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看了完整版/導演版/終極版,那就整理一下它與院線版的差異吧。且容我用我當時看院線版整理出的 62 場戲 recap為基礎,看看完整版在既有 62 場戲中加長了哪些、又在 62 場戲之外新加了哪些獨立戲。以下都還是以院線版原有「第 XX 場戲」稱之,新加的戲就稱為「第 XXa場戲」。
※ 引述《mysmalllamb (小羊)》之銘言:
: 標題: [好雷] 蝙蝠俠對超人 BvS,62 場戲 recap
: 時間: Wed Apr 6 13:13:51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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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信的隕落,疑的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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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起源都是人的苦難陰影,開場是全片公認最強烈的 15 分鐘,以過不去的心理創傷開始,神沒有救我反而任天火降臨,反而只有黑暗撫慰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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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童年,人都有創傷,黑暗蝙蝠救贖
: 爸爸看見搶匪,鬥不過;小男孩看見爸媽被殺,救不了;苦悶心靈一路穿越森林,卻墜入無底深淵。救出小男孩走出深淵重見天日的,不是英雄,而是黑暗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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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超人戰,上帝已死,末日將至,信開始崩解
: 蝙蝠俠二十年的奮戰都沒拍,撫慰他心靈的是黑暗道,支持他實踐世故的正義。在本片開始時蝙蝠俠還抱有希望,還會樂觀告訴人「你沒事的」、「會找到你媽媽的」,但這些希望隨大樓崩解了,我承諾世人的樂觀一個都沒實現,仰望天空恨恨地看神,心裡恨恨地譴責自己。
完整版在此多加一鏡,讓阿蝙衝進廢墟時看見幾個幼稚園老師帶著小朋友手牽手走出來,阿蝙還把一位脫隊的小女孩抱回路隊,然後才遇到院線版就有擁抱的那位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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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開場 15 分鐘非常密集,就算是討厭本片的人幾乎也都公認這段超有感,畢竟這就是全片的「起」嘛,初始情緒一定要深入而強烈。接下來步調放慢點、張力放鬆點,對電影慢慢鋪陳主題的「承」來說未嘗不是好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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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一:疑的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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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疑的滋長,要從最純真的碧海藍天原住民天堂開始,人欲隨著西方殖民者在此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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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印度洋,打開神器,人開始踰越
: 氪星石,就是神器,無欲者不碰,有欲者挾之號令。隨著信崩解,踰越的人欲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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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非洲奈洛米,殺戮與陰謀,人開始算計
: 只有 Lois 仍直道而行,單刀直入就事論事,其餘不論軍頭、壞人、還是好人記者 Jimmy Olsen,都是陰謀,都是人欲的進化。神也仍直道而行,直挺挺從天而降,但從充滿陰謀的人眼中看,Henry Cavill 這張臉嶙峋黑暗,不知是正是邪令人懼怕。
完整版在此多加很多鏡:Jimmy Olsen 與 Lois 的相遇與格格不入、壞蛋帶著噴火槍燒掉屍體(還呼應最後準備燒 Martha )、Jimmy Olsen 背後的 CIA控制室與無人機轟炸、地面駱駝隊對無人機比中指、超人打壞炸彈與無人機讓壞蛋看得笑吟吟、還有一群肯亞妻子哭天喊地... 在院線版這場戲比較像帶入超人神祕形象的過門,在導演版則成為紮紮實實的一場諜報動作戲,而且有很大眾化的「登登登 登登」動作戲配樂,這倒是令我覺得和前場與後場深沈而警世的配樂有點不搭了... 個人偏好而已。
我認為院線版更有「神人衝突電影」的氣氛、完整版劇情邏輯更清楚也戰得更過癮,各有千秋。然而,這場特別強調 CIA不顧探員與當地居民死活,之後卻再也沒有 CIA戲份?令我有點不知所為何來,而覺得院線版把 CIA剪掉也未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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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聽證會,恐懼神,人面臨考驗
