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i.imgur.com/bl5kbhB.jpg
一線三的日常—無題
為遵守偵查不公開原則，本篇以創作為標題，
若有雷同，純屬虛構，請別吉我。
非經同意，請勿轉載、複製、引用，謝謝。
—
嗨大家今天過得好嗎？
這幾個月我過得不是很好。
連續好幾個禮拜的連續報驗，
對我來說是一件很打擊士氣的事情，
於公於私，即便抱著做善事的心情依法行政，
看著一具具冷冰冰、死狀悽慘的屍體，
心情總是複雜的。
尤其是遇到那種血肉橫飛的個案，
像是B肝末期躺在床上、被自己吐出來的血噎死斷氣的，
整張臉跟枕頭通通都是褐色的膏狀物，味道之濃厚；
在廁所燒炭自殺、一週才被發現，已經開始腐爛的，
皮膚像洋蔥一樣呈現一層層黑色的物質。
久而久之，現場的味道變得揮之不去，
一股直衝腦門的氣味環繞在身邊，迫使身體機能停止，
同時也附著在衣物、毛髮上、進一步滲透至心裡。
有一天，天氣很熱，巡邏到一半返所裝水上廁所，
上完出來看著阿光咬著藍芽印表機的紙捲跟我說：
「學長你看，禰豆子。」
靠腰啊。
馬上就接到一通來自社工的電話，
給了我們一個地址請我們盡快過去，
說那是他們在安養院照顧的一個個案轉報的。
到場後是一間民宅公寓，
兩個社工跟里長已經在現場了，
社工表示報案人是一個年逾六十的中風阿伯，
平時住在安養院，行動不便所以生活起居受人照料，
目前正在前往的途中，請我們先跟社工了解狀況。
阿伯有個弟弟，繼承爸媽留下來的房子獨自過活，
每天睡前都會透過電話聯繫、報告行蹤與生活，
據阿伯表示某天弟弟在電話那端聽起來沒什麼精神，
當天通話結束後已經連續三天沒有接到弟弟的電話，
回撥直接轉入語音信箱，他有點擔心，便通知社工，
社工協同里長與管區員警到場查看，
同時也通報了消防隊，來了兩位EMT。
在上樓前，社工神色緊張地把我拉到一旁，
向我暗示，那位中風阿伯弟弟是他們的個案之一。
是個患有厭食症、被害妄想症與囤物癖的個案。
厭食症、被害妄想症我大概懂，
但囤物癖？
說實在沒有接觸過我也沒什麼概念，
拉著阿光走在隊伍前面，一行人就這樣上樓了。
到達14樓，電梯一打開，是左右各一戶的建築架構，
左邊那戶是正常的住家大門，鞋櫃整齊地擺放著。
右邊想必就是我們個案的家了，
因為完全看不到大門口在哪裡。
堆了幾十疊、跟我一樣高的過期雜誌、
跟阿光等身大的廚餘桶一落落地堆放在樓梯口、
鍋碗瓢盆、免洗筷、國小教室會出現的桌椅、
行李箱、剩下一扇門的衣櫥、至少一年份的報紙、
甚至還有18個全聯福利中心的推車，
全部堆在14樓電梯出來後的空間、
不管是往上往下的樓梯都被堆滿了雜物，
我們六人毫無立足之地。
所以在趁中風阿伯拿著鑰匙抵達之前，
我們花了一小時清理他門口這些東西，
好不容易清出一個大家可以站立的空間，
而墨綠色的鐵製大門也終於嶄露頭角。
接過中風阿伯遞給我的鑰匙，插進鑰匙孔，
逆時針轉了半圈，聽到噠地一聲，扭下門把，
門卻推不開。
使盡吃奶之力，好不容易把墨綠色大門推開一條門縫，
看到門後的捲筒式衛生紙、像一座白色小山。
因為雜物實在太多了，許多複雜的氣味混在一起，
臭雞蛋、泛黃的紙類、動物氣味等從門縫飄散而出，
還有一股淡淡的、但聞過一次就不會忘記的屍臭味。
我向消防學長使了眼色，回頭看了看里長，
「嗯，好像不太妙哦，應該是…」
里長看了中風阿伯一眼，作勢要我不要亂說話，
消防學長拍了我的肩，示意我前進，他跟在我後面。
我跟消防學長、還有里長三個人，
從門縫擠進他家，爬上了名為衛生紙的人造山，
一邊喊著厭食症患者的名字，一邊翻找一邊前進，
同時持續刷新我的三觀。
沒想到一個二三十坪的家庭式住宅居然有這麼大的空間，
放的下數以千計的寶特瓶、玻璃罐、一綑綑的塑膠袋、
