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也有個異性好朋友:R...
我跟R是國、高中同班同學,
考大學的時候,因為相同的興趣,也選了同校系一起念,
幾乎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了吧。
但即使兩人在求學過程當中一路扶持,卻也沒有發展出什麼特別的情愫。
同學們知道我跟她是這樣的好麻吉,
有時會偷偷問:你們這麼熟,沒有想過要交往嗎?
我總是回答:「沒有耶,就是朋友啊。」
升上大二,
R開始打工,也參加了社團活動,變得比較忙;
而我交了生平第一個女朋友,是外校的女生,假日經常會出去玩,
跟R幾乎就只有上課的時候會碰面。
大三結束後的那個暑假,我的初戀結束。
當時為了調整心情,同時也為了畢業以後的發展,
我開始準備研究所考試。
R也想繼續往上念,就退出社團,每天跟我跑圖書館K書。
那時候學分已經修得差不多了,
但我們還是加選了兩門很營養的通識課一起上。
沒課的時候,我們就去圖書館報到,
肚子餓了一起吃飯,吃飽後在校園散個步、聊個天,
然後再回圖書館去,念到它關館。
除了回住處睡覺之外,大四一整年,我們幾乎形影不離。
K書期間的某天晚上,她說心情很煩不想看書,
我跟她就去操場,坐在看台上看人打球。
那天夜風微涼,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然後我問她:「怎麼啦?妳在煩什麼?」
問出口的當下,我突然驚覺以前好像都沒有這樣關心過她,
每次都是:嘿!書念得怎麼樣?
嘿!考試考得怎麼樣?
嘿!沒關係啦,下次再加油就好了!
嘿!......
這種很皮毛的問候 ///
但她好像沒覺得哪裡不對勁,只是逕自把頭靠到我肩上,沉默不語。
看她這樣,我也不好意思追問了,就靜靜讓她靠著。
幾分鐘後,她才終於開口:『我失戀了。』
「蛤?妳什麼時候交男朋友的?」
她笑了出來:『你看你,都沒有在關心我。』
然後她開始說起那男生所有的好與壞...
聽得出來她感情放得很深,卻也因此傷得很重。
我一面用「嗯」跟「嗯嗯」兩種聲音在回應她,
一面在心裡為她感到不捨。
那天以後,我們似乎變得比以前親密一些,
有時候念完書,會買消夜到我住的地方,邊看電視邊吃,
晚了我再送她回去(兩人的住處很近,騎摩托車5分鐘就到了)。
她也會開始有些肢體動作,像是說話說到一半突然捏我的臉,
或是聊嗨了就直接用手勾我的脖子... = =
一直到後來有一天,晚上12點,我剛洗好澡,她就打電話給我。
電話一接,就聽到她在哭,差點沒把我嚇死。
我連忙問她:「妳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
她抽抽搭搭的哭著,一句話也沒說,我也慌了手腳,只能不斷追問:
「妳不要一直哭嘛,說出來我才能幫妳啊。」
沒想到她越哭越慘,最後是連著哭聲跟我講話:
『默丁... 你... 你來陪我好... 不好... 嗚嗚...』
我趕忙回答:「好好好,我現在過去,馬上到。」
掛掉電話,我衣服也沒換,抓了皮夾跟鑰匙就往外衝。
進到房間,R已經沒有在哭了,但是眼睛紅虹的。
我坐在坐墊上,背靠著她的床,而她坐在我旁邊。
我看著她,然後問:「怎麼啦?為什麼在哭?」
她沒回話,只移動屁股,側身坐在我雙腿之間,
然後整個人往我身上倒來,頭、手和肩膀緊緊縮著,貼在我的胸口。
『抱我好不好?』她說。
我環抱住她的上身,一邊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像在哄小孩入睡。
然後她啜泣,慢慢的,又哭了出來,
我繼續輕輕拍著她,讓她好好哭。
等她哭完,我們安靜了一陣,她才抬起身子,
我把手放開,讓她伸手去拿面紙。
她擦完眼淚,看看我,發出『啊』的一聲:『你的衣服被我弄溼了。』
我說:「沒關係啦,等一下回去換掉就好了。」
她的表情有一點點驚慌(只有一點點):
『你要回去嗎?可不可以留在這陪我?』
我愣了一下,說:「可以啊。」
所以我得留在那過夜。
本來我打算躺在地上睡,R卻大叫:『你幹嘛?』
我說:「睡覺啊。」
她說:『到床上睡啊!地上那麼髒。』
「欸,我是男的不方便吧,而且妳床那麼小。」
『不會啦,擠一下就可以了,上來。』
「好吧。」我爬了上去。
這麼一折騰,已經凌晨兩點多了,
我們躺在床上,剛開始一點睡意也沒有,可是也沒在說話,就只是靜靜地躺著。
然後她一個翻身,把右腳跨到我雙腿之間,半個身子趴在我身上,
並且把臉貼在我胸口,像個任性的小孩,非得這樣睡不可。
我的右手繞過她的頸間,拍著她的背,哄她入睡。
不一會,我的睡意也來了,兩人就這樣沉沉睡去。
隔天早晨,我感受到她身子的震動而醒了過來。
不知道是她比我早醒,還是兩人同時醒來,
總之我看到她的時候,她是醒著的,而我的右手還抱著她。
我還沒回神,她就湊上來親吻我的臉頰一下,
然後像個調皮的小鬼,笑著溜去浴室刷牙洗臉,
把傻楞愣的我留在床上發呆...