: 眼看證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言之鑿鑿,考驗的是人怎麼面對恐懼,有人的信很快喪失殆盡,參議員還挺著理智身段多方傾聽,期待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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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浴室,懷疑神,人面臨考驗
: 考驗的是人怎麼面對擾亂人心的「疑」,是放任疑漸漸擴大、還是馬上出發尋找真相?此時還只是 Lois 這人的抉擇,Clark 這神還保持赤誠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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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地窖,私刑,人的瘋狂
: 負責抉擇的主角蝙蝠俠再登場。本著其一貫黑暗道,加上日漸擴大的「疑」,努力的正義也流於私刑與恐懼,一個宣示死亡的蝙蝠烙。
戲的順序開始不同了,以上大致上的改變是把 6. 與 7. 兩場戲對調,兩個都有多加點鏡頭。
第 7. 場戲「地窖,私刑,人的瘋狂」,完整版多加了幾鏡:警察喝咖啡看橄欖球賽,高壇對大都會,球賽失控打架的確很有「人輕易陷入瘋狂」的警訊,尤其在相對冷靜樂觀的大都會球迷面前,球評婊憤世嫉俗的高壇球迷婊很大,不知這性格截然不同的「雙城記」是否也是完整版想要強調的主題?這樣看來接下來幾場 Perry White 的戲每每提到「高壇橄欖球」(第 12 場戲) 與「高壇是罪惡城市、水是濕的,不就好棒棒」(第 15 場戲),突然間覺得 Perry 酸度破表,也增加了另一種欣賞趣味。
接下來警車開到地牢,看見高壇阿蝙憤世嫉俗的烙印作法,令我覺得前面先安排一場失控球賽的確很有感,至於警察查案的劇情邏輯有沒有比較完整,我倒是一點也不在意。
第 6. 場戲「浴室,懷疑神,人面臨考驗」,完整版加長一鏡:讓 Lois 搭計程車回家開信箱喝杯紅酒挖出筆記本上的子彈,大致上院線版和導演版的內容沒差,但導演版把時間拖長一點,的確更有空間讓我們跟著 Lois 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麼,想想自己真要要相信眼前看到的理所當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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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韋恩家,追查,人的焦慮
: 韋恩家多方科技追查白葡萄牙人,少爺執念走偏猶自辯「我們本就是罪犯」,阿福點破「神來了,天火降臨,人陷入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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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廚房,新聞,神開始疑人
: 那邊廂圍著浴巾煮飯的神,也注意到了墮落黑暗蝙蝠俠,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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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LexCorp,一次遊說,人的圖謀
: 和韋恩類似的科技企業家,頭角崢嶸的少年 Lex,貧寒出身忿忿不平力爭上游,天降稀世珍寶,沾沾自喜只想著拿來挑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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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雕像,憤恨保全,人的挑釁
: 比極權者還大的雕像,是人的迷信;有了迷信,才有極端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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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報社,偽神,人的流言
: 極端的挑釁,只從一人開始,經過媒體流竄,集體的疑懼才開始發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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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LexCorp,二次遊說,人的褻瀆
: Lex 遊說國防部長,諭之以恐懼,走進外星船打開潘朵拉盒子,氪石採指紋,褻瀆神屍。最低沈絕望的警鐘配樂。
以上第 8-13 場戲,完整版順序改成 8-10-13-9-11-12-12a,這邊把 8的「天火降臨人陷入瘋狂」連到 10 的「瘋狂之人圖謀氪石神器」,再讓 10 與 13 兩場 Lex遊說戲連在一起,另外讓比較相關的 9-11-12 連在一起,這樣分群的確更加順暢,不會跳來跳去讓部分觀眾容易搞不清楚(院線版跳來跳去我是也搞得清楚啦,不過無可否認這樣觀影是比較累一點)。
其中第 9. 場戲「廚房,新聞,神開始疑人」,院線版是圍著浴巾煮飯的神注意到了墮落黑暗蝙蝠俠,完整版一樣是圍著浴巾煮飯、福利一點都沒少,但電視上注意到的卻變成非洲大媽 Kahina Ziri受訪控訴超人,讓超人的皺眉從對高壇蝙蝠難以苟同、變成了對自己的善行如何被解讀感到迷惑甚至焦慮。
而超人開始對阿蝙產生疑慮的戲,在完整版則交給第 12 場戲「報社,偽神,人的流言」,讓這場記者們在報社看電視的戲從單純的懷疑超人開始八卦,變成八卦之餘還讓超人發現這八卦的憤懣緣起,由斷腿保全的 "I worked for Bruce Wayne" 開始發現要追查 Bruce,儘管可能還不知這位 Bruce就是蝙蝠俠。
這裡還多加了一場戲 12a,讓超人以記者 Clark的身分前去解惑,先找非洲大媽但找不到,沒想到陰錯陽差,透過樂透帽子黑人之口發現了令邊緣人們恐懼的蝙蝠俠,然後很完美地接到第 14 場戲正在拳擊場查案的 Bruce,以一場場戲相連的氣口來說的確更好。不過在這麼一間邊緣黑人的貧民住宅裡,突然加入一段「黑人貧民也怕蝙蝠俠」是何用意呢?是說儘管蝙蝠俠行俠仗義,卻仍受到廣大受害者的恐懼嗎?我也還在玩味...
