在這邊等候你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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