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cckcc (紅心點)》之銘言:
: 「很好,你果然是被選中的男人。但切記你是要看著她起反應,並不是看上她而反應,
: 如果是後者那麼你就走火入魔一輩子無法翻身了,理解嗎?」
: 我看到如花的臉扭曲得像一幅畫叫吶喊,褲襠底下毫無反應,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做到他
: 說的樣子,我心中不禁悵然。
: 我只是想出去而已,這麼難嗎?
: 我吞了吞口水,反覆咀嚼思索壯年男子說的話。
: 接著我朝他堅定的點頭,「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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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禮拜後──
我稱三位為師傅的男人,兩個在左,一個在右,盯著我無遮蔽物的下體。
電視上如花頭上的絲襪被憲哥拉到緊繃,眼、口、鼻全揪在一起。
節目中笑聲此起彼落,對比如同靜止畫面的我們四人,笑聲顯得格外諷刺。
師傅們屏息以待,靜止的畫面起了微微變化。我的陽具慢慢地抬起頭、充血膨脹,慢慢的
昂高角度。
壯年師傅喃喃念著口訣:「隨心亦隨欲、不欲不隨心,明白這個道理了嗎?」
我鬢角流下兩滴水痕,目光始終不敢離開電視,深怕一閉眼,如花的臉會刻在我的腦海裡
,跟勃起反應形成連結,往後如果沒有看到如花,可能會硬不起來,這就是師傅一開始說
的走火入魔。
「師傅,夠了!」絲襪套頭最精采的畫面,便在於拉到一半露出下唇,上唇被壓力擠得上
翻露出牙齦,真的夠醜了,我感到血液無法送到海綿體,而且有回流變軟的跡象。
壯年師傅按下遙控器,說道:「現在把心法逆練,心隨欲不隨、不欲亦無心。」
畫面轉到林志玲的洗澡廣告,她只是只是小露香肩,我立刻解除警報,血液瘋狂似的往海
綿體裡塞,薄薄的皮膚,像快被脹破似的整根通紅,龜頭囂張昂起。
但是我必須在五秒內,結束勃起狀態,這是練功的一環。
勃起很容易,但是要讓它不勃起,我整整花了十天的時間才有辦法做到,後面又花了三天
才學會控制。
我在心中想像一片藍綠色的湖水,湖水中有一涼亭,那是多麼愜意的地方,所有的七情六
欲在這裡面毫無作用,我可以坐在亭裡享受微風。
風,吹來了,我打了個哆嗦,不消五秒鐘,陽具如退潮般消腫垂首。
壯年師傅看了高興,笑著把手中的褲子交給我穿:「你把本宗初階心法掌握的很棒,過關
了。」
長鬍師傅看了也拂鬚發出難得的笑聲道:「小子,到我了,跟我走吧。」
還來不及慶祝,我就被帶到山谷的藤蔓出口處。
長鬍師傅站在我面前,指他後方的藤蔓林說:「你曉得這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女人是誰?」
我知道長鬍師傅指的絕對不是現在任何一個女星或宅男女神,所以搖搖頭,等他解釋。
他滿意的點點頭接著說:「除了祖師爺的老相好,這世界上沒人比得過她。」
「她?」我望向長鬍師傅指的方向。
「當年祖師爺的老相好除了帶走最重要的鎮派武功之外,還另外帶上名為『大地之母』的
仙物。」
「大地之母?」
「是的,大地之母是本派修練中層心法中不可或缺的物品,原本被封印在青銅盆裡但因為
祖師爺的老相好渡海時不慎遇上海嘯,青銅盆跟大地之母被強大的水流一分為二,一是落
入海裡再也找不回來,二是你現在看到的樣子,她就是大地之母。」
眼前長滿尖刺,樹枝交錯像張網般把整個出口給擋住,而正中央的確有根特別粗的藤蔓。
藤蔓大概半身高的地方有個像極陰戶的葫蘆狀突出物。
「看著,喝!」長鬍師傅高高躍起,不知何時已經褪下褲子,老二挺直直的,就這麼兩腳
踏進尖刺草皮上,「這些草到藤蔓上都長著密密麻麻的細毛,毛上有些微神經性毒,扎進
皮膚裡使人疼痛無比,但你有學過隨心而欲,所以即便你全身的血都流盡了,你仍然能用
內力鎖住你陽具附近的穴道,讓它不至於軟掉。」
「師傅,那這是要訓練什麼?」
「別急,仔細看。」長鬍師傅腳踩輕靈,一下子來到大藤蔓前面,他將勃起的陽具靠近葫
蘆狀突出物,沒想到這葫蘆居然像活起來一樣,張開壺口隱約看到裡面有一顆顆小肉疣,
長鬍師傅就這麼一動也不動,讓葫蘆包覆住他的陽具,「大地之母之所以成為仙物,而且
又被認為是最有魅力的地方就在於此,他不進行光合作用,不用澆水,只要汲取男人的精
液。而本派的中層心法只有一個字、『忍』。」
忍?
忍什麼?