堆疊在一起的衣服褲子、吃完的便當盒、一袋袋湯湯水水，
還有更多無法從外表分辨出來的物體。
我們小心翼翼地前進，不斷手腳並用推開堆積物，
越是往裡面的主臥室前進，複雜的味道越是濃厚，
果不其然，走在最前面的里長推開了主臥房的門，大叫了一聲：
「啊，死掉了！」
看到全身發黑、已經往生多時的死者，頭低低的站著，
瘦弱的軀幹完美的夾在兩個衣櫃中間的縫隙中，
那個縫隙大概只有我的小臂這麼寬、目測不到三十公分，
臉頰與脖子還夾著一支折疊式手機。
人的身體在死亡後，皮膚會失去彈性，
所以那支手機其實可以算是鑲在他的臉頰上，
加上他的雙眼瞪大、嘴巴微張，好像欲言又止，
無疑是增加了現場詭譎的氛圍。
在表示個案已經明顯死亡後，消防人員便離開了，
透過里長向中風阿伯轉達弟弟的死訊，阿伯放聲大哭，
揮舞著他不利索的手臂激動地垂著胸口，口齒不清咕噥著。
阿伯說，他弟弟一個禮拜只吃一條吐司，
患有多重重大疾病，包含生理與心理，而且個性固執，
不只不願看醫生、也不願吃藥，選擇離群索居，
長年營養不良加上各種後天環境惡劣的催化之下，
毫無意外地死亡了。
最後在家屬沒有異議、屍體沒有外傷的情形下，
選擇報請行政相驗，由里長協助處理死者的身後事，
把那支手機從他的臉頰上拔下來的畫面令我永生難忘。
其實當下我是詫異的，除了刷新三觀的居住環境之外，
類似這樣的個案照理說應該會是轄區派出所的列管對象，
但我完全沒有看過、甚至聽聞這號人物，從來沒有，
居然可以在沒有被發現的狀況下偷渡全聯的推車回家擺著、
加上家中堆積物品的龐大數量來看，絕對是經年累月的，
像這樣的個案，照理說應該是需要受到相關單位關心的對象，
但是並沒有。
我試著想，他在獨自一個人面臨死亡之前，
把自己瘦骨嶙峋的身體塞進了小小的夾縫中，
夾著手機，用最後一口氣與在安養院的哥哥通話。
在選填四季分局、收到警察派令後，
對於死於非命、橫死街頭的可能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所以我認為在生命走向盡頭時，打從心裡恐懼的事情，
就是獨自一人孤單面對死亡。
某方面來說，這位囤物癖患者是比我還要勇敢的人，
當然，這並不是他可以選擇的。
看著被看護推著輪椅離去的中風阿伯，
一瞬間覺得，人類真的好渺小，生命實在好脆弱，
即便當了警察，比一般人有了多一點的能力與權力，
因為種種原因、無法在需要幫助的人面前伸出援手，
在面對死亡時與任何生物也別無二致。
「學長，在門一打開的時候你就聞到味道了嗎？」
整件事情處理完，阿光一邊書寫工作紀錄，一邊問我，
「嗯對啊，後來在裡面翻找的時候我就更確定了。」
當時看著學長跟里長一派輕鬆的模樣，我的心沉了下來，
也許是接連處理了好幾件，從開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
因為那是聞過了之後就會跟著你、揮之不去的味道。
「那你跟炭治郎一樣耶，透過呼吸就可以聞出喜怒哀樂…」
啪！
「並沒有，不要瞎掰好嗎？」
在賞了阿光後腦杓一記巴掌後，
我跨上機車，繼續擔服巡邏勤務，一邊思索著，
「如果我能多做點甚麼，他的下場會不會不一樣？」
完
作者:
aho6204 (14歲博士)
2019-10-15 13:50:00先推喔喔喔！
作者: ioli3323 2019-10-15 13:13:00
推
作者: hank6797 (刺蝟) 2019-10-15 13:45:00
推
作者: marvelousshi (咻啦啦碰) 2019-10-15 12:26:00
真的滿沈重的...辛苦了
作者: kanojo 2019-10-15 12:08:00
推！辛苦了 彌豆子笑出來
作者: cherryy 2019-10-14 10:00:00
推
作者:
psychoF (F型患者..)
