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航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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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海士，是黑帆海盜牌的五號牌。與偉特牌的教皇就有很大的不同，首先航海士是站在船
艙裡面，後面有一個大大的四方形窗戶，看出去是一望無際的海洋。
航海士留著短黑髮，一隻眼睛上帶著單片眼鏡。他的前方有一張桌子，上面有一張地圖，
地圖上面有個紅色的叉叉。而他站著，左手拿著指南針，右手指著那個叉叉。在他前方站
著兩個人，一個人戴著海盜船長帽，另一個戴著軍帽，似乎是兩個對立的勢力。
航海士是我徒弟小樂的主牌，他在學牌時，我曾問他說：「你看這張地圖是給海盜船長的
，還是海軍的呢？是不是稍後他們會有一場鬥爭呢？」而小樂有點不太理解的對我說：「
老師，我倒是覺得在航海士面前，不管是海軍還是海盜，都要聽他的話，接著兩個一起合
作到達那個目的地。」
而從此這副牌，還真的聽我徒弟的。
。。。
一樣來回答大家的問題。
問：請問古書還有後續嗎? 感覺是你會接觸到海盜牌的起源
答：會有後續喔！其實上一篇尾牙就有後續了～我找了一下古書的剩餘資料，我發現之前
有寄給福哥幾張掃描的資料，會從這張符開始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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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符還能醫牙根，真的是很神奇的古人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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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車的描述跟村上的尋羊冒險記好像
答：致敬村上春樹啦～我一直在想該怎麼描述車裡的感覺，我就想起了我看了好幾次的尋
羊四部曲，用它來描述真的超貼切的。
問：真的好想看看那副牌喔！
答：我真的很努力找那副牌的相似圖案了，後來我想起牌是西班牙體系，大概有一點點像
這樣的風格，但內容完全不一樣。這副牌是紀念達利用的～不過後來有聽說達利都賣他的
名字出去，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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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好奇這副牌找的主人，主牌都會剛好分別是不同張不重複嗎XD？(一種每個持有者都
在這副牌中擔任某一個角色不重複的概念)
答：其實能不能算這副牌的規矩有鬆有嚴，但嚴格的是在接手的部分。梅子師傅說原則上
若你要接手這張牌，就是從78張裡面抽一張，抽到非大牌或是曾經是別人的主牌，代表你
不適合這副牌。所以機率有高有低，接手越多人算過的牌越難找下一個人。而鬆的部分就
