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大家好:
從南部搬上來真的好累,個人的家具、書籍、笨貓都還在台南,沒空搬上台北
啊~~(吶喊)
有版有私訊我,問我所寫的是否是真的,我也還是老話一句:「真即是假,假即是真,真
亦可假,假亦可真——萬物真假,唯心不變。」
我不問事,也不提供問事管道與連絡資料,我只寫故事。
人生,總有著許多考驗、許多不定之數,相信每個人都會遇見。
當我們遇到挫折之時,難免會想要求助於無形的力量——但我終究得說,這世上有很多正
派的管道可以求助,千萬不要胡亂求助私人宮廟。
當我們遇到迷惘的時候,我個人很推薦看看「問神達人」系列叢書,至少我個人的經驗來
說,我所尋求的答案,真的就照著王老師教的步驟就能求出,只是要多點耐性與心性。
神明會幫助需要幫助的人,也無時無刻都在觀察著人們。
生活即是修行,神靈濟世救人不分貧富貴賤。
過好自己的生活,便是修好自己的人生,千萬不要輕言放棄,縱使路很難走下去,咬緊牙
跟也要過下去,往往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希望分享的這些話語,一些有需要幫助的版友能夠多少獲得些幫助。
p.s., 偷偷講些後話,部落格裡有些故事確實是真的,啦啦~
_______________(我是分隔線)_______________
認完主神後,我的生活並沒有多大的改變,依舊是過著我的日子——生活中的所有順遂與
不順遂,其實都是上天給的課題。
每個人在降生於這世上的同時,人生其實就已經被設定好了,無論是哪種靈體的人,都有
一定程度的考驗與順遂。
即便之中有許多因素是在於人為,但過得去便是過去了;過不去,則是要不斷反省與努力
。
主神就像是靈體的父母親一般,送自己的孩子來到這人世間,總是賦予某些程度的任務。
還記得在認主神過後,學長告訴我:「玄天上帝說,妳這輩子最大的任務,是要記下這人
世間的冷暖與各式宗教儀式,將來返回祂身邊時,要向祂報告。祂借妳的眼、妳的肉身、
妳的心去看這世界。」
我猜想,也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的記憶力特別好,能記下所有的感覺、聲音、氣息、味
道……等。
也或許是因為這樣,所以老會遇到些奇怪的事兒罷!
然而,我認為,我這一聲雖然為人耿直,對於許多抉擇都能時分果斷,但唯一難過的依舊
是自古以來老掉牙的那個「情」字——人,總是現實的;也或許,命運是殘酷的。
曾經激情過的兩人在一起久了,若是沒了緣份,感情變會淡去。
我想,我就是這樣罷。
記得,認主神那天,我問了學長:「那麼,我跟我現在這個男朋友會有結果嗎?」
我記得他回答我時的表情:「嗯……會,順其自然吧。」
其實,那時我沒聽明白,仍就傻傻地以為一切就這樣,不會有任何變數;認了主神,生命
就會一帆順遂。
然而,我早該知道——所謂「結果」,不見得是開花結果。
* * *
認主神那年,倘若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大三的暑假前。
當時我已搬出學校宿舍,租了套房在學校附近的土地公廟旁。
原本怕貓怕得要死的我,卻因為社團的一位學長要去當兵,他沒能繼續養家裡的兩隻米克
斯,因此,尋找寄養人,等到他當完兵後,再將貓兒接回去。
因此,我的生命中,多了兩隻貓的陪伴——不之不覺間,一灰一黑的貓,成了我獨身在外
的家人。
此外,雖說走到哪兒也許都會遇見投緣的土地公,只不過,似乎對當時租屋處附近的那間
土地公廟沒有太大的感應,感覺那兒的土地公也只是庇蔭長年居住附近的居民,所以其實
我並不是很常去。
反正,當時的租屋處並沒有任何問題。
我時常在外頭弄到滿晚才回家,尤其開始待錄音室後,似乎我的生活只剩下學程與錄音室
,當時的男朋友漸漸地成了其次。
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他沒感覺了。
也許,這就是「人性」吧?
