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家好。
其實要不要寫這篇前言還是有點掙扎。
一方面是換了標題的寫法,另一方面還是感覺必須感謝版友。
當有人質疑我文章真偽的時候總會有版友跳出來替我說話,甚至記得我在過去文
章有寫過一些算是釋疑的描述。
真的很感謝。
也有人問我為什麼不在回應回答那些質疑的人,或者回應那些替我說話的人。
我只能說我是為了觀看我文章的人,我不願意因為我的解釋所以將我的故事拆解
開來,變成單純的你丟我撿,這樣會讓文章失去味道。
當然也有人說我這是逃避,是創作不敢面對,對此我無話可說。
當初我決定以我自己的寫作風格來闡述這些故事時其實我就知道會有這種狀況,
所以我也決定我不會在故事回應中回應任何人對於故事的推敲、情節的揣測,因
為我覺得這就是我想給觀看我文章的人的東西。
那種對於未知的懷疑和猜測,我覺得這才是最有樂趣的地方。
我曾回應過一個版友,假如我所蒐集到的故事是濃醇而天然的生乳。
那麼我寫出來的就是調味乳,我不敢保證當中我參雜了多少名為潤飾的調味劑,
但只要有人喜歡,我就會繼續寫。
感謝各位,接正文。
慣例的,以下故事並非我本人所經歷,而是我蒐集來的故事並經我潤飾而成。
多以第一人稱做為主要的敘述形式。
一、狗籠。
這是我高中時候家裡面的經驗。
那時候家裡領養了兩條大型犬,我爸在親戚的介紹下從某個別墅裡買來了二手的
狗籠。
一看就知道是放在室外的那種,雖然是用白鐵焊接而成,但是風吹雨打下還是不
免得出現了一些鏽跡。
狗籠很大,高度大概就有兩公尺左右,寬的話足有三米,縱深也有兩米多。
只要在中間隔上鐵網放兩條狗也算綽綽有餘。
根據我爸當時說法,這個狗籠當時似乎是拿來關那個屋主養的名犬,不過後來別
墅連同遺產過給了他的兒子,很可惜的是那兒子就只是個紈袴,煙賭毒黃樣樣精
通,荒唐事幹了不少,當地的警察似乎沒少在那棟別墅查獲一些諸如販毒,槍砲
彈藥管制條例或者性交易之類的犯罪證據。
人是爛的,房子卻是好的,屋主進了監獄後那棟房子也就落得個被法拍還債的命
運,那個狗籠也被老爸用很低的價格收購過來。
怪的是,家中的狗卻不願意進去狗籠,死活拖著都不願意,只是不斷的嗚咽著,
我和老爸不論如何威逼利誘都沒用,只好暫時放棄。
只是三不五時的會看見我家狗兒對著狗籠低聲吠著。
狗籠也就在那一放好幾天,我和老爸也乾脆趁機對狗籠進行了一些整修,把破掉
的浪板換掉等等。
當晚我和老弟要拆電腦換零件,臨時要用螺絲起子卻遍尋不著。
「會不會放在狗籠那邊啊?」
老弟這麼說著,無奈之下我只好自己去拿,因為是在鄉下的緣故,我家的地並不
算小,大概一百多坪的土地上只蓋了不到三十坪大小的房子,而狗籠則放在邊緣
的牆角。
提著手電筒的我很快的走到了狗籠旁正在打開開關,卻發覺狗籠傳來輕微的搖晃
聲,吱軋的摩擦聲讓人聽了牙酸,我正想說兩條狗怎麼這麼乖肯進去時。
手電筒一打,出現的卻是一個讓我半晌說不出話的場景。
眼前的女子赤裸著身體披頭散髮,但卻無法讓人有任何所謂的慾望存在。
瘦的幾乎能看見一根根的肋骨,乾癟的皮膚緊貼著骨頭,抓著狗籠欄杆的是如同
樹枝般明顯凸起的指節,那張臉看不出任何血色和表情,空洞的眼神光是對視就
讓人感到胸口窒息。
無法想像一個人要經歷過怎樣的痛苦才會變成如此悲慘模樣,女子的身影隨著我
手中因恐懼而晃動的燈光搖曳著,看來是那樣的不真實,形象卻又如此的真切。
麻木的表情看著我,接著咧開了嘴角,只有嘴角揚起的笑容更讓人莫名的感到詭
異。
僅僅不到幾秒的時間,我昏了過去。
再醒來後就是一家人圍在醫院急診室看著我的情況。
人沒事,只是因為驚嚇而昏倒。
我很快的對老爸提出要把那狗籠給拆掉的提案,沒想到老爸很快的答應了。
原本以為還得要經歷過一番洗腦的說詞如今全都失去了用途,對此,老爸只是說
:「其實修狗籠的時候就有碰到怪事情了,當時我不是在狗籠頂嗎?朝下看著的
時候我看見了一雙腳,雖然是成人的腳盤,但那小腿的粗細別說是大人了,就連
小孩都比他的粗,而且那雙腳就在當時替我扶梯子你的旁邊,我擔心一說嚇到你
把我也給搖下去所以沒敢講。」
雖然心中痛罵老爸的不仗義,但我心中更感到害怕的是那個狗籠究竟發生過什麼
事情?