2019-10-14 10:00:00前五
作者:
sqin (qin)
2019-10-14 10:02:00推!!
作者:
az61007 (塵世裡迷途的å°æ›¸åƒ®)
2019-10-14 10:04:00先推
作者:
fish120 (鯉魚)
2019-10-14 10:09:00推
作者:
catlove (晴貓)
2019-10-14 10:15:00看完覺得好難過
作者:
umin928 (衝刺中)
2019-10-14 10:16:00應該會
作者:
vlsi 2019-10-14 10:19:00很發人深省
作者:
chehao (解悶救台灣 )
2019-10-14 10:27:00先推再看
作者: maurierbird (捲毛鳥兒) 2019-10-14 10:31:00
推
作者: rrkk12124580 (這白白的是什麼) 2019-10-14 10:32:00
推！
作者: Razgriztk (拉拉) 2019-10-14 10:36:00
好難過
作者: count52 2019-10-14 10:41:00
前20推有機會嗎？
作者:
chujan (冠軍)
2019-10-14 10:43:00居然能跟到一線三系列 第一頁推！
作者:
l00bear (百熊)
2019-10-14 10:46:00推
作者:
rukia114 ((>(￣▅￣)<))
2019-10-14 10:50:00推!一線人員沒有強大的心理素質很容易會被壓垮，謝謝你!
作者:
ll1203455 (ll1203455)
2019-10-14 10:51:00推
作者:
jiajiaru (蔗香紅微微)
2019-10-14 10:51:00推 辛苦了
作者: we881009 (教主) 2019-10-14 10:55:00
推！
作者:
mysky (天空的浮雲)
2019-10-14 10:57:00推 辛苦你們了
作者: ccy850 (竹君) 2019-10-14 10:59:00
推推，總是希望自己能在多做一點
現在體系編制一直打壓社工人員資格，從業人員數量永遠趕不上社會問題。有時候不是不去管個案，會交到社工員手上的案件都是蠻難纏的，再加上個案不願配合訪視，真的很難有什麼作為，居家訪視社工員也很怕受傷被攻擊啊。立法上台灣的官員永遠都把社福新法一直壓程，大家會去吵的都跟利益衝突攸關的法案，社福規範的是人生存最低福利，正常的大家一輩子都不見得接觸的到。很明白你的無力感，但是現況就是台灣的不健全還是仰賴大部分的社福團體，真的想做些什麼是很難的，最多休息時去社福團體當志工，能幫多少就幫多少吧。
作者: ryno 2019-10-14 11:11:00
推！好沈重
作者:
ePaper (￣ ﹁￣)
2019-10-14 11:18:00好久不見 先推再看
作者: fantasy00249 2019-10-14 11:22:00
拍拍
作者: vheuioiher (vheuioiher) 2019-10-14 11:36:00
推推
作者:
wennai (紋)
2019-10-14 11:59:00推~
作者:
fiveday (Love&Peace)
2019-10-14 12:04:00一線三一定要推的啦
作者: spksf0118666 (嘿嘿與呵呵) 2019-10-14 12:08:00
推
掛創作，勉強靠人怖掩護吧不過很多人注意到這種文如果是經驗會不行，也好。
作者: Claudia (claudia) 2019-10-14 12:26:00
推
作者: steven1998 (愛不釋手) 2019-10-14 12:26:00
推
作者: huhhuh 2019-10-14 12:29:00
推
作者:
TKCH (啥?)
