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撐住啊,師父,我武功還沒學齊呢!」少年握住師尊‧上官牧的手哭喊道
。
上官牧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就要去了,可一聽到他的劣徒賤嘴,精神一振,立即罵道
。
「你這死小子,我死前也不說句好話!」上官牧抬起手,作勢要打徒兒的頭。
「嘿嘿,師父,你這不是好好的嗎,再活個幾年吧。」少年五官揪再一起要躲掌,笑
笑說著。
上官牧也笑了,這小子就是這樣,打從一開始認識就是這樣,嘻嘻哈哈,一整個不正
經,真是!
上官牧回憶起當初與少年認識的時候,不禁眼眶泛紅。
◎
「呦!這位大俠,今天想吃霸王雞呀?」近姬院老闆娘諷道。
「慢慢慢!」上官牧方才快活完滿臉通紅,現下紅上加紅,慌忙搜遍全身上下,期望
能摸出點銀兩付帳,怎知今天糊塗忘了帶錢出門。
今個兒要是付不出錢,自己可要成為武林中的笑柄,更成為人人恥笑的代名詞,試想
往後要是有人再白嫖,就會給冠上"二代牧"這稱號,多麼丟人!
「大俠要賒帳就說唄,我幫你記在帳上,下次來可要加倍奉還。」老闆娘又恥笑上官
牧一番。
上官牧已氣惱自己糊塗沒帶錢,而這妓院老闆娘又在旁酸言酸語,火上加油,不住張
嘴要罵,此時一名少年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師父師父,弟子去拉屎來晚了,對不住啊!」少年對上官牧說。並將銀兩交到老闆
娘手中,連忙道歉。
「哪裡哪裡,大俠您倆慢走。」老闆娘收下銀兩後便作罷,假寒暄幾句就離開。
少年看事情結束,笑了笑,轉身就要離開,上官牧將他喊住。
「小兄弟,多謝你幫我解圍。」上官牧拱手行禮。
「哈哈,好說好說,我時常見大俠你來這光顧,不像是白嫖之人,又見你慌忙的樣子
,我想只是忘了帶錢。」少年摸摸頭。
「小兄弟猜的不錯,我真的忘記帶錢,幸好你及時出手,不然我這面子還真掛不住啊
。」
「嘿嘿,不過這老闆娘也真不夠意思,這樣對熟客的。要不,我們下次到別家嫖去?
」
「好!好!好!」上官牧哈哈大笑,這少年真討人喜歡。
「沒事啦,我走囉。」少年轉身欲離開,上官牧又將他叫住。
「小兄弟,方才你付帳時,叫我什麼?」
「師父啊,哎,不好意思隨便稱呼,佔大俠你便宜,大俠你可不要見怪啊。」少年以
為這大俠生了氣,連忙賠不是。
「耶,哪裡佔我便宜了,小兄弟你不是已經繳了學費嗎?」上官牧捻了捻鬍子。
「大俠這意思是?」少年眼睛睜圓。
「我,上官牧,今日要收小兄弟你為徒!」上官牧在妓院門口喊道,好不霸氣。
「大、大、大俠...」少年說不出話來,上官牧笑了笑,以為少年太過感動。
「大俠,你還是還我錢吧!」少年一臉正經的將手伸到上官牧前。
上官牧覺得自己甚是丟臉,自己一片熱心竟貼到冷屁股上去,又忍不住要破口大罵。
「開玩笑的!師父!請受徒兒一拜!」少年立刻跪在上官牧前,拜了又拜。
上官牧低著頭看新徒兒覺得好氣又好笑,自己似乎收了個不好對付的徒弟啊。
這妓院前拜師,往後將波動整個武林,就讓我們看下去。
但。
「徒兒快快起來,我老糊塗忘記先問你名字啦!」
◎
「司秦高完。」上官牧幽幽說著。
「弟子在。」少年,也就是司秦高完,跪下,不禁哽咽。
「我可真要去了,你照著我留給你的衝頂劍法秘笈,好好練,不出十年,定能成為武
林中一流高手。」
「是,師父。」
「現下,我想將一身功力過給你。」上官牧伸出手。
司秦高完點點頭,轉過身背對師父待他輸功。
「站起來,褲子脫下。」
「蛤?」司秦高完回頭看他師父。
「快!」上官牧怒道。
司秦高完見他師父一本正經,不疑有它,咬著牙,羞怯的將褲子脫下。
「完兒,我等會劍指一出,會進入你身上最流通的穴道,也就是屁眼,進入後我便將
一身衝頂劍法的功力全輸給你,你可要忍耐點。」
「來吧師父!」司秦高完咬著手指,緊閉雙眼,屁股翹高,全身發抖。
上官牧點點頭,沒人看得到,劍指一比,瞬間突入司秦高完的屁眼。
司秦高完猛然張開嘴巴,無聲吶喊。
「完兒,我要輸功了!」
「喝...凹...好...」高完無力回道。
「喝!衝頂劍法,震劍訣!」上官牧運出畢生功力,聚力於指,衝天絕頂!
震劍訣威力何其威猛,劍指產生劇烈的波動,一波波傳進司秦高完的直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司秦高完功力尚淺,幾乎頂不住這
絕頂功力,他現在才知道,師父的功力有多高。
「完兒,撐著,快好了。」上官牧老淚縱橫,他知道,輸完功後,就是他離開人世之
時。
「呵!衝頂劍法,迅劍訣!」上官牧功力再催。
此時劍指不只是波動,更是迅速無比的前後揮灑,不僅力道威猛,速度更是絕倫,猶
如迅雷一般,這就是衝頂劍法最高境界──迅雷!
「頂不住啦!」司秦高完向前一滾,屁滾尿流抽離劍指,倒在地上不停抽蓄。
「你!噗!」眼下功敗垂成,上官牧氣火攻心,內息一滯,全身功力反噬,當場吐血
暴斃而亡。上官牧,一代宗師,就這麼含恨的去了。
「嗚嗚嗚,師父...師父...」司秦高完趴在地上淚流滿面,不知是因師父仙逝
,還是屁眼劇烈疼痛。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