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很重要對吧？】
(原文網址: https://www.dcard.tw/f/talk/p/225276566?ref=ios)
氣氛很重要對吧？
標題這樣定義我想會少了吸引許多標題控點選這個無聊的開頭，尤其從外面就可以瞅
見這文章的下一行居然和標題一樣，真他媽的無趣是不是？
毫無新意！噁心！
不符合大學生應該有的勇氣與創新，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成功的方法容易被留
著，但留久了就陳舊了，所以我們推陳出新，想出有別於過去的方法，卻永遠不知道它也
許已經被淘汰過。」任何創新都能適用，失敗真的不容易被記得，要不然就是連失敗也是
編出來的，不然我當然也想寫個更有氣氛的標題，譬如說：咖啡。
兩個字底蘊十足，有冷有熱，有溫度Ｃ還有新巴克，你自動會帶入昏暗的暖色系燈光
，左派風格的設計椅或者充滿時髦實料的軟墊沙發，就算知道北極的冰山像扒柚子皮一樣
不斷剝落，你還是會替咖啡廳裡附加全年無休的冷氣機吧？
譬如說：單眼相機
四個字多了點，但是不影響關鍵字在你腦海浮現的聯想，除了那台鏡頭可以伸縮倍率
，你特別珍惜的鏡頭蓋，笨重又昂貴的相機之外；專業、架勢十足，一群專業的旅行者，
拍了又拍，不管是拍風景還是拍人物、建築，甚至是一隻快餓死的禿鷹？
或是黑奴。
他們是一群專業的記錄員啊，有些悲劇就是要記錄下來才是悲劇不是嘛？伸手去救濟
那就一點意義也沒有了。
不要再去斥責眼珠子怎麼忍心不去解救鏡頭下的苦，能得到一幕殘忍喚醒你的憐
憫已經是累世功德了。
看看屠宰場的豬隻，我們只會拿來當砲轟動保者的砲彈裝填；看看最近慘遭活體
扒皮的兔崽，又是把砲台瞄準身穿貂皮大衣的婦女。惻隱之心其實只是在包裝惡毒言語，
好讓它們能合理的從嘴巴吐出去。
供需法則不變，教育體制從來沒有失敗過，因為他們就是要學校改造出一群只聽書本
說話的機器人。試想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愛情故事都設定好了劇情脈絡與發展，情侶必經之
地：咖啡廳、高級西式餐館？這也許高檔了些。路邊攤，對坐的桌上兩碗滷肉飯、一碗熱
騰騰的蛤蜊湯？
這夠符合台灣現代結構金字塔，去除頂端小三角，下面主要的梯形人口了吧？
一個人的成熟一定要經歷過失敗還有無數次的努力，其實你看遍很多失敗者也能
從中學習，慣老闆說句實話只是要你裝笨供他們使喚，一群珍貴又方便的勞力，誰捨得讓
他們獨立思考，你就好好地把開刀的技術學好，或者寫你該寫的程式，或是幫我們把貿易
的手段翻譯得漂亮些，我們會讓政府還有小說家把這群人定義成「成功」、「人生勝利組
」，然後讓他們繼續在我們的財力流動扮演暢通無阻的角色。
他們怎麼可能希望教育成功？如果今天出來的新鮮人自己組團創業要怎麼辦？
簡單的不得了，只要你不和既得利益者合作，那就把你壓到死，排擠到邊緣待你
自盡，年輕人巴不得跳上一樣血腥的舟，什麼舟？諾亞方舟。世界都被資本主義的水流淹
沒了，你說怎麼可能？當然有例外，譬如說除了美國和俄羅斯，還有中國之外，有石油的
地方或是敘利亞。
為什麼川普勝選，因為左派的自由主義開始出現漏洞了，左派帶來的是恐怖主義，而
身在左派社會中低層的人們也終於發現自己無論再怎麼用心閱讀財經雜誌，歌頌自由偉大
的世界貿易還有真、善、美，卻永遠無法擠身入列。即便美國白人搭著五月花到美洲，極
力想屏除歐洲貴族傳統的陋習，起初，他們成功，但如今依舊在資本的累積下形成歷史必
然的世襲醜陋。
世界哪來的自由平等？就算我知道咖啡農一年平均賺取一塊錢美金，我還是在喝
咖啡，因為小說跟電影還寫著這樣的流行啊，我怎麼能成為新時代的邊緣呢？而且我更擔
心我妥協了，要接受回歸原始的生活，勞力不平等，『台灣人現在追求有車有房這是進步
嗎？』多餘的勞力是發展中國家替我們承擔，否則只是上公司坐在電腦前十二個鐘頭，居
然就能吹冷氣能喝咖啡還能看個小書沒事打個砲血個拚；看看可悲的另一種人，做著十二
個鐘頭在太陽底下的工作，你可能是要採銅做成電線供應冷氣機順利噴氣，或者採著咖啡
豆偶爾吃個菜蟲補充蛋白質，回家就是日落而息，也許可以打個砲，然後庸庸碌碌過完一
