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電影近幾年拍了不少,有點過去新電影浪潮再起的味道,但除了魏德聖,其他許多導演作品裡似乎都少了新電影精神灌輸其中,這股精神是以議題為主軸,寫實為手段,將電影社會化的企圖。
金馬獎給"爸媽不在家"這麼大的肯定,就像種暗示:生命是生活的累積,當電影脫離了生活,就失去了生命。
"爸媽不在家"用四個角色表現出新加坡乃至多數華人中產階級身為社會主力所必須承受的問題,支薪ˋ受薪ˋ教育ˋ種族延伸出的壓力ˋ徬徨。當議題被隱藏起來,小人物卻備受其害,電影在接受討論時,社會價值於是產生。
"臺灣新電影精神被新加坡導演把握住了",金馬獎的結論在我聽來是這意思。
就像我們保留了部分中華文化及美德,大陸文革掉了的,我們還收藏著,然而值得反省的是,當代臺灣電影為什麼得從外國找到自己過去的精神?我們是不是也革去了什麼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