2019-10-14 12:41:00推
作者: hkai (虛) 2019-10-14 12:44:00
推
作者: aet123698547 (1989778) 2019-10-14 12:47:00
推
作者: airpeace (lavv) 2019-10-14 12:47:00
不要刪文拜託~這系列真的讓人感觸很多~
作者:
ovo36 (你看不到)
2019-10-14 12:56:00文筆不錯，但是真的是日常+1
作者:
wan0725 (芄芄)
2019-10-14 12:56:00推，看了好沉重
作者:
kirakaze (No.19)
2019-10-14 12:57:00這樣還能住下去的鄰居也是很厲害
作者:
j815062 (齊川)
2019-10-14 13:08:00推
作者:
sputniky (史波尼克轉圈圈)
2019-10-14 13:11:00推，社會真的需要多一點點溫暖和關心
作者: pices (隔壁老王) 2019-10-14 13:11:00
感謝你 阿sir！
作者:
onepart (萬)
2019-10-14 13:13:00推 辛苦了
作者: fire0207 (fireman) 2019-10-14 13:21:00
那味道真的揮之不去，聞過一次就知道了，每每這種案件我也是心酸酸的
作者:
voye (黑心小妹)
2019-10-14 13:40:00推
作者: hom1979 2019-10-14 13:41:00
你也算是做好事，幫忙祂們完成今生最後的功課
作者: ryurain 2019-10-14 13:48:00
推好久不見的一線三
作者: LC00 (LC00) 2019-10-14 13:50:00
辛苦了
作者: softbee912 (軟蜜蜂912) 2019-10-14 13:54:00
推 辛苦了QQ
作者: grassfeather 2019-10-14 13:54:00
推
作者:
ts17055 (梅子)
2019-10-14 13:56:00推一線三！！！好久不見！！！
作者:
docoke (花)
2019-10-14 14:00:00許多值得關心的角落QQ
作者:
Ruid (這人生，煙花一場)
2019-10-14 14:02:00先推個，學弟還滿開朗
作者: ck1000567 (BunDog) 2019-10-14 14:05:00
推白目學弟
作者: XU3uur6 2019-10-14 14:07:00
推
作者: anny1031 2019-10-14 14:18:00
推
作者: cyying0206 2019-10-14 14:26:00
推
作者:
amilus0 (露可可)
2019-10-14 14:35:00推
作者:
a890245 (Esperanza)
2019-10-14 14:53:00辛苦了
作者: arjin (啊金) 2019-10-14 15:02:00
推
作者:
n7680 (n76)
2019-10-14 15:07:00一線三，一定要先推！！！
作者: hachiyin 2019-10-14 15:19:00
推
作者:
babeyuu (藍色憂傷)
2019-10-14 15:38:00推
作者:
iwiwiwi (茉莉)
2019-10-14 15:39:00推
作者: arashi0107 2019-10-14 15:55:00
推
作者:
asd17032 (xey358)
2019-10-14 15:58:00未來的一線三推！
作者: lupinjlbee (蜜轟飛不動) 2019-10-14 16:05:00
推一個 so sad
作者:
rapunze (科科)
2019-10-14 16:13:00推
作者: jun0702 (JUN) 2019-10-14 16:13:00
推！！
作者: Lingabee030 (拎嘎逼) 2019-10-14 16:24:00
推
作者: yu0220 (魚兒) 2019-10-14 16:27:00
推
作者: Senpipi (Sen) 2019-10-14 16:33:00
推
作者:
SYJ0806 (毛毛豆子說你好)
2019-10-14 17:25:00推
作者: solarsystem9 2019-10-14 17:52:00
真的好好看
作者: kakakwang 2019-10-14 19:22:00
謝謝你
作者:
amymom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2019-10-14 19:39:00推
作者:
jplo (jp)
2019-10-14 19:52:00推
作者: Vicente (不然呢???) 2019-10-14 20:00:00
Push
作者: oziv29 2019-10-14 20:05:00
推
作者:
EM2A (死 結)
2019-10-14 20:11:00一線三必推！！！！
作者:
n88713117 (國營米蟲 (水屬性))
2019-10-14 20:20:00這篇是創作 沒媽佛是可以的 有驚悚就好
發什麼悲？有沒有違規又不是看我的檢舉是看板主，會做檢舉的也不是只有我。
作者:
jlo67 2019-10-14 21:13:00好久不見一線三，務必推！
作者: bio1305chea (BIO) 2019-10-14 21:17:00
推
作者:
xuein (xuein)
2019-10-14 21:25:00推，好喜歡你的文。
作者: robbercat (...) 2019-10-14 21:27:00
推
作者: iforlove (阿姨) 2019-10-14 22:00:00
推
作者: batka (快樂蝙蝠) 2019-10-14 22:29:00
推推
作者:
uyaga (秘密)
2019-10-14 22:38:00推
作者:
ShowGu 2019-10-14 22:42:00推，謝謝分享
作者:
konochi ( mio)
2019-10-14 22:55:00推
作者: arielmo (Ariel) 2019-10-14 23:02:00
推!