等兩人都梳洗完畢,她說:『今天放假一天好不好?每天念書好煩喔。』
我說:「那要幹嘛?」
『睡回籠覺!』她把我推到床上,又趴過來,把我壓回前晚的姿勢。
「喂,才剛睡醒耶。」我笑著偷打她的頭。
『不管。』她用臉在我胸口磨蹭。
「好好好,別玩,這樣很癢。」我只好繼續抱著她。
又過一會,她開口問道:『默丁,你有沒有和前女友... 那個?』
「嗯?」
『我是說,你們有沒有做... 愛做的事?』
我輕笑著說:「有啊,問這幹嘛?」
她把頭抬起來看著我說:『真的喔?那... 舒服嗎?』
我戳了下她的額頭:「這問題太害羞了吧?妳要我怎麼回答?」
『我很好奇嘛!那... 你很厲害嗎?』
我大笑:「哈哈哈!我哪知道?我只有跟她做過而已啊。」
『那我們來做做看。』
沒頭沒腦的突然聽到這句,我直接反應就是罵她:「妳發什麼神經?」
她像個孩子在要玩具似的:『唉唷,試試看嘛,我想知道是什麼感覺。』
「妳是認真的?」我用狐疑的眼神盯著她。
『嗯嗯。』她點點頭,臉上流露出我猜不透的笑意。
我抓抓頭,然後跟她說:「好吧,那妳躺好。」
聽我這樣說,她乖乖在我身邊躺平。
俯身看著她... 這個我認識了那麼多年的R,
我從來沒想過我們兩個會像這樣躺在床上,然後要做愛做的事。
我伸手撫摸她的臉頰,專注地看著她的眼睛,
她卻突然笑出來:『嘻嘻,這樣好奇怪,你不要一直看我啦!』
我搔她的肚皮:「妳這傢伙,不看是我要怎麼做啦?」
『好啦好啦!』她被我逗得像隻蟲似的扭動:『那我眼睛閉著。』
「好。」我說。
R把眼睛閉上,我讓手指繼續在她臉上徘徊,
然後偷偷把臉湊近,讓她感受我的呼吸。
我用手指撥弄她的嘴唇,輕輕慢慢的,動作很細微,
直到她忍不住抱怨:『唉唷,你快點...唔!』
不等她說完,我把嘴貼上去,冷不防跟她接吻。
『唔~ 嗯~ 嗯嗯~』
她的吻很羞澀,我可以感覺到她的嘴輕輕的在發抖。
原本撫摸著她的臉頰的我的手,往下移到她的頸子、肩膀,來到胸部。
R的胸部不大,我隔著T恤,和緩而溫柔的按摩著。
她抓住我的手,卻沒有一點力氣,只是跟著我的手背在她胸前移動。
我們不停地接吻,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嗯嗯~ 哼嗯~ 嗯~』
她的舌一直瑟縮著,我一生氣,讓舌粗暴地闖入她的口中。
她把手貼在我的胸口,像是要抓住什麼,卻只能無措地貼著。
『啊~ 嗯嗯~ 哈啊~ 嗯~』她的喘息聲越來越大,
我把動作放輕,讓舌頭舔吻她的香唇,然後輕輕啄吻,
慢慢離開她的嘴。
她原本閉著的雙眼已經張開,用一種迷濛的眼神望著我。
『默丁......』她輕聲喊道,但我沒有回應,只讓左手不斷地揉按她的胸部。
R沒有穿內衣,隔著T恤就可以挑逗她早已挺起的乳頭。
我掀起她的T恤,把頭埋進去,恣意親吻她的奶。
『啊~ 啊~ 默丁~』她隔著T恤抱住我的頭,
她的呼喚,激勵我用力地吸吮,更霸道地欺負她的雙乳。
『嗯嗯~ 啊~ 嗯~』我們雙手緊握,她身體不斷扭動。
我用下半身將R的雙腿撐開,小默丁早已鬥志昂揚,
我撐起她的大腿,讓她雙腳懸空,
隔著球褲,小默丁有意無意地戳弄穿著棉質短褲的小R。
『默丁~ 嗯~ 嗯嗯~』R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害怕。
我放下她的雙腿,右手揉捏她的乳房,
左手則隔著棉質短褲,開始按摩她的三角地帶,
我感覺到她身體在發抖......
於是,我把動作放輕,左手輕撫她的大腿,右手則按摩她的肚子,
然後再次俯身到她面前,細細吻著她的臉頰。
等她稍微緩和下來以後,我在她身旁躺下......
我說:「好啦,就這樣。」
『什麼?』她摸不著頭腦。
「妳太緊張了啦,而且我們這樣太莽撞了,應該先緩一緩再說。」
她嘴硬地說:『我... 我哪有緊張?』
我又戳了戳她的額頭:「妳剛剛已經抖得像是看到鬼了,還說沒有?」
『唔...』她想回嘴,卻找不到說詞。
我安慰她:「好啦,慢慢來,沒關係的。」
休息過後,我們簡單梳洗一番,便出門吃早午餐,看午場電影,
然後再送她回家。
抵達住處之後,她在我臉頰上又一個輕吻:『謝謝你。』
「蛤?謝什麼?」
她笑著說:『謝謝你珍惜我,也謝謝你陪我。』
我有點反應不過來,只對她笑了笑,目送她開門進去。
在那之後幾個月,我們依舊形影不離,
直到研究所考試放榜,她考到臺南,而我在臺北,
不知道為什麼,R突然間變得對我很冷淡。
當時離畢業還有一段時間,我也曾試著要找出答案,
但都被她打煙幕彈給敷衍掉。
我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但至少就我而言,
畢業時是抱著那麼一點遺憾離開學校的。
PS. 本來想隨便回憶一下,結果不小心打成創作文,
最重要的是還沒有督到,
感覺會被噓爆啊這篇... 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