忍人所不能忍之痛。
忍人所不能忍之射。
大地之母用難以言喻的方式正幫長鬍師傅口交著,我看到他眉頭緊湊,嘴角顫抖歪斜,又
時而咬牙切齒,瞬地臉上愉悅表情一抹而過。其中感受錯綜複雜,令旁觀者理解不能。
等了莫約一個小時,我看到長鬍師傅竟然抱著藤蔓抽插,仰天長吼一聲,深深地挺腰,下
體跟藤蔓緊緊貼在一起。
隨之大地抖動,葫蘆發出打嗝的聲音,把長鬍師傅軟掉的陽具吐出來,接著較細的藤蔓像
成千上萬條黑蛇一樣竄動扭轉著,最後一顆顆紅色的果實如同縮時攝影般從藤枝上迅速長
出來。
我心想:「靠!這果實……不會吧!」
長鬍師傅走回來的時候,隨手摘下一個果實說:「這果實是大地之母的孩子,這些孩子怎
麼來的,你也知道吧,所以最好別吃。」
我哭喪著臉洩氣道:「來不及了,我已經吃過大地之母的孩子了。」
「別難過,我以前也吃過師兄的。總之你學會搞定大地之母後,他會鬆開藤枝,到時你就
能出去,回到你原來的地方。」
「謝謝師傅。」
「不用那麼急著謝我,等你有辦法走到大地之母面前再謝也不遲。」
這次我花了半年,如夢似幻。
同樣的大地抖動已經不如半年前第一次看到來得那麼震撼。
長了尖刺的大地之母,滿足地開一個大大的通道歡送我出去。三位師傅也在草皮前目送我
離開。
「師傅,大師傅,我要回去了!」
「路上小心吧!」長鬍師傅口氣變得相當溫柔。
「記得隨心所欲的心法,對你以後很有幫助的。」壯年師傅豎起大拇指。
「……」皺紋師傅默默地。
我往通道走了幾步,回頭說:「大師傅,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皺紋師傅:「說吧。」
「最上層的心法是什麼?」
「你又不練,知道這些對你沒幫助。」
「我只是好奇,師傅說嘛。」
「最上層心法,是老祖師爺自創的,叫『姜太公釣魚』。」
我喃道:「姜太公……釣魚。」我走回師傅三人的方向,「那師傅我不走了!」
「我就曉得你不會走。」皺紋師傅嘴角勾起意有所指地笑著。
三年後,我在出口的另一邊湖水處。
跟皺紋師傅並肩席地而坐,一人一手拿著釣竿,竿上綁著一根約手臂粗的柱體,懸在半空
中,與水面距離很遠。
「師傅,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曾經做過的夢?」
「你終於肯說了嗎?」
「嗯,我有個最愛的女人,在我睡醒那天離我而去,她離開的那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裡的
她說自己叫妲己,她要走了,叫我找她。」
「跟祖師爺的相好一樣名字呢!」皺紋師傅專注於眼前動靜。
「於是我就真的出來找她,但怎麼找都遍尋不到,結果就掉到這個山谷裡,一開始我只想
離開,因為我真的很想她,還記得師父三年前我要從大地之母離開的時候問你最上層心法
是什麼之後,為什麼我要留下嗎?」
「喔,你悟了嗎?」
此時原本死湖的水面突然高漲起來,像滾水一般不停冒泡。
「師傅,『姜太公釣魚』,釣的不是魚對吧!」
「姜太公釣魚,說的是願者上鉤。」
「初層心法是隨心所欲,中層心法卻要人忍耐、上層心法則是願者上鉤。雖然我不知道原
因,但是我對三位師傅真的生不了氣。」
「要聽解釋嗎?」皺紋師傅突然沉言道。
「先把小欣還我。」
「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你何不專注於釣竿上,聽我說?」
「你告訴我該怎麼做,最後一個環節我總是無法參透。」
「你是我們十幾年來唯一找到資質最好的人,你一定做得到,所謂的環節就是『願者上鉤
』四個字而已。」
願者上鉤?
願意的才會來?
小欣,妳願意跟我來嗎?
原本冒著水泡的湖水像似聽見我的心聲,翻騰的越來越劇烈,最後有個人影從水中彈了出
來,一身赤裸,頭下腳上彈起的角度以及方向剛好飛往我的釣桿前對柱狀物。
我定睛一看是個長髮的女孩,容貌像極小欣。
我喊道:「小欣!」聲音餘波還迴盪在山谷間,我看到柱狀物插入小欣的陰戶,就這麼把
她吊著。
我趕緊把她拉回我身旁,碰觸到她冰冷的身體,毫無一絲氣息,我惡狠狠地瞪皺紋師傅。
「等等,沒事的!」皺紋師傅從小欣嘴裡拿出一顆栗子般的黑球,小欣隨即有了溫度,而
且漸漸有了鼻息聲。
「師傅,為什麼你們要這樣做?」我緊緊抱著小欣,一刻都不想分開。
「因為那天小二(指的是壯年師傅)去鬧區裡買菜,聽到這女孩在路旁等垃圾車的時候跟
鄰居抱怨你早洩而且又不懂得閨房之樂的方法。後來小二偷偷觀察你,認為你應該是能繼
承本派的房中術衣缽。所以……小二用隨心所欲催眠你並且入你的夢,而我跟瘦猴(長鬚
師傅)把這女孩帶回來,目的就是要引你來跟我們學習。現在你已經完全學到了,可以從
這離開,希望未來你能好好對待這個女孩,讓她快樂、讓她舒服、讓她永遠依賴你,知道
嗎?」
皺紋師傅說得老淚橫流,讓我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只好抱著小欣回到磚屋。
他們在裡面已經煮好火鍋等著。
於是小欣回復精神醒來後,我們就開開心心的吃了火鍋後便回到自己的家裡,過著幸福美
滿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