作者:
skyowl (阿梟)
2019-10-14 23:13:00淚推社工辛苦
作者:
mandaa (bj/6bj/6)
2019-10-14 23:14:00推
作者:
liwanlee (wanlee)
2019-10-14 23:23:00推，辛苦了
作者: leisurely1 (伊莎) 2019-10-14 23:54:00
推！辛苦了
作者: lihui0108 (柚子) 2019-10-15 00:06:00
推
作者: ryurain 2019-10-15 00:08:00
再推
作者:
yu1164 (鮪魚罐頭)
2019-10-15 00:42:00推
作者: raysorcer 2019-10-15 00:50:00
推
假議題，你怎麼知道做了會怎樣，發生的事情無法重來，放下即是
作者:
xxxatyt (Friday)
2019-10-15 01:01:00推 希望不要刪文 然後簽名檔有種感概
作者: Lolo0209 2019-10-15 01:18:00
鬼滅中毒
作者: home1188933 2019-10-15 01:28:00
「並沒有，不要瞎掰好嗎」害我不小心笑了…
作者:
QCLE (Ha~hello?)
2019-10-15 01:52:00拍拍
作者:
nh2238 (狂奔吧!!龍馬,飛躍的武士)
2019-10-15 01:53:00推
作者:
fattygirl (你就是我的信仰 死肥)
2019-10-15 02:03:00退！大大加油哦！
作者: kerkerrrr (XD) 2019-10-15 02:18:00
推
作者: ah2o (小光) 2019-10-15 02:31:00
推
作者: ffg551 2019-10-15 03:51:00
推
作者: mummipink 2019-10-15 07:46:00
推
作者: angelicmiss (羽魚) 2019-10-15 08:38:00
先推再看@@
作者:
theW (噓，I'm W)
2019-10-15 08:40:00推
作者:
KARENPP (小灰妹妹，哼嗨喲)
2019-10-15 09:07:00推久違的一線三
作者:
rainie12 (我只是一顆番茄)
2019-10-15 10:09:00推
作者:
Naisa (Naisa)
2019-10-15 10:26:00推
作者:
cicq (cicq)
2019-10-15 11:29:00推
作者:
zxcvbn (熊寶)
2019-10-15 11:35:00學長辛苦了
作者:
bunnyer (lililala)
2019-10-15 16:56:00看完覺得沉重且很難過
作者: K0RVER (科沃爾江) 2019-10-15 17:58:00
人生無可奈何的事就是這麼多
蠻喜歡一線三 但這篇真沒飄點 連人怖也勉強 很可惜
作者: darbyjoun (亞伯) 2019-10-15 18:44:00
感謝一線三，很有感觸的一篇，但覺得這球蠻邊的
也遇過屯物癖的報驗 真的是翻山越嶺案件處理多了 剛到門口大概就知道有沒有了
作者: Enlb (Enlb) 2019-10-15 19:40:00
謝謝一線三大大分享但推車那個…也是厲害了
作者: hmhuang 2019-10-15 20:45:00
推
你的每一篇文章我都有看，但這篇的確沒什麼媽佛點所以噓了
作者: ffg551 2019-10-15 21:43:00
推
作者:
garrut (garrut)
2019-10-15 21:55:00推~覺得算人怖吧？一線三大大的故事都好好看
作者: seajj 2019-10-15 22:33:00
推
作者:
RG0703 (我家宜芬好棒棒!!!)