無論如何,有了 12a這場戲,讓第 15 場戲「報社,克拉克追查,人的逐流」中 Clark義正辭嚴地想追蝙蝠俠新聞還說「難道窮人不買報紙嗎」變得更擲地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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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拳擊場,韋恩追查,人的敵意
: 蝙蝠俠追查俄國人,選擇頭破血流只為分出無謂勝負的拳擊場,紅海思維你的贏就是我的輸,還引人類自以為是的平衡詭辯自我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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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報社,克拉克追查,人的逐流
: 神好天真, Smallville 農場男孩醒醒吧,你出版的 1938 正向希望早已消失,如你一般的甘迺迪與金恩博士都死了,人早已隨波逐流我也不例外。還好還有一路傻氣追尋真相的 Lois,給已磨成老油條的 Perry White一線正直曙光。
加了一鏡:Clark 質疑 Lois 「這麼危險你不告訴我?」Lois 神回「就是這麼危險才不告訴你」。然後 Perry送邀請函給 Clark「圖書館開幕報導,指定你去」。這個「指定你去」對第 20 場戲「派對,圖書館,知識與力量」的兩大主角初相遇影響很大,院線版是 Clark自己懷疑 Bruce與阿蝙才主動追去,但完整版是被指定邀去的,那 Lex在後面操作的黑手就更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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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LexCorp,三次遊說,恐懼對直道
: 人散布恐懼,第一次踢到鐵板,參議員 Finch以不動的正道一眼看穿。正道對恐懼,就是美式民主聽證會,對決美國人心中草木皆兵的英國陰影「紅衫軍來了」。警世的掛畫、焦慮的小提琴,本片真正的戰火不是超人 vs 蝙蝠俠,而是 Finch vs L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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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墓園,蝙蝠夢之一,恐懼的發酵
: 承繼前場 Lex恫嚇的「惡魔天上來」,蝙蝠俠去媽媽墳前看見天使長彩窗畫也怵目驚心,天使長要屠的龍就是我們人類嗎?墓碑流血,裡面果然是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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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華府,Lois 追查,直道的出擊
: 承繼前場 Finch 說清楚講明白的直道,Lois 也以直道對官僚與權謀,搭經濟艙遠赴華府,一路查案企圖動搖國安會長吐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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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韋恩家,蝙受邀,惡魔的誘惑
: 蝙蝠俠自己查案查到 Lex Luther ,誰知對方早已寄來邀請卡,與蝙蝠俠默契絕佳一拍即合。Lex 就是疑懼化身的惡念,蝙蝠俠就是糾結於疑懼的凡人,正一步步走向惡魔道。無獨有偶,批著記者外衣的神也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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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的第一段,以人神皆受疑懼誘惑、終於回應 Lex Luther 邀約作結,將在疑懼的殿堂正式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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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二:人神對立,信與疑之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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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千呼萬喚的超蝙相遇、Lex 作媒開始。繼第一段疑懼與惡念一路萌芽發酵後,第二段讓疑與信兩者一路交錯呈現對立,是疑與信之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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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派對,圖書館,知識與力量
: 知識與力量,本是人與神各安其份,但 Lex Luther 期待僭越渴望神力成為 Prometheus,自我中心的眼睛卻只看得見人。風流世俗的蝙一樣只見人而不見神,一個女神走在眼前,只是公子眼中的花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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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對辯,神疑人、人疑神
: 蝙蝠與超人,就是各自不安的人與神,在惡的設計誘惑下針鋒相對,一步步陷下去,相繼踏上階梯通往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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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煉獄,天降救人,神蹟與神辯
: 看見電視,神從互疑的把戲中先抽離出來快去救人,開啟本片最明顯的神喻與最直白的神辯。神從天而降,入火海、救大船、扛火箭,是人心中的救世主投射,社論名嘴有信有疑,只有參議員女士以不疑懼也不迷信的理性正道作結,是善念。
加了一鏡:這一切電視名嘴辯論,都讓超人穿著帽 T坐在家裡看電視看完了,越看越有感,看完還打通電話給媽媽 just say “hi”。這些短短加上的超人鏡頭,在完整版像是畫龍點睛,輕輕點綴上去就讓超人從院線版的神祕配角變成完整版的憂鬱主角!我覺得這是兩種呈現,沒有誰高誰下,院線版以阿蝙的凡人視角看神祕又恐怖的超人、和完整版同時加入超人的凡人視角讓我們知道這個神其實有多迷惘,兩者各有不同感覺。
還加了一場 22a,珍娜馬龍幫 Lois 化驗子彈、Clark 上網查「蝙蝠烙」的效應、還真的演一場被印上蝙蝠烙的罪犯會如何被虐死、然後斷腿保全從看守所被神祕人物保出來。這這段我覺得也很不錯,透過緊接的第 23 場戲揭曉是 Lex保了斷腿保全出來去接近參議員,強烈暗示「蝙蝠烙罪犯會被虐死」與「神祕金屬子彈」也都會是 Lex的手筆,讓 Lex雖沒亮相但存在感大幅提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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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輪椅,人工救人,拒絕神蹟
: 人的惡念看不過善念萌芽,Lex 馬上送來一位憤怒保全當見證人:受到創傷的人類,靠不住的神救不了你,沒關係我們人類最新科技輪椅可以救你,幫你找回生活重回社會。我們人類自力更生,才不要神蹟。
還加了一場 23a,噴火槍壞蛋來探監,指使獄中大哥殺死被烙蝙蝠烙的罪犯。我個人是把這個鋪陳當作「阿蝙並沒有要靠烙印來處死人」,而是被 Lex栽贓的,旨在騙超人對蝙看不下去而已。
然後,第 18 場戲「Lois 在華府追案」被安插在這裡了,與第 24 場戲 Perry White 世故地教導 Clark人心不古的戲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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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報社,1938 之辯,信的消逝
: 人何時變得如此世故?天真克拉克一路想報導黑暗蝙蝠,老油條 Perry White 娓娓道來:現在不是超人漫畫出版的 1938 年純真年代,對理想的追求與信仰早隨著甘迺迪與金恩博士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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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博物館,亞歷山大之劍,拒絕解結
: 人神關係這難解的結 Gordius Knot,人類拒絕相信仔細努力終有解開的一天,總是用 Sword of Alexandre 一刀兩斷的極端方法悍然解決。盲目汲營的人類如蝙蝠俠,自以為江湖打滾閱歷無數,其實神就在眼前卻看不見,You’ve never known a woman like me。噢,愛打架的 boys,你們何時懂得分享合作呢?
