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卡小力一點…」
菜攤裡頭,隔著一門拉簾
我扶著梅姨半垂的奶,激動的抽插
花露水的香味在腦子裡繚繞不去
梅姨捲Q的頭毛隨著活塞運動彈跳著
整條市場車水馬龍,叫賣聲此起彼落
我和梅姨的世界,只有我充滿肉慾的鼻息
梅姨的奶已經不像年輕女孩那樣緊緻了
但從老人斑分佈的落點,可以想像得到當年有多少男孩為之瘋狂,苦寫情書,只為有機會
一窺堂奧
事過境遷,光陰似箭,現在的梅姨早已是五個孫子的奶奶了
「任仔啊,梅姨年紀大啦,你也該找個女朋友啦~」
我們獨處的時候,梅姨總會這樣對我說
我會默默的繞到梅姨身後熊抱著她
輕吻她依然白皙的後頸
「我只想要梅姨」
這時候梅姨會靜靜的走到廚房把假牙拿掉
然後在我面前,蹲下去,為我口交
「梅姨…」我一如往常的呻吟道,我愛死梅姨溫潤無牙的口腔
「老闆娘,老闆娘」
有客人來光顧菜攤了,梅姨正扶著拉簾,強忍不叫出聲
客人走進菜攤更讓人興奮,我按住梅姨的肩膀死命衝刺
「梅姨好像去洗手間,待會來啦,要不先看看我這兒的水果」菜攤旁邊的水果小販阿水嬸
對客人說道,客人果真走過去挑水果
阿水嬸和梅姨從年輕認識到老,一起在菜市場擺攤,從路邊的小攤到後來彼此都有店面,
一直都是鄰居
阿水嬸知道我跟梅姨的關係,所以我和梅姨消失在菜攤的時候,阿水嬸都會為我們招呼客
人,看著菜攤
「任仔阿,有一天,梅姨會離開你,你還是要成家立業,娶妻生子呀」
每當我將滿滿的子孫全部爆發在梅姨的嘴裡,梅姨見我高潮後心情舒坦,逮到機會總要再
念一番
我會沉默的遞衛生紙給梅姨擦嘴,不做回應
我愛梅姨嗎?
我愛!
小時候,媽媽帶我上街買菜,常到梅姨的小菜攤來
那時候的梅姨,皮膚白皙,不輸給男人的大嗓門,配上輕熟女的氣質,實在誘惑萬千
我喜歡躲在菜籃子掩飾勃起,從旁偷偷觀察梅姨,欣賞懸在下巴的汗珠,意淫藏在污穢工
作服下的尖挺乳房
梅姨會跟媽媽誇我乖,說我是小帥哥,長得帥,以後女朋友一定很多
我會露出天真的微笑,逗梅姨開心,心裡則想著長大以後一定要把梅姨狠狠壓在身下狂操
濫操好幾百輪
「梅姨…」來不及說些甚麼,打了幾個冷顫,像小狗拉屎的顫抖,羞恥的射了
梅姨如釋重負的喘息著
若不是梅姨老了,而我太年輕,真想知道我們的性契不契合
五個月後,梅姨過世了,七十八歲的高齡
那天,我在梅姨的靈前,哭了好久好久
想到第一次和梅姨發生關係,其實是半強迫的
血氣方剛的我,陪著梅姨收攤,然後四下無人,便把她撲倒在地上,幾乎可以說是強了
梅姨原本極力反抗,但沒有尖叫
後來見我發了瘋似的激動流淚,便轉為溫柔的勸慰,摸摸我的頭,要我別哭,反倒張開雙
腳,迎接我的硬挺
梅姨沒有任何呻吟,只是心疼的看著我
「憨囝仔,老師沒有教呀?」梅姨和我說不必對男女之事感到罪惡,但喜歡她是不好的
因為梅姨沒有責難、報警,我更加無法自拔的愛上梅姨
兒女都在國外工作的梅姨,後來似乎也樂得有我陪她
現在梅姨永遠離開我了
聽她的兒女說,菜攤要頂給別人,我馬上去臺灣銀行申辦青年創業貸款頂下梅姨的菜攤
那是我和梅姨的共同回憶
頂下菜攤,也可以說是我紀念梅姨的一種方式吧
「老闆,高麗菜一顆怎麼算?」
有客人來菜攤的時候,阿水嬸不必幫我招呼了
我是市場最盡職的老闆,永遠都站在櫃檯招呼客人,隨時可以結帳
我後來把櫃檯稍作改裝,櫃檯的空間很小,勉強塞得下我一個人而已
美中不足的就是蒼蠅很多,一直環繞在我身邊不去,即使我已經放了很多黏蒼蠅板在周圍
了
「梅姨,你別怕,我保護你,你待在下面很安全」
沒有客人的時候,我會摸摸身下的梅姨,像以前梅姨跪在我前面為我口交的時候一樣,我
會輕拍她的頭,讚美她
現在的她,已經不同以往了,口腔不像過去那樣濕潤溫暖,但我還是不斷讚美她,因為書
上寫說:女人是需要鼓勵的,你越鼓勵她,她越有自信,就越漂亮
我覺得現在的梅姨看上去有點累了,但我捨不得把她放回去潮濕的棺木裡,那裡是死人躺
的地方
老師曾說過,有些人活的像死了一樣,有些人死了卻一直活在每個人心裡
梅姨對別人來說是死了,但她對我的而言,不曾離開過
「梅姨,我要射了」
看著梅姨空洞的眼眶淌著我雪白的精液,我覺得自己絕對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