2019-10-16 00:02:00謝謝你寫出這篇文章
作者:
TWkid (蹉跎易逝韶光老)
2019-10-16 00:08:00推
作者: p792547 (幹話之王) 2019-10-16 00:20:00
推
作者: s6525480 2019-10-16 01:02:00
謝謝
作者:
lianki (單眼 要爆嗎?)
2019-10-16 02:09:00看到彌豆子笑出來...剛剛才看完
作者: jimmy791223 (阿吉) 2019-10-16 03:40:00
推
作者:
tg1104 (tg1104)
2019-10-16 05:28:00推推
作者: hicaMel 2019-10-16 10:12:00
推 辛苦了
作者: sherestress 2019-10-16 12:33:00
推～
作者:
stjchl (潮王鄭成功)
2019-10-16 13:41:00你是要升官了沒啦
作者:
a25 (這樣的我)
2019-10-16 13:43:00既然文末可以寫小丑微心得，那也補一個微媽佛的故事吧，刪掉這篇可惜了
作者: m931642 (新人) 2019-10-16 15:48:00
推一個
作者: tbreak (tbreak) 2019-10-16 18:57:00
讚
作者: lore (lore) 2019-10-16 19:45:00
請問 三觀 智次郎和彌豆子是什麼意思? 謝謝
作者:
h081296 (給給)
2019-10-17 00:43:00推
作者: a98471165 2019-10-17 01:43:00
讓我想到一部日本恐怖片，叫做《殘穢》《殘穢：被詛咒的房間》
作者: yunfusin (Beautiful Soul) 2019-10-17 09:41:00
推
作者:
levellow (dreamer)
2019-10-17 13:27:00推一線三
作者:
spooky221 (Aki + Haru = 色情塗鴉)
2019-10-17 15:06:00站著死在不到三十公分的隙縫裡……滿恐怖的啊。
作者:
AGCE (會呼吸的痛)
2019-10-17 15:50:00推
作者: pintolu (byedeer) 2019-10-17 22:23:00
這系列真的很好看不要刪QQ
作者:
bn5566 (陳小肥)
2019-10-17 23:52:00唉...
作者:
banjohn (想太多了喔~)
2019-10-18 02:10:00這篇沒飄點
作者: florencesue 2019-10-18 10:25:00
推
作者:
d80338 (珒)
2019-10-18 13:20:00這種的可以開行政@@！？
作者: yozhen ( ) 2019-10-18 17:26:00
推
作者:
yeeting (allfamilyisyourfamily)
2019-10-18 21:52:00禰豆子那畫面XDDDDDDDDDDDDD
作者:
uysnhoj (Mr. J)
2019-10-19 01:14:00推鬼滅
作者: willymommy 2019-10-19 11:45:00
推～看了好沈重，辛苦了
作者: wanzi0601 (安田不要白目) 2019-10-19 19:27:00
安
作者:
emmalouis (Chloe 報表打不完)
2019-10-19 20:01:00推
作者: liechrose 2019-10-20 16:52:00
這種情形報行政相驗？？？
作者:
Enti (Enti)
2019-10-20 23:38:00推一線三！！
作者: priinceno (haku) 2019-10-21 21:53:00
推
作者:
addrying (其實是個野孩子)
2019-10-21 23:19:00推推
作者: leannpalas (Let it be) 2019-10-21 23:54:00
看完很沈重
作者:
pmpark (syu)
2019-10-22 12:10:00《只能說有些精神病患是被現代體系壓榨下製造出來的可憐人。》這段話很棒
作者:
kenjilee (kenjilee)
2019-10-23 10:10:00蛋幾壘，「嶄露頭角」不是這樣用的。
作者:
kib (FANTASY)
2019-10-24 00:12:00推！社會的角落太多陽光照不進的地方了..
作者: lovely80922 2019-10-26 06:59:00
推
作者: fishxxxx (海豹突擊隊隊長) 2019-10-26 20:19:00
推 那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味道 第一次處理完之後整整一個禮拜我都有聞到那種味道的錯覺
作者: yuan1988 2019-10-27 11:42:00
推
作者: ct5321 (child) 2019-10-29 21:46:00
推，覺得站在夾縫過世很媽佛啊
作者: noooma (去冰一分糖) 2019-10-31 14:17:00
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