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下雨了醒過來
可能也是身體有點不舒服
想起一個有些時日沒聯絡的好朋友
其實我知道自己那次的蠻橫有些傷害了彼此間的關係
但candid始終是我們關係的核心跟基石
我並沒有違背這點
或許更多的是來自他對那樣的我感到失望
但就像同樣跟他很親近的pk一樣
在某個程度上
I tend to push people's boundaries
(其實精確/嚴格點來說未必符合
畢竟一般界線的定義是私領域
只能說是類似的東西
我擅長[下意識]在某個關鍵的點上表演[?]/作用[?] )
順應藉由情境測試對方的反應
不過我想他(的失望)大概(因為)沒有意識到背後的複雜性
可能更多的相信"呈現出來的"
沒有明白我實際上的動機
以及那是達成動機的一種方式
(即使撇開測試的部分)
我忘了每個人都有理解的極限
如果偽裝得太好的話。
(candid和這邊所謂的偽裝是不同層面的東西
寫下這句解釋時
想起如果是他的話
這句全沒有必要)
記得那次他幽幽的說
能試的他都試了 但是drive好麻煩好累
對於連不擅長的事都能在這樣競爭高壓的環境脫穎而出的他
仍有想做卻做不到的想必很覺得挫折
這或許和閱讀的極限還是一體兩面的事
drive需要的finesse畢竟確實比reactive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