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客廳之內。
紀謙呆若木雞，望著眼前的老師，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
然後他發現妤瑄笑了，一個彷彿在嘲笑紀謙的笑容，『不知道要怎麼做吧，小處男？』
「哼。」紀謙一賭氣，往前把妤瑄壓倒在沙發上──後者「唉呀！」嬌喘──雙手對著她
的胸部摸了好幾下。原來這又是女人的胸部，紀謙想，雖然個著衣服，但這個酥軟的觸感
仍讓他又驚又喜。
他胡亂摸了好一會，才想到應該要開始脫對方的衣服，於是一把扯開薄外套，妤瑄則配合
地讓他退去衣物。
接著紀謙的手又回到奶子上，笨拙而貪婪地來回撫摸，慌亂地不知所措。
果然還是處男啊，妤瑄在心裡想道，想起自己還是第一次跟處男做愛，對方年紀又比自己
小，憐愛之心不由得再次被激起。
她抬頭銀上紀謙的嘴唇，紀謙縮了一下，但妤瑄的唇隨即跟上。她輕輕地吻他，思索了一
陣子，乾脆地把舌頭伸進他口中。
妤瑄伸手捧住紀謙的臉龐，溫柔地從脖子往下撫摸，摸過他骨瘦嶙峋的身子，這長年受到
化工食品荼毒的單薄身體，必須要好好補償。
她把手探到紀謙褲檔上，隔著布料摸索少年的老二，暗自驚嘆份量還不小，便緩緩拉下褲
子，讓少年意外巨大的陽物聳立而出；當男根自褲中彈跳而出時，她可以感受到紀謙害羞
地縮了一下。
這一縮讓妤瑄更加欣喜，愛憐地套弄著小紀謙，不一會兒紀謙的手便從她前移開，改成握
住妤瑄的手，臉上驚恐無助。
「不要緊張。」妤瑄說著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坐起來，彎下腰用極其溫柔的力道含住紀謙
的龜頭。初經人事的模樣在紀謙身上表露無遺，妤瑄可以感覺到陰莖在口舌接入下微微顫
動，她只消稍稍動作，少年的呼吸便跟著沉重起來。
她繼續舔，同時引導紀謙的手撫摸自己身體，從頭、脖子、肩膀一路回到豐腴的雙峰；原
來想讓紀謙直接摸進衣服裡揉奶，但想到這個沒經驗的新兵可能會馬上繳械，所以還是作
罷了。
終於她抬起頭來，一面迷茫地盯著紀謙的眼睛，一面拉起上衣脫掉，轉過身要少年幫忙脫
下暗紫色的胸罩。「給你練習一下。」
少年手忙腳亂地忙了一陣，總算完成這項任務，妤瑄被紀謙從後方一把抱住，他的手在赤
裸的雙乳上恣意來回，口鼻是狂喜的喘氣。
只會這樣一直揉也不行啊。妤瑄邊想著，邊拉住紀謙的右手往自己下腹探去，直驅陰戶，
帶領他來到已略為濕潤的小穴。
紀謙的手指在洞口胡亂摸了一陣，妤瑄再度為他上了一課，引他摸上陰蒂，並教導如何才
能舒服地來回撫弄；這孩子在這方面也算得上有潛力，妤瑄感到陣陣電流自下體傳來，如
水面的漣漪般走遍全身，不禁也舒服地低哼出聲。
然後紀謙的左手離開她的乳房，把牛仔褲解開。「老師，起來。」他喘息著把妤瑄的褲子
扯掉，妤瑄配合地褪去褲子，全身只剩暗紫色的蕾絲內褲。她畢竟是多了幾年經驗，立刻
趴在沙發上，將屁股往紀謙的方向翹，後者一如預期地用老二頂在她自豪的翹臀上磨蹭，
同時也本能地把衣物脫光。
見到對方也一絲不掛後，妤瑄把內褲脫了下來，翻過身雙腿大開面對紀謙。
挺勃的陽具正對濕潤的陰戶。
紀謙面露難色，妤瑄不用多說自然知道他的疑惑，只是點頭一笑，「不用怕，今天安全期
。」同時伸手把少年拉過來。
而這句話就跟她想得一樣，在思春期的少年腦裡如同魔咒般爆開；紀謙往前一撲，在老師
纖纖巧手的輔助下笨拙、小心地插入，破處。
感受到下腹的巨大而堅實的填滿，讓妤瑄不禁呻吟，她感覺到紀謙的手抓住自己的腰，開
始步步為營地抽送，料來是也感到與打手槍截然不同的包覆感，同時也深怕一不小心就玩
完了。
「嗯──哈啊──」紀謙的抽插很生疏，但隨著漸漸適應後開始有了節奏，妤瑄也感到小
紀謙的抽插如打樁一般把陣陣快感推入體內，她用腿把紀謙夾得離自己更近、讓他更加深
入。
當少年終於抓到訣竅，一面挺動下半身把渴望許久的女體送上高潮時，妤瑄也「啊──嗯
啊──」地浪叫，雙手一齊擠著自己一對豐乳。
隨著交合的節奏越趨激烈，紀謙的動作也開始大膽了起來，頭巴在妤瑄胸前又吸又舔。
片刻後妤瑄撐起身子，主動示意要換姿勢，感受到紀謙拔出後，她翻下沙發，身體趴在桌
上，屁股翹高對著少年。
