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禁止記者轉載收錄)
(前言)
感謝大家喜歡我分享的這些顧客跟我分享的故事(好饒舌XD)。
讓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寫的東西前面多了紅紅的爆字真的很感謝。
我想強調一下,這些都是客人在弄頭髮的過程中跟我分享的故事,當然其中也有一些屬於
鬼神加上宗教的分享...我不會去考究事實的真相,也比較不會加入一些查來的資料還是
看到的小說進去,然後把這些珍貴的分享故事當成小說在寫。
當然也許以後會有一些比較像是胡說八道的東西,但畢竟是從別人分享過後的轉述,我也
只是扮演說書人的角色,至於有些出錯還請見諒,歡迎指正哈哈哈哈哈,我會盡可能把這
些東西寫的好讀又有畫面一點(笑)。
至於到底這些內容是真是假,我就懶得去查了。
我只是轉述聽到的故事,以我自己方式讓故事的畫面在腦海上演而已。
今天要說的第三個故事,是來自另一個同樣也是設計師的D先生。
寫到這裡,我回想那些曾經跟我分享比較特別的故事的客人,通常不是胖的讓人印象深刻
,就是瘦成一捆柴。
也許真的如某個小說家在書裡寫到的,具有這樣體質的人常常因為與另一個世界靠的太近
,不是被影響成營養不良的樣子,就是抓住所有活下去的可能,至少身強體壯心寬體胖才
不會被侵蝕的太厲害,保持坦然的態度也比較能和平相處。
D先生就是屬於後者。
他很胖,胖到據他自己說20歲就在高血壓。
但是除此之外他體力卻好的不可思議,長跑對他來說應該很難受的,我這個正常的年輕人
卻跑5000公尺跑輸他。
那天颱風沒有客人,我們在後門邊抽菸邊聊天的時候,突然聊到了靈異事件。
————你好我是分隔線————
我從小就看的到,就算是大白天也可以看得很清楚。
聽我媽說,生下我的時候臍帶有繞到脖子,我剛出生的時候連呼吸都沒了,是醫生好不容
易救活的。
因為這樣,小時候老是被好兄弟纏上,導致我以前身體一直不太好,到高中我都還很瘦,
170公分只有50公斤的那種瘦。
所以我那時候很怕那些東西,偏偏又看的太清楚,結果就是我整體天疑神疑鬼的,常對著
空氣求饒,大家都當我是神經病。
那個時候曾經想跟著同學跳八嘎囧,想說常往廟裡跑,應該拍咪呀比較不敢跟著我,結果
第一次去就被他們師父告知我不能跳這個,但是最後師父還是有幫我把眼睛關起來,讓我
比較不受那方面的侵擾。
直到19歲我開始學美髮那年發生一件事情,我又開始看的到了,事後我就再也沒有打算把
它關回去,體重也從那時候開始瘋狂往上飆,到現在110左右就保持在這邊沒再繼續胖下
去。
那時候關了眼睛,其實我多少還是有感覺的到,稍微靠近一些根本是「夜總會」的地方,
我就會聽到一大堆很吵、但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聲音。
有時候遇到比較兇一點的我也是會不舒服,甚至如果祂刻意要我看到祂,還是會有模糊的
影像在我面前。
比較特別的是,關了眼睛我幾乎看不到好兄弟,但是偶爾會看到陰差的身影。
第一次遇到,我騎著腳踏車到外面買宵夜,回家的路上經過巷子口,聽到右邊傳來鐵鍊拖
地的聲音。
我好奇的轉頭看了一眼。
一個身穿黑色古服的人影,拖著一條長長的鐵鍊,穿過他面前的一道牆。
隔幾天,聽說住在附近的一位「大哥」心臟病發,過世了。辦喪事的正好是我看到黑衣人
的巷子。
第二次是在醫院,當時阿公身體不好住院,我在醫院陪他。
晚上下樓去便利超商買東西吃,在要回病房的路上看見一個高個子的白影閃進某間病房,