那絕望的眼神至今仍讓我感到恐懼。
二、木紋。
幾年前因為工作的關係,我在公司附近租了一間小套房。
套房的裝潢是日式的風格,木板牆加上褟褟米,雖然小,卻很不錯。
搬入的前幾個星期都沒什麼問題,我也很快的適應了公司的進度和新生活。
不曉得大家有沒有看過木板上的紋路,茶色的木片上有深褐色或者黑灰色的紋路
,形成隨機的圖案。
而有些圖案就像臉一樣,『那個』就是這樣的東西,一旦發現後,總覺得就很難
不去在意他,明明就在接近天花板上不太醒眼的位置。
每次不經意時目光卻總會朝著那張臉的方向看去。
雖然有些詭異,我卻從沒有多去在意,只當是自己心裡作用。
一直到某天,幾個朋友說要來我家聚會,只是剛進門,一個女同事就尖叫起來。
他指著眼前,那表情像是看見什麼極為恐怖的東西。
我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是那道木紋,幾個同事嘖嘖稱奇的說著大自然
的鬼斧神工,玩笑似的說著這張臉像是那個只會打高爾夫的上司。
但我卻是看得冷汗直流,一直到他尖叫後我才發覺,那張臉不曉得什麼時候以經
來到了我的床和枕頭的正上方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
明明是幾乎每天都會看見的東西,我卻從沒發覺。
幾天後我就退租了房間。
三、不該出現的塔。
「不乖的話,就讓你看照片喔。」
不曉得為什麼,我三歲的姪兒相當害怕我們家的某張照片,只要一看到就會嚎
啕大哭。
那是一張去年我們全家到中部出遊的合照。
照片相當的普通,照片裡既沒有人缺手短腳,也沒有多人或者多手多腳。
背景只是很普通的山,還有一座石塔,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對此我們並沒有放在心上,只當做事小姪兒的怪僻。
某天家裡來了客人,據說是有名的民俗學專家,本身也是有行道的人,就暫時稱
呼他季先生吧。
當時季先生在客廳和我伯父他們聊天,也不曉得是誰提起的說:「拿那張照片給
他看看?搞不好是神棍。」
我們幾個兄弟覺得這想法不錯,也很有趣,於是由我哥拿著照片,我和我姐跟在
後面看戲。
只是我們剛要接近客廳就聽見突然傳來的一陣碰撞聲。
季先生整個人從沙發上摔了下來。
整個人跌坐在地狼狽的和踏入客廳的我們幾人對視著,大伯和伯母也同樣一頭霧
水。
「那張照片,我是無法處理的。」季先生維持著在地上的姿勢突然得這麼說著,
我和老姐老哥三人驚訝的看著彼此,在臨時起意拿出相片前,我們三人都在房間
打電腦,沒人事先通氣。
「那張照片可以讓我看看嗎?」季先生手接過照片,只是看了一眼便說:「拍到
很不得了的東西啊,是這個塔。」
當時出遊的地方有著一座廟宇的景點,所以誰都沒有想到那座看似普通的塔有古
怪。
「雖然不曉得原因,但那座塔或許是為了平息某次災難後而建造的,接著又因為
某些原因而拆除,我介紹一位老師給你們吧,這張照片不要再留了。」季先生擦
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那張照片一接近我就聽見了無數的喊叫聲,所以才會如此失
態。」
事後我們去查證,那個地方的確沒有石塔,早在日據後就被拆除,至於建造的時
間似乎是在清朝時候,當地發生了時疫死了不少人,所以才造了那棟塔樓來慰靈
。
當我們將這張照片送往那位老師的住處時,老師恭敬的接過後對我們說:「要是
再晚一些,恐怕有些東西就會來了,這張照片就是一個路標。」
至於來的是什麼,我們一點都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