生，期待下一代能上學接受教育（殊不知那並沒甚麼太大的卵用）這並不是說我們不可憐
，我們承擔的壓力就是替更進步的國家承擔他們多餘的勞力。
待會再來推導勞力的部分。先讓我說完文化的騙局：當他們詠唱愛情，我也只能拋棄
一切去追求愛情，搞得自己學習是為了愛情，賺錢是為了愛情，成長是為了愛情，活著是
為了愛情，然後愛情變成社會主流的時候，女權興起，爭取同性婚姻變得十足重要，甚麼
是專業的抗議？就是賣些周邊商品或拍些電影賺點外快。拜託，這些人根本不關心議題只
在乎你有沒有繼續吵下去，吵著才有創意讓我聯想新的商品。
談到女權又說到同性戀，男人過去就是用來打仗然後死掉，女人在家獨守空閨然後死
掉，這其實挺平等的，霸道換取快點死掉，沒有權利換取女人的平均壽命增加，所以到了
現代，台灣弔詭的就是這份女權已經可以吞噬男人和女人了，同性戀我來論外在因素，是
不是女權的興起讓男人越來越自卑，所以柔性化；反之，女性當道之後開始擁有過去霸道
的靈魂，所以陽剛化了？是不是男女互相意見越來越多，所以大家乾脆找同性來做伴侶了
呢？我只是客觀猜測，沒有定論。現代大多的論點都是無限上綱，甚至人們熱愛這樣的同
階或不同階的階級鬥爭，就像左右撇子的問題，只是聖經忘了說左撇子都有罪，否則佛教
徒就會以左右手平等的大愛觀點來獲取更多信徒。有心人關注的永遠不是議題本身而是接
踵而來的效益有多大。
『台灣人現在追求有車有房這是進步嗎？』再不回到這個問題等等就忘了，這是時代
進步的象徵嗎？我們以所謂更進步的歐美國家來看，他們越來越愛大自然了，回歸原始，
崇尚動物保護，當每個人都有車有房，就開始追求自由平等；發展中國家的人民追求著什
麼？三餐溫飽，像過去的台灣番薯配稀飯就夠了，貧窮到小康再到富庶，富庶又向著貧窮
，哪有甚麼進步可言，甚至就算網路科技發達，你知道富庶國家的人民追求的東西，你依
舊要房要車而不是要自由平等。只能期望小說劇本寫作者不要在把場景設定在咖啡廳，還
是高樓大廈，不要小看這些人的影響力，一筆之下只是反應的催化劑，催化需要時間，習
慣會使產業結構發生改變，墨水最後落成大大小小城市裡的七和十一還有咖啡店。
該做結尾了，要和標題呼應一下，不然會被質疑離題，簡單說許多人都活在別人編織
的夢境裡，氣氛的營造顯得相當重要，我不期望誰能看完這篇也許你我都覺得是廢話的廢
話連篇，但發在閒聊版也是因為這只是茶餘飯後的笑話，並不期望它能引發多少共鳴。
不過氣氛真的很重要，重要得改變你的大腦對你下了化學嗎啡，讓你活在假象卻依然
怡然自得，為什麼要去喝咖啡（我們先別討論加糖與否），如果當初西化帶過來的是中藥
湯，那你捧在手上的時尚陶瓷裡裝的就是四物仔湯了，不論咖啡提神與否，你相信它提神
那它就會提神進而創造更多血汗勞工；不論單眼相機畫素再怎麼好或差，你永遠不想享受
旅行而是想成為一個專業攝影師，不管是替旅行業慣老闆渲染風景或者經營自我，實際上
是別人多脈亂傳到膩的風格，「做自己」這個概念我有信心絕對是資本龍頭想出來的把戲
。
我也深知必然有人知道上述所有的騙局，但若你的目標就是成為劊子手的接班人那我
也只能摸摸鼻子，自討沒趣，唯一你能在意的也許是我以下的小建議：物極必反，從難民
潮到美國選舉，全球開始從左派遷入偏右的保護主義時，你該移民那些有能力自給自足的
大土地國家了，因為台灣的農地建滿污染的工廠，在自由貿易破碎後，各國的關稅上漲，
倚靠出超的台灣無法像美國遲遲不對自己境內的石油動刀那般的愜意，找不到穩定的貿易
對象，想乘著過去的資本市場在台灣將會逐漸步入死巷。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核汙染的產
品和魏家偷工減料的低成本食品加工，會變成救濟我們的主食。
整篇文章也許有錯字，因為作者眼睛不好，不過標題的確很沒氣氛，譬如說：「一杯
濃醇引發的酸味蔓延」、「薄鏡頭下的現代產業鍊」、「左派主義的傀儡線正在剝落」這
些頗有韻味的標題應該都十分危言聳聽，可是那就違背我訂這個俗不可耐標題的理由了。
引用一句名言：活在夢中固然美好，只是那要我們不清醒。
氣氛，我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