是，你如果真的很想算的話，就重新畫一副黑帆海盜牌，然後抽抽看，抽到大牌你就可以
開始算了。如果沒抽到大牌呢？就只能賣掉或給抽到大牌的人，然後自己再畫一副。老實
說，中間我有試著傳給五個人，但真的沒緣分。
問：想看娟姐先,請問去的地方是金錢x酒店嗎？
答：不是喔，規模小一點，但在當時也是很有名喔。
問：月之夜為什麼後來停止？
答：十六夜之月嗎？這個版權賣掉了喔～目前在別的地方連載中，會以日本都市傳說的方
式連載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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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尾牙的時候又再遇到了福哥，而多認識了擅長靈擺的秀晶、看風水的小李、看手相的
阿魁及做催眠跟觀落陰的張醫師。而那個收鬼的阿旺從尾牙時發生那件事之後，我就稱呼
他為「鬼旺」了。
而那個八字老師送給老仙的匾額，上面寫著：「善心不怕魔來拖，惡行莫論神去磨，神魔
避辟皆有道，問事最恐無因果。」我心想，這個匾額是褒是貶呢？我常在想，是老仙把我
們這群人聚在一起，還是我們這群人引來老仙這樣的人呢？
不過後來我心想若是當時沒有秀晶把水晶繫在我手腕上，跟福哥給我泡過鎮鬼符灰的水，
我想我在尾牙上會被鬼旺整得很慘。而張醫師跟我說的話我一直都記在心中，那些鬼究竟
是真的，還是疑心生暗鬼出來的。
直到我第二次遇到娟姐。
那是我大一的下學期，放完寒假後，陳水扁選上總統之前。中間發生了尾牙事件及靈魂蝦
油事件，但影響我最深的還是尾牙事件。我相信不是老仙沒有在管，若是他不管，那福哥
也不會那麼快就跑到我的身後。
不過雖然如此，我看到娟姐還是放下心中的不愉快，畢竟不能怪他，多少也是因為我多嘴
了一些。
我們這次沒約在貓與月亮，而是在東海別墅的一間有包廂的泡沫紅茶店。我記得我們兩個
坐在地上的布團，還有一張矮矮的桌子。包廂的牆不是整面的，而是在最上方留有一點空
隙，從包廂外走過的人只要夠高踮起腳尖，就能看到裡面的人在做什麼。
這間店的店名我已經忘了，但現在還在不在，我也記不太得。
我跟娟姐走進包廂，我看娟姐一臉嫌棄，可能嫌這裡不夠高級吧。而我看著娟姐好像肚子
有點微凸的樣子，心想孕婦為大，就不計較了。而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問題，我發現娟姐
有點精神不濟，兩眼有點無神。
一坐下後，娟姐就抱怨地說：「老師，你怎麼跟我介紹那個收鬼的啦，陰陽怪氣的。我還
特別跟他說你有交代我要跟他說不要收錯了，他就對我兇，還說什麼收了不會比較好啦，
問我確定要收嗎？」我心想妳還真老實，害慘了我。我接著問：「後來呢？」
「當然收掉阿，你不知道人碰鬼碰久了，運勢會不好嗎？我的小孩一定要留住，以後發達
就靠他了。不管多少錢都要收。」娟姐說完摸了摸肚子，
娟姐說那是酒店剛開的時候，有個酒女懷孕了，後來去墮胎。好像動手術的是蒙古大夫吧
，就血流不止死在酒店的廁所裡。好像後來有招魂吧，但好像不肯走，但酒店也沒發生什
麼怪事就是。
我聳聳肩，沒說什麼。而當我轉身要從包包把牌拿出來的時候，娟姐突然大聲尖叫道：「
阿萍～我沒有害你！妳不要再來了～我沒有欠妳～」之後整個人站了起來，把桌上的兩杯
飲料都弄倒了，打濕了一個布團，也有一些潑到了我的身上。
雖然我還在慶幸我點的是無糖綠時，但心中想的還是剛剛娟姐講的那句話，就是小萍到底
怎麼了？我想起在靈魂蝦油後跟阿虎聊到小萍的事，我還在想如果我能多賺一點錢，就能