這場博物館戲,開頭加了一段端香檳的黑人小侍者在看電視,名主播 Anderson Cooper 談論「超人算不算是美國人」,這當博物館派對的引子還不錯,和第 24 場戲的「人心不古」主題連起來剛剛好;這場戲還加長了博物館長細細為神力女超人解說「亞歷山大之劍」與 Gordius Knot 的典故,雖然提供的資訊與院線版一樣多,但解說過程比院線版長一些,算是更體貼地給觀眾更多餘裕腦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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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末日地獄,蝙蝠夢之二,人的冥頑
: 人類蝙蝠貪那顆石,不惜穿越末日地獄,瀆神的企圖卻被狠狠教訓,神臉崎嶇猙獰怒紅了眼。夢醒,閃電俠說的字字都是蝙蝠俠心底話:你沒看錯,懼怕他!但越是懼怕越不服氣,出手瀆神的慾望越是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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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報社,接蝙虐照,神要行動
: 惡夢馬上成真,被騙的神赫然發現人真要瀆神了!高譚市蝙蝠烙印虐囚照,就是人類越俎代庖對壞人動私刑,神絕不袖手旁觀,準備出擊。
這段戲院線版與完整版並沒有不同,但完整版有第 23a具體的「被烙罪犯在獄中被虐死」戲,就讓這第 27 場戲更清楚了:不只是蝙蝠俠虐待囚犯、而是被蝙蝠俠烙印的囚犯會被虐死,恐怕 Clark會以為阿蝙是黑道老大可以指揮獄中大哥,而不像我們觀眾知道這一切都是 Lex設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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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韋恩家,找到白葡萄牙人,人要行動
: 惡夢馬上成真,事實上人還真準備瀆神!一路追查找到白葡萄牙人,鎖定氪石神器。「少爺您要找出來毀掉它?」「不,我要搶來自己用。」我已下定決心恨神滅神,誰會永遠當好人呢?
這邊還加了 28a,在院線版只是 Perry短短幹一句「Clark 跑哪去了」,完整版則是真的拍 Clark繼續查案,而且是跟著第 27 場戲發現罪犯被虐死,才追過來訪問罪犯的女友和小孩,讓這位女友明確控訴「一個人一個烙印,就定人生死,算什麼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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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華盛頓,Lois 還在說服,解結的信念
: Lois 又來短短一段戲,還是鬼打牆沒進度,那幹嘛特別剪一段在這裡?就是當神人兩位男孩都失去耐心一路下墜時,女人的理性智慧要出來提醒一下:結很難解,我還在解,請勿輕言放棄,別揮出亞歷山大之劍。
第 29 場戲,在完整版被移到第 31 場戲之後了,讓 28a超人訪問完被虐死罪犯的女友後,抱著對私刑阿蝙無法苟同的心理,接到第 30 場戲的碼頭大戰出手警告一下,接得更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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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距離的人神對立,信疑之辯就是善惡之辯,懷疑的男孩們頭角崢嶸,誠心的女人們堅定不移,千呼萬喚的神人相遇,會有什麼火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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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三:人神交手,擴大疑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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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人神的初次交鋒開始,人與神都是自我中心,貿然碰撞摩擦只會一路惡性循環,導向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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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蝙劫石,碼頭大戰,人神傲慢
: 蝙蝠飛車槍林彈雨,人類無窮積累卻徒勞的戰爭,神冷眼旁觀不動降伏,神的傲慢是 "consider it mercy",人的傲慢是 "Tell me, do you bleed?" 人與神若都是自我男孩,只會擦槍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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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湖底基地,飛車回家,人之不服
: 不食嗟來食的人,從不會乖乖吞下 mercy。人滿腔激烈怒火開快車回家,打開滿室電腦與機械設備,開始汲營籌劃,準備用人功挑戰神。
第 29 場戲「華盛頓,Lois 還在說服,解結的信念」,這段在完整版中被安插到這裡來。這個安排搭配接下來幾場戲,讓本片兩位「理性直道」的女人雙線查明真相的戲被緊緊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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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電視上,參議員喊話,人的敬意
: 人有不服的疑懼一面,當然也有虔敬的理性一面。Finch 參議員喊話,人類社會的善良就是「溝通」,超人請來吧!蝙蝠的疑與 Finch的信,哪一個會在人類社會中脫穎而出?Lex 看著氪石冷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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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老家,母親開導,神的善念
: 那就由神先來退讓一步。Martha 媽媽開導「放輕鬆,你不欠人類什麼,想成為典範還是想轉頭就走,都好」,這不是紓尊降貴也不是道德負擔,與人類平起平坐是積極而自由。
完整版在此加上 33a,非洲大媽搭公車戲,讓我們發現 Lex手下噴火槍壞蛋陰魂不散去找她,看她一臉做了虧心事的眼神,強烈暗示她在第 5場聽證會的聲淚俱下都是被 Lex買通演出來的。隨後非洲大媽良心不安去向 Finch參議員翻供。
