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習慣性的點了一支菸,放到嘴邊。
我則因為味道而下意識的微微皺眉。
當然,這個小動作不可能被敏感的她給忽略了。
「不喜歡我抽菸嗎?那我熄掉囉?」
「不……只是單純不喜歡味道而已,妳要抽就抽沒關係。」
「算了啦,我也不喜歡看你難過,而且我也好累,腿借我躺。」
說著說著就自己躺在我的腿上。
我也讓她躺在我的腿上,繼續看我的電視。
轉了兩輪後,發現她都比電視好看。
於是我索性把電視關了,盯著她的臉看,才發現她的嘴巴居然不自覺的在動,眼睛看
起來也像強行閉上似的。
我看她這樣子沒抽菸是睡不著的。
不過……除了抽菸,還是有其他方法可以讓她睡覺的。
我壞笑了笑,點了點她的鼻頭。
她打了一個有夠大的噴嚏,口水都飛到我臉上了……真髒。
然後她徹底醒了,看著我滿臉口水,咯咯的笑了起來。
……真的很可愛。
所以我忍不住了,把她抱了起來,然後放到我床上。
我們兩個開始做愛。
我熟練的脫下她的胸罩、拉開她的髮圈、褪下她的內褲。
期間我的唇沒離開過她的唇。
久久,她才將她的舌頭從我的嘴裡抽出,還帶著極為色情的口水絲。
然後她熟練的扶著我的老二挺進她的穴裡。
我在上她在下,因為她是個很懶惰的女人,懶到連在床上都要我幫她搖,她只負責躺
著享受。
我邊搖動我的腰,一邊抓著她的奶。
她把頭悶在枕頭裡,努力不叫出聲來。
很有趣,畢竟我們不是第一次做愛了,她總是在這種奇怪的點上有著少女的矜持。
但她的兩腳倒是誠實的很,緊緊的扣住我的腰,讓我抽動也有點困難。
接著她的下身也跟著緊縮,逼的我也射了。
腳還是扣得很緊,深怕我會跑掉似的。
我也乾脆就癱軟在她身上。
她得意的看了我一眼,坐起身來開始用嘴幫我清理,還特意用力吸了一下,害我不小
心低吟了一聲,她這才吐出來,還用她剛吸過老二的嘴親了我一口。
很髒,但如果我的女人都能這麼做了,我還有什麼不行的?
完畢後,我們兩個愣愣的躺在床上。
她用著因為快睡著而糊在一起的聲音問:「你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喔,是不是去外面
拈花惹草了?」
「妳喔,又問這種事了,我哪次拈花惹草了?」我又點了點她的鼻頭,這次力道稍稍
放小,所以她沒有打噴嚏。
不過她還是咯咯的笑了,然後用很小聲又很糊的聲音說:「當然要問啊,你長那麼帥
,要是被拐走了就……」話還沒講完,就睡著了。
□
「老闆,可以給我一束菊花還有一包七星嗎?」我握緊身邊小男孩的手,「勻迦不可
以亂跑喔。」
□
我其實是個性慾有點過剩的人,所以很喜歡跟她做愛。
次數多到、她差點以為我只是喜歡她的肉體才跟她在一起。
她是個疑心病有點重的人,有時候會翻我的簡訊,但裡頭都是一些垃圾簡訊,她當然
也慢慢相信我了。
不過我從來沒跟她吵架,我都選擇讓她,因為我知道她的過去才導致她的疑心病的。
被前男友騙去加入幫派,之後被送給老大,在一次火拼中,被老大當作誘餌,差點就
死了。
好險剛好有人經過幫她擋了一刀,那個人好死不死就是我。
本來第二刀也跟著要上來了,不知道哪個人喊警察來了才救了我,而我也趁亂把她一
起帶走了。
幹,痛死了,住院住了快一個月我才出來。
正好那個幫派的老大是個俗辣,事後根本沒去確認現場,也沒發現她的女人少了一個
,所以她就順理成章的跟著我了。
剛開始跟著我時,我只是每天跟她做愛,甚至連名字都沒問,所以她還以為她只是我
的人型自慰器還是什麼的,有一天她還莫名的離家出走,留了一封信說什麼給我添麻煩了
真是抱歉,嚇得我趕快把她找回來,好好安撫她,畢竟要是她被那個幫派的哪個小弟看到
還得了。
□
「把拔,你拿花要去哪?」小男孩拉了拉我的衣擺,問。
「去找馬麻喔。」
「馬麻?」小男孩不解。
「是啊,在睡覺的馬麻要有花裝飾才漂亮喔。」
「漂亮!馬麻要漂亮!」小男孩高興的亂叫亂跳。
妳啊妳,怎麼留下這麼一個小調皮就走了?
□
「生了生了,是個男的!」護士高興的大叫,而我高興的抱著寶寶看著她。
她沒有說話,只是咯咯的笑,臉色卻越來越蒼白。
咯咯聲停了,寶寶的哭聲也停了,她昏過去了。
之後,醫生語重心長的要我簽下放棄治療書。
我只是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
幹你媽的產後大出血,幹你媽的老天爺,這女人你她媽把她的生活搞得還不夠悲慘?
我簽了名,眼淚把墨水都暈開了。
怎麼可以這樣,她甚至還沒有為寶寶取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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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妳囉。」我把花放在墓碑前。
點起了菸,吸了一口,接著咳了起來。
真是的,吸菸真難啊。
小男孩咯咯的笑了。
「怎麼跟妳這麼像、好像。」
我把未熄的菸放在墓碑上,墳上的照片妳笑的很開心,我輕聲說著:「芸佳,掰掰囉
。」
一把抱起小男孩,強打精神說:「勻迦要回家囉,跟馬麻說再見。」
「馬麻再見!」小男孩興奮的揮舞小手。
謝謝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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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談過戀愛的人是寫不好愛情故事的。」
「那妳願意為了振興台灣文學跟我交往嗎?」
「甲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