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作者親筆寫下,我還一直以為【姐妹】被踩在腳下的黑人自尊
或是【決殺令】裡與生俱來的奴性,就已經是對人性極大的羞辱了。
而這裡要講的並不止於黑奴平權,而是利用主角身份錯置、自由限制,
去探討人們如何在「想要的生活」前提裡,卑躬屈膝努力求生存。
沒有要搏取同情,卻也不想放任觀眾的情緒,對,它完全是用逼的!
這讓我覺得好痛,那種痛是隱隱約約在身體某處,說不出口的沉重。
特別是腦袋還殘存那不停舉起又落下的鞭子,那股熱辣辣的灼燒感
並沒有被壓制或忍受過去,反倒覺得自己好像鍋裡的魚,
就是要反覆悶燒煎熬,才會把這個故事給讀個熟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