這段非洲大媽被買通、做偽證、最後翻供的劇情,讓參議員 Finch的角色特質產生了變化。院線版中,不知情的 Finch就只是單純地開公聽會要超人來對談,說清楚講明白,而面對她本來就不為所動的 Lex則是仍然不為所動,根本不需要新事證,她的理性直道一以貫之;在完整版中,Finch 知情了,知道陰謀都是 Lex策劃的,面對 Lex再來舌燦蓮花時冷冷回應的文字雖然都一樣,但背後的態度恐怕已有不同呈現。當然 Finch的理性直道在兩版都一樣,但她在院線版「儘管不知情仍然不惑」的身段更令我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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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華府,Lois 解結,人的善念堅持
: 拖戲的 Lois 在華府第三場,終以直道誠意令國安會長鬆動,吐露消息,信的堅持終於查到真相!在神在人這兩邊,都仍有正向的希望曙光,且看神人的世紀聽證會怎麼發展。
第 34 場戲儘管在兩版中一模一樣,但綜觀前幾場戲下來,完整版比院線版更清楚的是:靠著把 Lois 第 29 場戲挪移過來、搭配第 32 場與第 33a場 Finch參議員發現真相的戲、再搭配第 34 場 Lois 終於動搖國安會長吐露消息的戲,讓這兩位在本片代表「信」的女人們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分別查案,緊密地雙線平行一前一後水落石出!水落石出後,就是高潮的第 35 場國會大爆炸戲,這樣子堆出高潮是比院線版有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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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國會,聖殿傾頹,人的惡念投機
: 國會聽證,保全發言,不信更恨神,人類老闆自責「我的員工受苦了」。"Power can't be innocent" ,投機惡念見縫插針;國會爆炸,善的溝通殿堂崩毀。神挫敗自責,和人類一樣 "I let my family die",從童年以來就救不了自己關心的任何人,正是超人與蝙蝠俠兩位神人代表心底最痛。
完整版在第 35 場戲中還插入了 Lois 線,讓 Lois 一面趕路一面打手機給 Perry報告「我查到了,是 Lex陷害超人」,儘管 Perry要求更紮實證據,但 Lois 已經預見聽證會會有事情發生,要趁聽證會前趕快揭露出來;還插入了 Finch參議員已經知道是 Lex搞鬼、而準備調查他的對話;還插入了噴火槍壞蛋把非洲大媽推下地鐵戲。這場戲在爆炸後,以阿蝙驚懼地看著電視、翻開手上報紙寫著 “You let your family die”作結。
在此 Finch參議員說的「今天是真相之日」,在院線版應該單純是指「今天我們與超人對話找到真相」,但在完整版就是「我在此揭露 Lex的陰謀」。前者是仍在一片大門大路的對話過程中就死得不明不白,後者則是知道 Lex的陰謀但正要揭穿時功虧一簣,兩者各有千秋,感覺不同。
接下來,完整版還插入了爆炸後的第 35a場戲,現場一堆傷者與醫護人員,超人還抱了一位女士(就是參議員嗎?),然後難過地看了 Lois 一眼再破空飛去。這一段我比較偏好院線版,因為院線版讓阿蝙憤恨地看著電視打開報紙後,就馬上接第 36 場「Lex 得意地發現蝙劫石」戲,這一連串把蝙激怒上鉤的節奏感一氣呵成;而完整版插入了 35a超人的黯然戲,阿蝙的憤怒到行動就稍稍被打斷了。
完整版還插入了第 35b場阿福砍柴戲,砍完柴看到少爺看的退件、看到電視上說「超人在爆炸現場幫忙救人但神祕地離去了」。這段畢竟也是和阿蝙有關的戲,我覺得比 35a插得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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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距離的人神交手,終以「疑戰勝信」的悲劇作結,大門大路的溝通聖殿一夕傾頹,迎向決戰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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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四:疑化作惡,人神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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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督宗教的人神關係開頭總沒好事,萬能的耶和華面對世俗人類的不信與惡念,總是天打雷劈蝗災洪水萬箭齊發,人類面對惡神肆虐更是忿忿不平滿腔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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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LexCorp,蝙劫石,旺盛的惡念
: Lex 騎機車回家,看滿地彈殼與碎玻璃,蝙早已按捺不住前來大戰搶走了氪石,哈哈善人上鉤了,請和我一起走向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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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陽台,超人 & Lois,脆弱的善念
: 神人情侶的第一場戲是浴室,人帶著疑慮神充滿信心。第二場戲已是陽台,女人經過理性的追尋後,洞悉真相堅定信心不放棄希望;反而男孩神經過血氣方剛的爭鬥與挫折後,黯然神傷充滿焦慮,"my world doesn't exist any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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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太空船艙,Lex 入門,人的惡念踰越
: 本片至此,人的惡都還只是飛車搶劫打鬥爆破,到 Lex伸出 Zod的指紋手套進入太空船艙,自我膨脹的人才踰越到神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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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韋恩家,蝙練身,人的汲營