她感覺到少年在自己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嗯啊！」地叫出來，接著是陽具再度挺入
，重新撐開她的小穴。
「啊哈──哼啊──」妤瑄隨著少年的抽送低聲呻吟，胯部與臀肉撞擊的感覺衝擊著她的
神經。
紀謙在她身上胡亂掐了一陣，接著又把她翻了過來，現在妤瑄躺在桌上，屁股被少年托著
，她於是伸手抓住紀謙的手臂把自己拉起來，跨坐在他身上。
性愛的衝刺繼續，在這個角度下，紀謙的老二更加深入地頂著，妤瑄感受到最深處來自子
宮頸的愉悅感。
「啊──哼啊──好棒──好舒服──啊嗯──」隨著高潮來到，妤瑄仰頭恣意浪叫，也
沒去多想是否隔壁的鄰居是否在家，若是聽到又如何做想。
在此同時紀謙的牙齒同時瘋狂進攻她的乳頭，野獸的喘息中把胸前用得一片濕稠。
「呼呼──老師──你好漂亮──」紀謙從雙乳間抬起頭，說出這段性愛中的第一句話。
「啊嗯──你也──很棒──」妤瑄說著捧起沾滿唾液的乳房往紀謙嘴裡塞去。
然後她被往後堆倒，再度攤回木桌上，紀謙爬下沙發跪在地上，抓著老師的屁股跟大腿猛
力進攻。
「我──呼呼──老師的腿好棒──」滿臉脹紅的紀謙，在極樂中將心裡沉積已久的妄想
盡數吐訴，「屁股也好棒──嗚呼──」說著他摸上纖細的腰身再到不斷晃動的雙乳，「
──女生真的好棒──呼啊──」
「嗯啊──哈啊──你──也很棒──嗯啊──」妤瑄的臉也因快感而脹紅，仰著頭親密
地回應。
然後紀謙突然拿起一旁的牛奶，打開瓶蓋。
「嗯啊──不要──喝──啊啊──！」妤瑄還沒來得搞清楚少年的舉動意欲為何，便感
到一股冰冷灌過全身，卻是紀謙拿著牛奶往自己赤裸的身體上倒，突如其來的冰涼感覺衝
擊妤瑄熾熱的肉體，讓她腦中頓時空白一片。
奶水或隨著她身體的晃動飛濺，或流到桌面上，溽濕了原來整潔的客廳。
「呼呃──牛奶──不能浪費──」「嗚啊──」妤瑄看著紀謙趴在自己身上舔著四處橫
躺的奶汁，最後在佈滿白水的奶子上不斷來回吸吮，猛地竟有種哺乳的錯覺。
可以把她當成自己的弟弟照顧嗎？正當妤瑄這麼想著，卻見紀謙突然撐起身，腰間加速擺
動，猛力抽送的高潮來襲讓她的腦子再度被攻佔，而無暇他想。
「呼啊──老師──我要射了──」
「等──等一下──」妤瑄顫抖著推開紀謙，往翻身下跪到地上，抓著他的老二含住；少
年用力壓著她的頭，陰莖在她嘴裡來回竄動。
「嗚啊──！」稠濃的滋味瞬間脹滿整個口腔，妤瑄悶哼著想要逃開，卻被少年壓住而無
法脫身，當紀謙終於滿足地鬆手時，她才「噗──咳咳！」嗆了出來，整個口鼻之間都是
精液的味道。
妤瑄恍神地坐在地上，紀謙攤倒在沙發上，胸口隨喘息劇烈起伏。
他們沉默了好久，客室內只剩新聞台持續不斷的疲勞轟炸，頂新、魏家、林鳳營鮮奶、鄉
民怒吼司法已死。
「這個要弄乾淨。」終於，妤瑄看著一片狼藉的客廳說，剩下半罐鮮奶兀自挺立於桌上，
而在桌面與周遭的地滿都淌滿了奶水，凌亂不堪。
「我來就好了。」，紀謙說著拿起衛生紙擦乾老二，穿起內褲，「老師......要不要去沖
澡？」
妤瑄點點頭，「那這裡麻煩你了。」她拎起沙發上的衣物往浴室走去。沖澡正好，的確需
要一點時間思考，才能再次面對這個孩子。
她走進浴室，鏡裡映現被吸得脹紅的雙乳，在白色奶水映襯下更像是被人虐打過一般的通
紅。
會被發現嗎？她兀自思索，拉起門的同時，從門縫看到赤裸上身的紀謙拿著抹布走過，對
她露出癡傻的一笑。
『.......尊重司法的決定，也感謝台灣人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電視上魏應充的
聲音穿過門板，模糊地傳進妤瑄耳中，她沾起一滴身上的奶水放入口中，卻只覺滿嘴精液
加上牛奶實在不是什麼好味道。
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想，無奈盤起頭髮，打開蓮蓬頭。
台灣人的情感再度被撕裂了一次，她想，而她跟紀謙之間的關係，大概也是無法回到過往
的單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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