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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bb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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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這篇語意翻得還通順,如有誤歡迎指出。另外最後一段原文有點不確定意思。如果有
人理解的話希望解釋一下@@
另外手機發文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標籤@@
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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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當我在急診室給醫師縫合我的手的時候,從室內的對講機傳出了一連串的蜂鳴聲,緊
接著的是一串通告:「ABD, 代號A, 出口一。」當下每位該區域的醫生及護士都停止了動
作,蜂擁至急診室主門口等候救護車。
因為我看不出來是什麼情況,我只好在現場等。我想八成是發生了什麼很嚴重的事故吧?
這時我的妻子露西打電話過來詢問我的手的狀況,我告訴她他們仍然在縫合我的傷口,同
時很抱歉把她的貝果搞得一堆血。她笑著說她早就跟我說別那樣切它了。
講到一半的時候露西停下在她那邊回孩子們話,接著她問我大概半小時前有沒有看到一陣
超亮的光。但是我不太清楚她在說什麼鬼東西,所以她繼續講道:
「有道超她媽亮的光,搞得天空變的整片詭異的亮粉紅色的。然後它變成一道白光,光是
看著它眼睛都快疼死了!」
「痾,有可能是幽浮?」我回道,同時我伸長脖子去看那群在等著救護車的人們,但是仍
然沒有任何變化。
露西笑道: 「對耶!八成是外星人!」我聽到她又在跟背後的孩子們講話,接著她回道:
「好喇,我必須走了,喬伊說他感覺快吐了。」
我跟她說了再見後掛了電話,然而急診室另一端的騷動似乎隨著大半逐漸湧到那的人潮跟
著混亂起來,同時空間中瀰漫著某種極糟糕的氣味。
我用我的襯衫遮住我的口鼻,走向窗邊試著看究竟發生什麼事。我能看到人潮似乎變少了
些許,同時還有一些護士到處奔竄,我想她們可能是想拿藥或補給品吧?而在迴廊的盡頭
我看到幾個醫療人員正停在兩個輪床旁。
其中一個輪床正被人推過來,我開始在襯衫內乾嘔,隨著那臭味越來越糟糕。
我一直站在門口觀看,而當受害著被推到我面前時,我的眼睛瞪大了。它是一位年輕的女
人,然而從頭到腳都被某種類似泡泡的東西覆蓋著。而其中有些泡沫小如碗豆,有的卻大
的跟葡萄柚一樣。那些泡泡會隨著某種內部壓力跟著悸動著,而一段時間內會有一個泡沫
裂開,並流出黃色的液體到輪床上。而那個味道簡直是臭翻了。
那女人被推進了我隔壁的房間,他們沒拉上窗簾所以我能夠從牆上的窗戶看見所有發生的
事。同時我聽到另一個輪床被推經過,就當我瞥見一位約莫十二歲的女孩時,我不慎顫慄
。
我把自己的注意力轉回到我隔壁房間的女士。當醫生們試著戳破泡沫來找尋靜脈時,黃色
液體開始滲流到地板上,說真的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不讓自己吐出來。
那女人的眼睛瞪得發直並一直左右張望,表現出一副恐懼,及極度痛苦的模樣。
突然醫生們大叫且向後退了一步。
她的左眼中間竟長出一條細小的莖,且彷彿能夠感受到我的注視那般滑動。那條莖開始伸
長至足足一尺,而它的頂端長了一顆同樣的泡泡。這時那顆泡泡開始擴張,重力使莖開始
往下垂降。
它最終長到了一顆橘子那麼大,掛在那裏像是顆令人作噁的果實。
從另外一位受害者的房間傳出了一聲尖叫,我想大概是同樣的情況吧?而在我窗戶另一邊
的房間,更多的莖從女人的右眼長出來,每條莖都長出像葡萄般的泡泡。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聲–「你能去外頭看看嗎?那道光又來了!」是一則露西傳來的簡訊
。
但是霎那間,整間醫院的燈都熄了,而緊急照明燈僅僅亮了半秒後也陷入黑暗。整棟醫院
什麼都看不到,除了那道從等待救護車的大門滲出的粉紅色光柱。
我站在黑暗的迴廊中喊道發生了什麼事,然而我懷疑有任何人聽到我的話,因為那道光從
粉紅色轉為白色,伴隨著像是靜電干擾的噪音。這令我不適到只能摀著耳朵,萎縮在原本
房間的角落中
這時我能看到地上有幾道形狀詭異的影子從白光前晃過。而他們的動作就像披在骨架上的
果凍般,既不平穩又易變。當那些東西逐漸靠近時,地上的影子顯得越來越黑。突然,隔
壁的醫生和護士驚恐的開始尖叫,然而霎那間一切又陷入死寂。
這時,在距離我兩尺外的地方,即便面對著極強的光束,我看到了它。
它與我一開始想像的附在骨架上的果凍形象其實相差不遠。六根僵直的管狀物,牽動著片
段片段的泥濘般半透明的袋狀物的模樣。其實第一個讓我想到的東西是水母的身體。
那些泡沫及搖擺的莖覆蓋在它身上,而當它經過的時候似乎沒有發現我,或是根本不在乎
我是否在這。
它漫步晃進了另一個受害者的房間,而就跟之前一樣,在一陣尖叫聲後霎那間隨著一道強
光陷入死寂。
隨著外頭的強光逐漸暗沉,那干擾般的噪音跟著停止。頃刻間,急診室的燈亮了。
我攀爬到牆邊,望向窗戶的另一邊。醫生們全都在地上痛苦的扭曲,而他們裸露的外膚都
有著些微的燒傷。其實那燒傷看起來並不嚴重,然而原本在那的女人卻消失了,留下的只
有地上那黏滑的黃色液體。
「那他媽是三小?!」我敲打窗戶大叫著。那位原本在幫我縫合傷口的醫生從地上爬了起來
,回到我的房間請我坐下好讓他完成縫合。而從他鼻樑上的燒傷開始流出組織液到他的嘴
巴和下巴上。
「代號ABD。」他說道。「劫持者。我們一直以來都受過對付他們的訓練,然而這次是我
第一次遇到。他們不應該會回來奪去被劫持過的人的,但是我好奇他們為什麼這麼做。」
我結結巴巴地問道: 「你…你們…會對抗這種東西?那怎麼會從沒出現在新聞頭條之類的
地方呢?」
「事實上,經過幾小時候你就會開始忘記他們。其實所有人都會,假如你想要跟你朋友講
發生什麼事的話你最好寫下來,然而你只會記得曾經發生了什麼事,卻無法記清事件。」
我目瞪口呆地盯著他「那你要怎麼被訓練對抗這種東西?你又如何知道這是你第一次對抗
他們?」
他聳肩,說道: 「他們就是這樣跟我講的。這倒是個好問題!」然而這時我隱隱約約地看
到在他的髮線那有數道癒合且幾乎看不到的傷疤。
「這是個好問題…」他微笑並點頭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