在偶然間,我在錄音室看到了一個男人。
在與他擦肩而過的那一瞬,我愣了——他看起來很熟悉,但我老想不出來在哪兒見過他。
他的笑容,令我疑惑,卻不討厭。
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打從心底喜歡這人——我仍舊不相信自己的這種「第六感」,無論
應驗過幾次,我依舊是嘴硬、鐵齒不信邪。
他長得很斯文,沒有我那時候男友的身高,卻是吸引著我,尤其是他的笑容,那是非常熟
悉、彷彿在哪兒見過的模樣。
遇見了他,就像是遇見失散已久的故人那般,我彷彿是尋找了他幾百、幾千年,在每一世
的輪迴中找尋他的蹤跡,卻又錯過、返回原點。
那日,也就那麼一晃,那麼一眼,兩人藉此結下了不解之緣,那竟是誤了我人生半响。
他的名字叫贏湍昊,他是我的老師,更是我心中最愛卻也是最痛的一人。
但那時候,我並沒有跟贏湍昊相好,甚至稱不上熟悉,只是偶爾會在Facebook或Line上聊
個天。
偶爾在實習時,他總會有意無意地摟了摟我的腰,或是將手放在我的腿上,然後笑了笑。
其實,說真的,倘若換作是其他男人,我老早往他臉上搧下幾巴掌——我生平最痛恨的就
是被碰到身子,除非練習聲樂、合唱團必要之外,誰碰著我的身子我都會非常不高興,甚
至能夠半秒從笑臉轉為可怕的臭臉。
可唯獨對他,我做不到,我不知道為什麼。
照理說,身為老師的他那樣做,我是能對他提出性騷擾控訴的,一旦成立了,他教職也大
概毀了,「性騷擾」三個字將會跟著他到各個學校。
可我沒有,而且不討厭他,甚至是非常喜歡他。
在那之後,我拋棄了當時的男友,選擇與那男人在一起——我一向只要遇上第一眼喜歡上
的人、事、物,上天便一定會讓我得到,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因為與他的過節,造就了今日的我——我向天公立誓:此生不再有姻緣,也不會有任何子
嗣,將於他過往後,終生為神佛所用,濟世救人。
反正,我這一生一直都是孤獨的,沒了這些執念,又有何差別?
* * *
認完主神後,我對於外陰和魔靈是越加敏感,可能走在錄音室的走廊前晃個一响,便能卡
個一兩個外陰在身上;要不,就是卡魔卡到會自己想撞牆。
總之,只要有卡到個什麼,身體便會變得很虛弱。
那陣子,家中也是很不和氣,正所謂:「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因此,鮮少想要回彰化,
老愛待在錄音室裡。
那時,有位十分提拔我的學長,他在湍昊的錄音室實習了滿長一段時間,似乎也是天生時
不時地也能聽見奇怪的聲音。
那陣子,我常跟他混在一塊兒,因為他總是能讓我感到十分勵志,甚至希望以他作為楷模
。
我記得他曾告訴過我他的經歷,那是在學校附近的一間便宜套房的故事,他親身經歷的故
事。
那是在他畢業多久前發生的,我已經記不得了,只記得他告訴我那間房子的租金很便宜,
房子很大間。
有一天晚上,他熟睡著,卻夢見自己在房間裡,看見了他的正上方吊了一名男子,直愣愣
地望著他。
他嚇傻了、醒了,放眼望去,房間裡什麼都沒有。
可從此往後,每每到了半夜,便會聽見耳邊傳來了呢喃聲。
他開始感到害怕,最終將打工調成了大夜班,來讓自己在睡去之時聽不見那可怕的呢喃聲
。
退伍後,他曾有一陣子住在湍昊的錄音室裡,他曾看見一名老人出現在錄音室中,又消失
不見。
從此,耳邊多了另一個男生的聲音。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幾年,他也漸漸地習慣了。
直到遇上了我,我告訴他有關於自己在錄音室遇到的一切,他也才告訴我,其實他也感受
得到,也相信我說的是真的。
那時,他說:「可蕓卿妳知道嗎?祂們並沒有害我,反而在我要考碩士班時,時時幫著我
。每每只要國外的大學寄了信給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有聲音要我去收信,還真的有
信呢!」
「可祂們畢竟該去祂們該去的地方,而不是一直纏著你。」我說。
他考慮了許久,最終,求助於雙胞胎學長們。
原來,上吊男與老人一個背在學長的背上,一個掛在胸前,造成學長長年肩頸痠痛好不了
。
雙胞胎學長請神帶走了他身上的上吊男與老人——上吊男由於是自殺身亡,所以得下地獄
接受審判、受刑;而老人則是學識淵博、積德行善,由神佛帶走了。
說也奇怪,神明帶走了祂們後,學長的肩頸竟然瞬間不痛了,也算是圓滿解決吧!
記得那天,學長與我吃完晚餐、回到錄音室時,他突然「啊?」的一聲回頭。
我困惑地望著他,他面色凝重地拉我進去,問我:「剛才有個男的叫我,妳有聽見嗎?」
「沒有啊!」我一臉茫然。
事後請了雙胞胎學長問了問,才知道那是在圖書館的孤魂野鬼中的老大,好奇學長身上的
靈怎麼不見了,於是叫了他一聲。
而最後,那學長去了紐約大學。
我,迷失的人生正要啟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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