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變得更好嗎？
變成深深的某種遲鈍的痛感，交雜的記憶變得淺薄，變成昏暗的棕色調老照片的樣子，凝
滯的時間。
告訴自己不要掙扎的，但就像溺水的人一樣，總忍不住掙扎，要特別努力忍耐，才能讓掙
扎剩下小小的水花。
可以撐得過去嗎？這樣的焦慮不安，但過去的每一次也都是這樣過去了，想不起是怎麼過
去的，但就是過去了，這次也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