點小萍的檯。雖然我不知道酒店怎麼玩，但陪她聊聊天也好。那時的我很天真，總覺得如
果有能力就要幫助人。
我跟服務生要來抹布擦乾後，服務生一臉「你們在包廂玩很大」的臉不耐煩地讓我們加點
飲料，我只好一直說不好意思。也好在我沒把牌拿出來，不然打濕了就糟了。從這次之後
，我算牌時一律桌上只有牌，沒有任何東西。
「小萍怎麼了？」我問著驚魂甫定的娟姐。
「這個，阿萍，阿萍她，阿萍她上週過世了。」娟姐不太情願的說。
「等等，怎麼會？」
我想起小萍那無奈的眼神，一陣難過湧上心頭，甚至有點想哭。而佔據我思緒的卻是福哥
跟秀晶講過的話，照理說，小萍不可能出現在這裡。據福哥講，除非小萍有極大的怨氣。
但我想起她那無奈的眼神，她會怨恨誰嗎？
娟姐喝了一口飲料，鎮定下來之後說：「阿萍不知道走了什麼運，收掉那個之後，就有一
個客人開始帶她出場。本來這個客人都看不上這裡的小姐，但好幾次都帶阿萍出場。」我
看著娟姐好像欲言又止的樣子，就催她說：「然後呢？」
娟姐說後來發現阿萍是在一家汽車旅館，那個客人逃逸無蹤，阿萍因為用藥過度躺在地上
，被自己的嘔吐物窒息而死。
天阿～這是怎麼回事！聽了這個之後，我有點六神無主，我深呼吸了幾口說：「那妳要算
什麼？」但我心中有一種怨恨感，只是找不到發洩的對象。
娟姐有點心虛的說：「我想算，我在酒店發生的一件事。」
我排了排牌，心情有點複雜，我一直回想最後見到小萍的幾個畫面。一個活生生的人，就
這樣消失了，什麼都沒有留下，或許過幾年後，我也會忘記她吧，那她活著是為了什麼呢
？
「老師，可以抽牌了沒？」娟姐打斷了我的思緒，我連忙說：「抽吧。」
這副牌大多的牌面都跟上一副差不多，比較不一樣的是娟姐本身變成了五號牌航海士逆位
，代表找不到方向，病急亂投醫。而後面的密謀者則是出現了一張很少見的牌，美酒六號
牌逆位。
美酒六號牌的畫面是六個小孩偷海盜的酒喝，逆位代表的是喝完酒或沒酒喝開始發瘋。
「我問一下，你們酒店裡面會有一群小孩嗎？這件事情跟小孩有關，而且還不只一個。因
為如果只有一個的話，不會有這張牌。」我說，娟姐馬上拍手說：「老師！你算得真準！
」還是一頭霧水的我就看著娟姐開始說她在酒店遇到的事。
「那天是上週一，那個時候公司剛處理完阿萍的後事。其實我們賺吃查某在外面死掉不是
第一次了啦，但是為了不要驚到大家，還是盡量不要讓太多人知道。有別的酒女問起的話
，就說父母接走了，或是跟去做有錢人的小的了。」娟姐說。
而我看著娟姐慢慢露出有點害怕的表情，繼續說：「都是那個阿萍啦，選這個時候去死。
那天我就忙到很晚，加上懷孕在身，就在公司的休息室睡著了。」我聽到這段話的時候有
點不爽，心裡覺得妳把人命當什麼了，但我耐住性子繼續聽。其中有些部分是娟姐用台語
講的，所以用詞稍做調整。
「那天我就睡在公司的休息室裡，睡著睡著，我就夢到有人在搖我的手，叫我：『媽媽～
媽媽～』我在夢裡睜開眼，看到一個可愛的小朋友帶著生氣的臉對我說：『媽媽～媽媽～
他們吃了我的肉包，我好氣！』我在想這個一定是我的小朋友，怎麼那麼可愛呢～」娟姐
說著說著又有些得意，隨即又變了臉色。
「我看過去阿，一群不知道哪裡沒禮貌的小孩躲在牆角，不知道在吃些什麼，紅紅的東西
滴得到處都是，有夠沒水準。我牽著我的小朋友過去，我說：『把我小朋友的肉包還來！
』那些小朋友紛紛把頭轉了過來，一臉怨恨的樣子。有一兩個衝了過來，被我小朋友推開
了。而每個小朋友吃得滿嘴通紅，嘴裡一直流出血來。」
我點點頭。
「我的小朋友大聲跟他們說：『還來～』那些小朋友就把在吃的東西丟了過來，是紅通通
