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每一個飆風的街 幸好沒有心 沒有眼,
等待許久的答案終究是預期許久的,
像一陣痛快的電流痛快的冷水澡,
沒有一首流行歌曲適合失戀的人高歌的唱,
那是一種極為享受孤絕至極點的境界,
容不下一首歌,容不下一粒砂在眼中。
其實沒有歌適合失戀的人,
白癡的寫詞人總是寫滿了指示代名詞『你』,
那就好像無盡的海洋中不該有還沒沉的鐵達尼,
那就好像滾滾洪流裡的車,堅持用無與倫比的抓地力愛戀著地球表面。
還能寫詩呢 就好像從來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一樣。
生活照舊日子照過,
這是早做好千萬年的準備,等待大宋帝國的淪陷,
用唐人的推背圖算出了註定的事。
該唱什麼呢?
一首屬於失戀的人專有的歌,一首快樂到了頂點的歌,
一首癡情的寫歌人永遠寫不出的歌,
一首遲早會被深深埋葬在心田的歌,
一首催眠自己曾經活著過。
漫漫的思念曾經 都留在中央山脈上面當做遮蔽千萬里的柔雲,
留一個人 在旅程中瀟灑的刻下深深的印記,
不該有什麼計劃,不該有什麼終點,
繼續向某個季節某個風來的方向沉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