: 人挑戰神還是靠人功,要靠財富科技與毅力結實肌肉打造重裝甲。聚斂積累的極端也是踰越,神器在人的操弄下千變萬化,從綠色冷兵器到綠色化武。小小一塊氪石就是腐化人心的魔戒,氪石戟就是人自信滿滿挑戰神的權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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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韋恩家,打開資料夾,人的恐懼
: 練功休息,按捺不住自己的踰越慾望,打開「超人類資料夾」,超越人類認知的超人們一個個呼之欲出,還包括自己小看了的派對美女。配合著此刻一心想滅神的執念,看這全新視野又是恐懼又是好奇,尤其鼓聲隆隆的 WW 配樂更加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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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 太空船艙,Lex 煉蠱,惡念化作惡魔
: 一連串的「踰越」戲達到高潮,人的惡念流血降蠱化作惡魔,超英電影的最後 boss 不是任何特定壞蛋,而是人類惡念的化身。"You flew too close to the sun" 就是飛向太陽失敗墜海的血氣男孩 Icarus,沒關係 Lex哥哥我繼承你的遺願;權威大人們警告萬萬不可,抱歉你們權威 council 如今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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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 神回家,雪山父親,人皆有罪
: 人間報社推銷懷疑「超人是共犯嗎?」神記者克拉克也跳不出這愧咎,只好孤獨登山冷靜一下。牧場父親沒讀過書卻充滿生活智慧,我們男人一生努力揮灑勇氣把事做對,但罪咎早已存在每日行為之中,回想母親的開導自由行動吧,我就是認識她才體悟到的。
完整版中,第 42 場戲中間還多插了很多鏡,首先是家庭與勞工看電視報導,讓電視上的對超人的懷疑論在民間發酵。
再來是 Lois 在家看新聞,發現斷腿保全家裡還有留下剛買要用的東西,發現事情不單純、斷腿保全應該不是搞自殺炸彈的,真兇應該另有其人;新聞還在播報的同時,Lex 正得意洋洋站在屋頂看夕陽;Lois 再到斷腿保全的家看看案發現場,發現冰箱裡還有好多東西沒吃完,應該並沒準備要死,於是再度聯絡實驗室,珍娜馬龍確認了「子彈和輪椅同一材質,輪椅中還有一層鉛」表示輪椅中有炸彈,且故意讓超人看不見。
這件事看來對超人的自信心很重要,本來第 37 場戲在陽台上超人嘆息 "I wasn't seeing",但現在 Lois 發現 "You couldn't see it",同時也把 Lex陰謀的最後一片拼圖也拼完整了。完整版加入這段 42a的確讓真相大白、補足了院線版沒有說清楚的陰謀邏輯。
不過超人自己也有重建心理的途徑,不需要 Lois 來提醒,而是上山回想爸爸,也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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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 人回家,功名基業,人是萬能
: 開戰前夕,蝙蝠俠也要回到廢墟老家,人的體悟與神截然不同,滅神是我為人類留下的 Legacy,正如古典文明留下偉大建築、韋恩祖先留下宮殿豪宅給我一樣。韋恩家鐵路石油地產毛皮,白手起家的人本是獵人,不輸神鬼雙手萬能。
完整版這場戲只加了阿福一句結語 “So falls the house of Way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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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 決戰前夕,最後一哩路
: 連續四段短剪接,無辜的 Martha 被綁架、蝙蝠俠佈好機關插下權杖發光宣戰、Lex 陰惻道 "The night is here"、激怒血氣男孩的最後一根稻草 Lois 也被綁架,警鐘配樂走上不歸路。
完整版在 Lois 被綁架的戲份中,完整地拍了綁走、Lois 掙扎尖叫、丟上車、車子離去,而院線版只是讓 Lois 看見噴火器壞蛋一眼,就直接跳過綁架過程,直接切到直升機送 Lois 到 LexCorp 陽台,就這段來說我偏好院線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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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 屋頂,激怒神,人的憤世
: 不信,在世俗就是憤世嫉俗,在宗教就是嫉神。憤世屁孩 Lex終於見到超人偶像,又是緊張又是興奮滔滔不絕:"God is all good or powerful", "You above all", "God is tribal", "God chooses sides" 。人就是想證明神壞,不見神雙手染血不罷休;神低頭了,人超滿足,光明的神也被逼出一絲黑暗絕望「沒人永遠是好人,不合作就取他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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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 城市,電集中,山雨欲來
: 疑與信之辯,疑終勝出。大戰前夕雷電交加風雲變色,報社媒體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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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疑懼擴大的「承」一路鋪陳至此,以人無盡的挑戰慾望觸怒神告終。接下來雖然是人神大戰,但「轉」的希望即將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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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神子犧牲,化解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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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神大戰一觸即發,女孩們快去解救男孩們,不只是救超人,更是勸架拯救善念。善念,就從人看見神的人性,頓悟懊悔轉念信任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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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 下飛機,收 email,女神的回頭