的兩個大肉包，被啃得亂七八糟。我的小朋友大哭說：『媽媽～我不要了啦～』我看過我
姐的小朋友生氣的樣子，就學著我姐的方式抱他起來吸奶。我的小朋友也不好好吸，一直
頭在我的奶上面鑽來鑽去。」娟姐有點不知所措的說。
「後來呢？」我問。
「我一往下看，實在是驚死我。我的兩顆奶都不見了，變成兩個大洞，又一直流血。那個
小朋友一直往我胸口的裡面又鑽又咬，好像要把我的心剜出來一樣，痛到我摔到地板上，
清醒了過來。」
而娟姐看了看四周，慢慢解開上衣，半露出兩個白胖胖的胸部出來。仔細一看，還真的嚇
我一跳，那上面青一塊紫一塊，充滿了淤青，沒有一塊好肉。
我想了想，搖搖頭說：「這個我沒辦法，你為什麼不找老仙呢？這個我沒辦法處理。」娟
姐又說：「後來問了酒店其他的小姐，沒有人遇過這樣的事，應該是我作夢自己捏的，就
歹勢找老仙處理了，收那個花很多錢捏。」
可是我還有一點不明白，我接著問：「等等，酒店裡面會有小孩嗎？」娟姐說：「哪有可
能，這些小姐為了賺錢都流掉了，我也流了一個，酒店裡面大家都很忙，不會有小孩出沒
啦。」
那牌面的小孩是哪裡來的？我搞不太清楚，但我覺得娟姐可能真的撞鬼了。會不會跟尾牙
時福哥跟我說那個給娟姐的符有關呢？
我接著問：「娟姐，我想問一下，你除了找那個人來收之外，還有沒有去找老仙的其他老
師。」娟姐點點頭說：「有阿，有找一個福仔的，他有幫我畫一個安胎符，很貴的捏～他
是說母子均安符比較好啦，可是那個收鬼的也好貴，想說開安胎符就好了。」
我心想等等算完牌後，打電話給福哥問一下好了。我搖搖頭說：「娟姐，這個我沒辦法幫
你處理，你可能要找老仙一下。妳還有其他的要算嗎？這次沒能幫到妳什麼，我會跟老仙
說這次不收你錢。」
「不是啦，老師，我還有想問的。」娟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嗯？想問什麼？」
「我想問阿萍的事，我在想是不是我害死她。」娟姐終於把梗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我心想妳這女人還真會藏，拐彎抹角後還是覺得心裡有鬼。我把牌好好洗過，讓娟姐再抽
了六張，而這次問的是阿萍的問題。
我看著牌面，最慘跳下海的結局是刀槍九的暈船牌，而威脅者是十一號牌「劫富濟貧」逆
位，而背後的密謀者則是月光逆位。
這副牌裡面沒有鬼，沒有其他的超自然力量。
我先不說破，我故做思考的樣子問娟姐：「那時候阿萍發生了什麼事？」
娟姐才緩緩說出這些事情，她說：「那個阿萍最愛湊熱鬧啦，那天收鬼的時候她也在。那
個很兇的老師作法的時候，阿萍就衝出來說不要抓走姐姐啦，不然就是在那邊哭那個姐姐
不是壞人，一直說那個姐姐幫大家照顧小朋友，真正不知道在說三小。」
「後來呢？」我問。
「阿就找一個包廂給她關進去，我們包廂隔音都很好的，鎖起來就聽不到了。」娟姐說。
我又接著問說：「那妳怎麼會覺得自己害死小萍的。」娟姐接著說：「其實阿萍被帶出場
的時候有跟我說她不想去，說那個人金變態。」
「所以妳還是叫她去嗎？」我問。娟姐大聲的說：「對阿，這工作就這樣阿～大家都是賺
吃查某，客人都要接的啦。」
娟姐講著講著，好像有點心虛。我則沒好氣的說：「那後來還有發生什麼事？那個在酒店
裡做的夢還有嗎？」
「沒有了啦，我想說專心安胎，就先辭掉工作不去酒店了。只是我覺得阿萍跟著我回來了
。」娟姐說。我好奇的問：「那到底是發生什麼事？」
「前幾天我就在家裡睡覺，睡著睡著感覺有人鑽到我棉被來，感覺有人在蹭我。我睜眼一
看，棉被好像鼓鼓的，我就翻開一看，看到死掉的阿萍滿臉爛肉的躺在我旁邊，不停的扭
