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威說——「你的句子太美麗了。」
我說——還能更美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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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的五月,夜專夜的燭火,無力的恃嬌綣息,僅是夢中遊人一場。我喝著生啤,數
著手指琉璃;那是排灣族人給我的信息:有一把吉他唱和、生動的扭曲、弦歌到天明,他
也曾醉臥巫山的夢有……
——手指想搆到雲琛和石爛相泥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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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答應他、要去看他——風起的日子。雲湧的日子。生日的日子。
他不住在山上。也不待在海邊。他的行蹤總是一團謎讖。那兒的門縫,是藏在霧裡面
,霧並沒有鎖匙可憑藉。唯獨能讓他見光的,就是他的工頭與付錢的老闆了~
他
肉實的臂膀、質美的排灣
整日下腰的拔釘,漸次睪酮的消磨,又濁又清的不明界線
那是我——真正可以看見的、囊括我所有囿於祕密的;而願意傾浸予他的、哀的美敦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