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回診了,隔了一個月。還不是很確定要怎麼跟醫生說。這個月來藥產生的效果並
不是很理想,似乎可以說不適合自己。但每每遇到這種情況總是對回診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若據實以告便很像是在給醫生負面回饋,對這種事還是感到不太自在。尤其是醫生表現
出一副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的樣子時,會忍不住感覺是不是自己沒有做好一個病人的角
色呢。或許都是我想得太多了。
另一方面,不管藥再怎麼怎麼不理想,終究開始習慣些了。好像不是很能擔負換藥時要再
經歷一次的調適期。現在多少找到一些能夠維持生產力的節奏了,如果整個過程要再從來
一次也十分困擾。兩個多禮拜前瀕臨崩潰,LL建議可以換到家附近的一家診所,評價很不
錯。想了想後來還是沒去,就是想避免換藥時會帶來的風險。照著同樣的思路,也該盡量
不要做出會讓醫生直接換藥的回饋吧。
說起來,現在最好的生活方式就是盡可能不要改變任何的外部條件吧。自身內部已經足夠
混亂且難以掌控了,任何外部條件的變化似乎都只會使生活變得更加艱難而已。床墊的更
換已經佐證這件事了。最近必須重新適應整個睡眠的模式,因為身體感完全不一樣了。真
是麻煩哪。
想起E說到她和醫生之間的共識,就是盡可能不要做出太大的改變。真是不得已之計。拖
著一個殘破不堪的身軀,卻還是不得不持續跟著整個社群前行。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作
為社群中的一份子良好運作著,已經優先於對自身的維護了。這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