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這兒 發現我都忘了介紹這女孩
她叫柔 柔柔的柔
有著無敵可愛的臉蛋
和會說話的眼睛
就算是隨著時間過去歷練漸增
我還是沒見過比柔的眼睛更有靈性的眼睛了
KTV的事件發生的襲鳥事件 算是我們真正開啟性這個話題的開端
未有經驗的我們 生澀的探索著有關的一切
偶然回想起那段過去 會發現話題總聚焦在怎麼讓男性 也就是我舒服
而甚少討論怎麼讓女生舒服 所以回想起我第一次對她發起進攻時
技巧是生疏而不熟練 甚至是粗魯的
「怎麼都是在討論關於我啊?我也想知道怎麼讓妳舒服」
從我口中說出的話 常常顯得大義凜然 實際上是多麼的粗糙拙劣
現在的我想起過去 不由得讚嘆一聲 不要臉
「我也不知道阿,我又不曾自己來過,從來沒有喔。」
當可愛的臉蛋和會說話的眼睛認真地對我說出這樣的話時 當下的我真的很想犯罪
「如果妳也不知道,那讓我碰碰看,直接試驗不是更快?」
很爛的話術 卻騙著兩個對性剛啟蒙的少男少女 更拉近彼此的人生軌跡
至少 在當時是如此
「那...只能碰碰看喔,如果你能做到,我就先回去洗澡」
她想了想 略為猶豫地說道
直到晚餐時間 她帶了兩份餐點到我家 我們一起晚餐配電視
飽足的吃完了一餐 我想文學底子深厚的柔
大概也很認同老祖宗飽暖思淫慾的結論吧
「欸你摸摸看」
電視播放廣告的間隔時間柔拉著我的手 隔著長及小腿的裙子
從側腰滑過側臀滑向大腿
「蛤,什麼都沒摸到阿?」我說
「喔唷,你在摸一次」 柔回道
我又從側腰滑過側臀滑向大腿 然後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柔用著好像小朋友惡作劇得逞的笑容看著我
湊近我耳邊對我說
「我沒有穿內褲」
「蛤? 為什麼沒有」當時的我認真覺得 認識柔之後
"蛤"這個字在我生活中的用量 突然間變得好大
「因為如果你要碰我的話,穿褲子的話全部脫掉,
穿裙子不穿內褲就比較方便,應該是這樣吧?」柔很認真的這樣回答我
看得出來這個決定是她經過深思熟慮而做出來的
好久以後我才知道 原來我愛上的是那個天真到近乎好笑的她
「那我碰囉?」
雖然電視依然在撥放 晚餐的廚餘也還沒善後
但氣氛迅速地轉為淫靡模式 我很佩服認識沒多久的我們
可以像多年的老夫老妻那般自然
我們站在床的旁邊
柔緊緊的抱著我
感覺得出她因為緊張用力而輕微的發抖
我把手輕輕地伸進裙子內
「這裡是哪裡?」我碰到了那塊溫暖又濕滑的三角地帶
「是這裡嗎?」我又問 因為還是小處男的我 真的不知道我碰到的是哪
「我真的不知道,你快點摸完好不好?」突然她聲音帶著哭腔
當時的我不懂為什麼會有哭腔 許久之後我才明瞭
當下我自以為的"輕輕"的碰觸 還是太重了
也許A片誤人 指得就是這樣吧
在送柔回去的路上 她一路默默不語
不斷的追問之下 她告訴我「我覺得我這樣好髒」的答案
但這只是一段彼此探索的路程上的小插曲
不久之後 我們有了更深入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