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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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篇文章內提到的女一
上個月跟她未婚夫買了一棟兩層樓的中古屋
是一棟空屋
只能大致看出來前一任屋主的使用狀況
例如哪裡是廁所等等
老闆是學室內設計的
知道以後就以半價優惠幫女一做室內設計
傢俱之類的物件不包純設計這樣
然後老闆找了一天跟女一相約去她的新家看屋
我也有跟去
過程都很順利
那間房子所在地、採光、格局什麼的都不錯
老闆當場就在方格紙簿繪製了三份草圖
看看看
女一突然跟老闆說
她覺得廚房那邊總是有奇怪的感覺
是在通往二樓樓梯下的後方
說不上是陰陰的還是怎樣
就是會不想進去
說著就帶老闆過去看看
老闆到廚房那邊之後
一點反應都沒有在那東張西望
我用肉眼就看出來這位根本絲毫無感
沒多久中午了
幾個人出去吃頓午飯
－－然後回老闆家把兩老載過來繼續下午的看屋行程
下午的行程
就是老闆跟女一去勘視二樓、頂樓、陽台跟外面一個小小的庭院
我領著二老去廚房
一進廚房
老闆爸就直接到到廚房…應該是瓦斯爐台的地方
盯著牆壁猛瞧
老闆媽則是在門口看著同一個方向
右手垂著開始…開始「舞動」
看到這狀況當下我心中只有兩個字：「有戲！」
後來老闆媽右手的舞動停止
維持著一種很緊繃猙獰的姿勢
走到爐台前
將右手貼在牆壁大約中間的位置
側著臉閉上眼睛
彷彿在觀察等待著什麼
那段時間
牆上那隻右手給我的感覺就是一隻蟄伏在網上蜘蛛
一面佈著在整面牆上的網
突然老闆媽微笑了
張開眼睛看著牆
跟老闆爸指了一個位置
老闆爸看了一眼
用手指叩了叩
叫我去老闆的車上拿槌子鑿子
老闆室內設計學的是日本人那套
會一些簡單的布置工程
車上有些簡單輕巧的裝備
回來後叫我對指定的那個區域鑿下去
我將鑿子對準後一槌
那裡就被鑿穿了
原來是一片三分板
抹披土以後上漆
外觀不注意看跟一般牆面很像
孔洞裡面有兩個奇怪的東西
一個由兩個褐色圓木柱拼成的十字形
跟一張長得像是符咒的破紙
「長得像」
是因為那是一張鮮紅色的紙
上面用墨筆畫上一些字符模樣的內容
顏色鮮豔得不太正常
老闆媽右手把那張紙拎起來打量了一下
然後放入一個不知道從哪變出來的、袖珍型的迷你小陶罐裡
那個木柱十字則被老闆爸拿鑿子給鑿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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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沒什麼特別的事
看完房子
傍晚在外面吃過晚飯女一就回家了
我則因為兩小要我陪他們玩而到老闆家坐坐
被兩小當玩具玩了一陣子
老闆媽請我到廚房去
交給我一小疊碎屑模樣的東西要我拿給老闆爸
我一看內容物的顏色
就知道裡面包含今天被繳獲的那張衰紙
我看到廚房有大大小小好多黑色的陶甕陶罐
大部分封起來
脫口而出問了老闆媽一些東西
我︰「姥姥，這些陶罐怎麼都黑黑的？」
老闆媽：「這些是我從家鄉帶來的黑陶。」
我：「您當年就帶著這麼大把子東西撤退到台灣啊？」
忽然老闆媽臉上露出一種詭異的笑容
注視著我的眼睛問：「怎麼啦？有什麼問題嗎？」
幹哩娘
瞬間我有種被蜘蛛盯上然後螳螂臂架在脖頸處的感覺
我：「沒沒沒當然沒有問題怎麼會有問題呢您說是吧是吧啊哈哈哈…」
老闆媽：「呵呵，你這小子不管過幾年都這麼有趣。」
老闆媽：「沒事，趕緊把東西拿去給老頭子吧。」
我如獲大赦
趕緊調頭往外走
當我掀起廚房門口的短珠簾時
背後傳來老闆媽一句話
老闆媽：「可惜了，如果有女兒我一定讓她嫁給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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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卦] 有沒有老人家特別喜歡冷不防補刀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