他甚至還帶著長長的帽子。
後來也有幾次都是類似的經歷,每當我看到陰差的身影,就知道附近一定會有人過世。
只有最後一次例外。
我跟同學出去騎車兜風,那條路上一定會經過隧道,隧道裡有個彎,我們兩個人每次騎到
那裡就會壓車過彎,還喜歡比看看誰壓得比較低。
但是就在我把車身向右壓下的時候,我突然瞥見一個紅影從我身旁掠過。
『慘了!』我心裡才冒出不妙的念頭,就感覺到一股推力從後輪的位置將我摔在地上,接
著又聽到後面同學的車子也跟著撞上什麼東西的聲音。
在地上翻滾了幾圈以後,我本來還想爬起來,卻感覺到左腳一陣劇痛,低頭一看…左腳從
脛骨以下往外折,已經斷了。
我倒在地上回頭看,我同學的狀況也沒有比我好。
已經撞爛的摩托車倒在彎道的隧道牆邊,我同學還一抖一抖的,從他的身體下慢慢冒出鮮
血。
這些都不是讓我感到可怕的地方,可怕的是那個模糊紅影就站在我同學旁邊,我可以感覺
到祂用非常可怕、得意的表情看著我…接著祂就撲上來了。
但還沒碰到我的身體,就被一股力量彈開。
因為翻滾好幾圈,從領口露出來的平安符還掛在我脖子上,感覺像是在警告那個惡鬼。
於是祂開始纏上我同學,我看到祂的手死命的拉著同學的手…應該說,同學的手實體還躺
在地上,祂拉的似乎是魂魄。
這是我失去意識前看到的最後畫面。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恢復室了,斷掉的左腳打著厚厚的石膏。
我爸告訴我,有個阿伯剛好開車過去看我們倒在那邊,趕緊開出收不到訊號的隧道叫救護
車。
但是我完全沒心情去管他說了什麼。
「我同學勒?!他人怎麼樣?」我想起昏迷前看到的畫面緊張的問。
「他喔?現在應該是還在裡面手術,醫生說他傷的更重,到院已經要半休克了。」爸有點
不安的告訴我。
他才剛說完,我就聽到手術室的方向傳
來一陣模糊的男性怒吼。
「退!」那個聲音這樣吼著。
接著是淒厲的女性慘叫聲,我看到那個隧道裡的紅影…應該說,破爛腐敗的紅衣女鬼從那
個方向飛過來。
應該關上的雙眼,現在又看得見了。
這次,連那兩位黑衣跟白衣的陰差的形體都變得比以前看過的更加清楚。
我看見黑衣陰差將鐵鍊甩出,綁住了正要掙扎逃跑的女鬼。
另一個白衣陰差抓著長長的令牌,朝著女鬼重重揮下,女鬼的慘叫聲嚇得我不敢繼續張著
眼睛看下去。
過了一會,恢復室又安靜下來。
『應該沒事了吧?』我邊想邊稍微張開眼睛看了一下。
卻看到白衣陰差就站在我旁邊,雖然面貌的部分模糊,卻可以感覺到祂的臉色很嚴肅。我
就這樣跟祂對看了一下,祂搖搖頭便將手舉在我的眼前。
————你好,我是分隔線————
天空還下著暴雨。
『轟!』的好大一陣雷聲,打斷了他的故事。
「後來呢?」我問。
他沒立刻回答,只是嘆氣…然後吸了口菸。
「後來我同學雖然要休養很久,可是還是救活了啊。」
「不是啦!我是說祂把手放在你的眼前,後來呢?」
「後來我就再也沒看過陰差了。」
老實說,我對他說的這個故事存疑。
就算對道教的事情不了解,我也知道這些陰神是不應該會出現在人面前,還跟人有所
接觸。
畢竟,陰陽兩隔。
「等等,你只說看不到陰差。」我突然想到,「那上次我們跟XX他們去杏林醫院,你叫我
們不要上去樓上是…?」
「麥問。」他一臉嚴肅的看著我,表情跟我剛剛腦海幻想的陰差突然重疊起來。
算了,就算他平常很愛唬濫我。
也許這次是真的吧。
最少,他腿上縫合過的疤痕假不了。
(掰惹位,下篇還沒開始寫。請客官多多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