: 神祕女郎本悄然來去,看到城市危難在即還是轉身下機。打開信箱收取「超人類資料夾」, WCFA 四個故事,就是四幕神人衝突的歷史回顧,即將開始的超人蝙蝠俠大戰只是率先浮出水面罷了。
完整版加了一點點神祕女郎穿著浴袍走到座位上坐下來收 email的過程,其實院線版很多場戲可能就是需要這麼個過程,加一點點移動坐定,喘口氣再演繹坐定之後的劇情,看起來會順暢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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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 上直升機,力挽狂瀾,女人的不棄
: 無獨有偶,男孩要打架,女孩一定要去勸架的。神人男孩的摩擦總是要女孩率先看穿出手勸和,不論女神和女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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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 屋頂,超蝙對決,神人對決
: 超人對蝙蝠俠,神未開口人已褻瀆,還自信滿滿堅持 "I understand" ;心理一樣脆弱的神馬上被激怒,也「殺紅了眼」隨之起舞忘記溝通。冥頑不靈的人靠好多人工機關鼓起勇氣,還有剝削天然神器打造的氪石子彈,沾沾自喜 "You are not brave, men are br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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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 圓廳,蝙虐超,人憤神
: 蝙蝠俠取得上風,把神丟進圓柱聖殿,扛神、拋神、甩神無所不為,盡情破壞圓廳古蹟,正是 17 世紀新教與 19 世紀共和毀滅聖像運動的新傳人。就像 Lex見到偶像滔滔不絕,蝙蝠俠也要在偶像面前說出心底話:「好人家小孩生來有意義,窮人家父母死在水溝裡」,憤世嫉俗一點不輸 Lex。蝙蝠俠的最後一招就是氪石戟,人的終極權柄就是掌控自然駕馭神,傲慢的神還能繼續與傲慢的人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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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 權杖,放下,神坦然
: 臨死的神放下了, Henry Cavill 一張嶙峋猙獰的神臉變得柔順光滑,不再高高在上而轉為誠心懇求。人人心裡有個含辛茹苦勤儉持家的媽媽,這名字是 Martha 還是阿信都好。好勝男孩不論人神,解決問題的方法總是鬥爭,唯有放下自我平起平坐釋放誠心,才是轉惡為善的轉捩點。轉捩點過了,剩下的請女孩來解釋一下也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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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 牢房,劫囚,人贖罪
: 女孩丟掉氪石戟,人放棄汲營積累的權柄。十二使徒哪個不曾懷疑過?只要互信就是新的開始,今晚,你媽就是我媽。人本無大罪只是多疑,釋疑後的贖罪不只為神、更為人心底的童年陰影與罪咎。贖罪一點也不困難,就是蝙蝠俠年復一年的黑暗戰鬥,只是今日帶著光明信心,我們都是批風控。
完整版給阿蝙加了一句「阿福,我不值得你如此忠心」,阿福居然說「沒錯,少爺你不值得」XD,這個安排我覺得很療癒,暗示阿福一直苦口婆心而且都做好萬全準備了,就等少爺回頭是岸,還一臉玩世不恭不居功;另外阿蝙從二樓往三樓打倒一大堆人,完整版加了幾秒對付最後一人,那人求饒結果阿蝙還是狠狠桶下去,不知是否更強調這版阿蝙是會殺人的?(謝謝 cider大補充,應該只是給一拳而非捅一刀,不過這拳還是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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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 太空船艙,審判日,惡念化作惡魔
: 神人和解,才知戰鬥的層次本不是針對個人,而是針對惡念。惡念甚至不是 Lex本人,惡念的血降蠱化成的才是惡魔,連身為惡念載體的 Lex都罩不住。最後決戰,Doomsday 要把人類惡念想做的事都做全,先摧毀神的偶像、再佔領摩天樓屋頂自居神、任何權威派出的戰機工具都打不過我!
完整版加了一段 Lex對超人的話,不過這段英文我沒有跟上,還請聽懂的版友分享;還加了一段蝙蝠機升空、Martha 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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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 太空,廬山亢龍霸,上十字架
: 要拯救人脫離惡念、救贖罪過,怒氣沖沖的耶和華作不到,坦然愛人的神子耶穌才做得到。耶穌犧牲自己上十字架,超人也要以十字架姿勢帶著惡魔飛向太空。不過人功極致的核武都毀不了惡魔,"this thing feeds on energy",徒然造成一片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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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 地面,神人攜手,絕不放棄
: 神只好吸一吸太陽再回來試一次,地面上的人與神都出櫃了,本來一路逃離惡魔的蝙蝠俠也來不自量力當誘餌,本來一路逃離人間的 Wonder Woman 也大膽亮相。惡不好除,面對惡有蝙蝠俠的誘惑執念、有 WW 的出世逃避、有超人的愈挫愈勇,最終不論誘惑逃避或挫折,總要一起站出來,好好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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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 水底,神的體悟,先行善
: 酣戰中的神,居然也只優先看見水中窒息的 Lois,果然是隻馬子狗 XD 不過超人愛 Lois 就是神愛人,"This is my world. You are my world",伏魔與行善之間,當然先行善,救馬子就是救人,神器氪石戟只是附贈小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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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 聖矛,神的犧牲,再伏魔