來扭去。」娟姐說。我心想不對，不可能阿，就連娟姐在這裡看到阿萍，也是不可能的。
我連忙問：「後來呢？」
「我就嚇到清醒了，我才發現我躺在沙發上，根本沒睡在床上。還有，一次我回家的時候
，看到阿萍的兩隻腳在窗簾後面。我嚇得趕快躲到臥室去，又看到阿萍從鏡子裡面走過，
嚇得我跌坐在地上。我才發現我還跌坐在屋子的門口，我才剛打開門進去，還在玄關連鞋
子都還沒脫。」娟姐說。我搖搖頭，覺得這個超過我的能力範圍。娟姐又大叫起來：「老
師，阿萍又來了，她剛剛從包廂走過，從上面看了一下我。」
我回頭看，只是一個女服務生從包廂走過，那女服務生的長髮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娟姐，你問老仙說有沒有一個張醫師，我想她應該可以處理妳的問題。」我說，娟姐好
像找到救命稻草般的記了下來。
我們後來沒聊幾句，只跟她說這個找張醫師處理會比較好，也要趕緊處理才行。還有不要
貪便宜，最好請福仔弄個母子均安的符。只見娟姐點點頭，我送她到大馬路上，她叫了計
程車後就走了。
對於小萍的事我多少還有點自責，那天晚上我是真的睡不著了。因為一閉上眼就會想到小
萍無奈的笑，我一個人晚上在東海大學遊蕩，從牧場走到相思林，再從相思林走到牧場，
直到被校警叫說早點回宿舍為止。
而大一下學期的微積分簡直不是人類可以理解的，為了搞懂微積分我花了不少時間，娟姐
的事我也慢慢淡忘了。直到阿扁選上總統後，福哥打了電話給我。
「明天我要去台中一趟，幫娟姐畫個符，早上會經過東海那邊，要不要吃早餐阿～」福哥
說。
隔天早上，我跟福哥約在聞香牛肉麵早上的馬鈴薯沙拉總匯三明治那邊。我們兩個都點了
有肉排的總匯三明治吃，福哥邊吃邊說：「喔幹！這個怎麼這麼好吃！」我笑著說：「還
有奶茶咧，也很讚啦！」
「對了，那個娟姐你處理的怎樣了。」我問。福哥揮揮手，再享受了幾口三明治後說：「
這個娟姐有夠肥阿。」我不解的問：「肥？我記得她不胖阿。」福哥喝了一口奶茶接著說
：「爽！肥是說錢很多啦。」
福哥說：「那個娟姐這次自費請他再畫一道母子均安符，而更爽的是娟姐叫鬼旺去把阿萍
收掉。」我有點擔心的問：「那阿萍怎麼了？」福哥接著說：「阿萍早就不留戀人世了，
鬼旺白白賺了一筆，去汽車旅館做做樣子就好了。」
我聽了之後有點惆悵，是不是有些人活著也無奈，死後也不留戀呢？那些鬼阿神的，究竟
是死者對人世間的不捨，還是活著的人對死者的不捨呢？
我又接著問：「為什麼娟姐會在酒店裡面做那個夢呢？」福哥想了一想說：「我猜應該是
酒店裡面的酒女們帶來的嬰靈，你知道嬰靈最喜歡什麼嗎？就是孕婦跟還沒出生的小孩，
那時候只有安胎符，只能顧小孩，娟姐就顧不到了。」
原來如此，我點點頭。
而福哥又說：「那個張醫師真的厲害，娟姐的毛病都給他治好了。我看張醫師這樣的人再
來幾個，我們也不用賺了。對了，說到這個，老仙要我把這個白包給你，因為郵局匯太多
次也不太方便。」
我看了看金額，有8000元。我點點頭：「說到下符，我這邊有一些古書好像也有下符的東
西，你可以幫我看一下嗎？」福哥有興趣的說：「好阿～改天你拿給我看，那就先這樣了
，今天還要趕場呢～」
道別福哥後，過了好一段時間我才遇到張醫師，她見我劈頭就說：「這次處理娟姐的事件
後，我覺得我的理論是正確的。」
因為張醫師的關係，這段我記得很清楚。在我的占卜筆記裡面，密密麻麻有一大篇，那麼
還需要告知大家的資訊還很多，不說的話沒辦法繼續下去，下一篇就回到尾牙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