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舊家是老公寓
一整排有騎樓的那種
我的房間在2樓面對馬路
所以有一大面窗戶
即便到了夜裡
外面車水馬龍的聲音還是不小
尤其時不時一台呼嘯而過的機車
和改裝車重低音的引擎聲
聲音穿透到房裡
淺眠的人才剛要睡下又被驚醒了
若不是從小就睡這
習慣了吵雜聲
還不一定睡的著呢
(買房要注意)
有一日不曉得為什麼睡不著
就一直乾躺在床上
躺到凌晨1、2點吧沒確認
馬路外面安安靜靜的
忽然一男一女一陣耳語
或者說我分不太出來是男是女
有點陰陽莫辨忽遠忽靜的
從騎樓下傳來
這在夜裡分外明顯
注意力馬上就被抓住了
想說
「這麼晚了,誰還在樓下聊天啊?」
我聽了很久
一直不知道他們在講什麼
真的是一個單字也聽不懂
什麼你我他都沒有
也不是台語英語或是其他語言
比較像在詠唱什麼音調
還蠻像念什麼
「霹靂卡霹靂拉拉波波莉娜貝貝魯多」這種咒語的感覺(我只是舉例)
聽不懂我也沒理他們
只是……念了一會兒咒語
他們竟然敲鑼打鼓起來
大半夜的敲鑼打鼓就超沒良心的
然後他們就一邊念著咒語
一邊敲鑼打鼓的離去
但聲音是原地漸漸變小的感覺
而不是變遠
這其中有些微差異
聲音沒了之後
萬物俱寂
早知道就錄音起來了
但之後就再也沒聽過這樣的聲音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我還是不知道……
後來結婚後搬到新家
又有其他類似里長廣播的聲音
那是別的故事以後有機會再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