: 《約翰福音》中耶穌上了十字架,充滿疑懼的羅馬士兵 Longinus 還再刺了一矛入心臟才確認已死;超人已經上了太空十字架,犧牲自己仍破不了惡魔的惡念,只好拼死拿著氪石戟對決 Doomsday 指甲化身的聖矛 Holy Lance/Lance of Longinus ,準確刺入超人心臟與惡魔心臟,完成犧牲,終止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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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 廢墟,下十字架,聖殤
: 超人已死,還要勞蝙蝠俠放下屍體,而不讓 WW 乾脆帶 Lois 跳上去,當然就是「下十字架」,讓名為女友實則溫柔母親的 Lois「聖殤」,連背景廢墟都有兩支鋼骨十字架。Henry Cavill 本片一張處處猙獰嶙峋的黑暗臉,是神的憤怒;至這一幕回歸光滑柔順,神之子的犧牲終於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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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片最高潮的 Doomsday大戰,就是超人由怒神「轉」為仁慈神之子的犧牲,有上十字架、有下十字架、以人心終於學得善念的聖殤作結。那接下來,人要怎麼重新出發、實踐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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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信的遺緒,人神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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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這段喪禮好像也拖了 15 分鐘?不過這就是超人扭「轉」乾坤之後的「合」,神可不能白死,留下的神人一定要承繼神的遺緒,做出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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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 喪禮,後續,人的成長
: 快速幾個鏡頭交代後續,Lex 入獄、報社報導超人犧牲、克拉克殉職、美國喪禮、家鄉喪禮。喪禮鏡頭但求虔敬,這本是讓生者靜靜思考的場合。"We fight, we kill, we betray one another",打打殺殺的人們終要從神的犧牲中學會「信」,"but we rebuild, we can do better, we will, we have to"。
完整版在 Lex入獄前,還加了一幕部隊攻入氪星船逮捕 Lex,還有個東西灰飛湮滅,我倒是沒看清楚那是什麼?再來還加了大都會市空無一人的幾景,包括一間 Harry's Sandwich(是瑪莎的小吃店?)、星球日報辦公室;還加了 Perry White 等親友同事到 Martha 的堪薩斯老家告別式;講究氣氛的葬禮剪接重剪不少小細節;堪薩斯 Clark下葬加了一段神父悼詞,加了一段「喪禮的錢有人出了」,應該是阿蝙出的?
(謝謝 hohiyan大集思廣益以及 SKnight大補充:灰飛湮滅的應該是 Steppenwolf荒原狼,不過我沒看過漫畫就不認識... 好像也是 Darkseid 的同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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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 樹下,蝙蝠與女超,神人新局
: 女神娓娓道來「這恐怖的百年我放棄信人,離群索居」,與超人交手一回的蝙蝠俠信心喊話「人還有希望,別放棄」,讓我們一起找出新的神繼續奮鬥。「還要奮鬥什麼?」「只是個感覺」,因為人不信的惡念仍未止息。曾經冒犯神的蝙蝠俠,也許就是這個超級英雄故事的聖彼得?準備拿著鑰匙組織正義聯盟、建立教會,繼續散播愛與善念?(未來兩千年請小心正義聯盟的腐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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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 監獄,蝙蝠第二春,人的直道
: 人的主角畢竟是蝙蝠俠,要從憤世嫉俗的正義轉向行正坐直的正義,就算滿腔怒火也要理性按捺,不再馳騁殘忍快感烙下蝙蝠印。執迷不悟的 Lex Luther 仍然馳騁懷疑 "He is hungry, he is coming" ,這個懷疑是舊的 Doomsday 還是新的 Darkseid 還是誰都好,人有疑懼就有惡念,自會化為一個個新惡魔,且拭目以待。
完整版給阿蝙 & Lex在獄中加了一小段對話,但這段英文我沒跟上,還請聽懂版友分享。
(謝謝 cider大分享,這小段對話應該是說會把 Lex轉到阿卡漢,讓 Lex嚇個半死。我沒看過漫畫不知阿卡漢,也是個監獄嗎?阿蝙看來在那裡有很多朋友?不知阿蝙平常用蝙蝠烙烙人是否本來就有「請獄中大哥教訓他」的意思?那這樣看來 Lex在本片把蝙蝠烙扭曲成「請獄中大哥宰了他」果然很有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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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 棺木,風起
: 神之子三天後就會再起,觀眾們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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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我個人是對院線版 62 場戲本就很滿意,覺得「神人關係」的氣氛靠這 62 場戲就做得很好,欣賞其寫意居多,劇情邏輯若有接不太緊的就自己腦補一下即可。
而完整版在既有戲份中加了很多鏡、也加了好幾場戲,把劇情邏輯給圓滿了,尤其是 Lex背後操盤一切陰謀,安排了非洲大媽、斷腿保全、獄中大哥,騙了阿蝙也騙了超人,這一切陰謀都變得完整綿密而不再帶點隨機的味道,讓本片以諜報驚悚來說變得相當紮實。另外,完整版給超人的 Clark小記者戲份多了很多,院線版一直讓阿蝙與人類帶著距離看神臉風雲變色的「神性」比重降低了,讓 Clark自己關心查案解惑的「人性」比重提昇了,超人和阿蝙這才變成並立的主角,只是比起院線版來說沒那麼像「神與人」而更像「兩個人」。
當然這樣子就不免犧牲了些我所珍惜的「神人關係」之節奏感與意境,不過就當兩部截然不同的電影看,兩部都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