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第一次過夜的事告訴我姊,我姊大力稱讚了我,說我成為了一個成熟的男人。
雖然我不覺得是這樣,但也慶幸自己沒做錯事。後來我也交了幾個女友,但她們
並不知道我和Yuri的感情深厚程度;然而這些女孩也都和我分手了,所以現在想
想其實也沒差。
研究所畢業後去當兵,才知道高中時那份死心蹋地的愛可以宣告枯萎了,學生時代
的女神終於要走入愛情的墳墓,而我的死去愛或許正可以在她墳上灑上一點養分。
那一年是2012,屬於我的世界末日。
我過了一段魂不守舍的日子。我很慶幸那時候有Yuri陪我,
卻又感到她的陪伴只是一種補償。
當兵期間,Yuri是唯一來看我的女生朋友,而且還是一個人。當然
我的哥們也有來看我,因為我先念研究所的關係,我那群哥們都當
完兵了;在那些無法還魂的陰間時日裡,看他們來找我還以死老百
姓的身分玩 “置板凳!好!” 的遊戲其實滿好笑的。(幹他們紮紮
實實玩了五分鐘)
但Yuri的出現才是轟動了整個部隊,我他媽從來沒看士官長露出這麼
慈祥的笑容,而且我還被允許單獨和Yuri在運動場邊直接吃肯德基。
"你知道我為什麼來看你。"
她說話還是一樣冷靜。
"我知道。"
我邊咬著炸雞邊說。在陰間的日子會發現快樂很簡單,但也會發現悲傷很容易被放大。
"雖然我常叫你去死,但我不是真的要你去死,你應該知道吧?"
"我知道。"
我其實不太敢看她。當兵的孤獨,也會讓慾望被放大。
我放假回家的時候其實都是想著她在打手槍。
但這不是性愛分離,是性愛合一的...打手槍。
幹我在說什麼,性愛合一的尻尻聽起來就超悲傷的。
"但如果你死了,我會再幫你買一桶肯德基的。"
幹你媽的,果然是Yuri...
"好啦好啦我不會死啦,頂多被這裡的腦包給氣死而已。"
他媽的我簡直可以感受到遠方面向我們這裡的一群官兵們散發出和煦的
笑容,我真的很怕他們像活屍一樣會撲上Yuri. 不過幸好她很識相地把
自己的身體包好,不然可能會整個部隊的士官兵都擁槍暴動了。
我其實有點趕著她回家,但她回家以後我又感到空虛寂寞。
"阿文啊,你女朋友看起來很親切呢,有空可以讓她多來玩玩啊,呵呵。"
"報告士官長,我會的。士官長這裡是她多買的蛋塔..."
"哎呀怎麼就知道我最喜歡吃蛋塔了呢...你這女朋友真的是非常懂事呢..."
雖然我沒再讓Yuri進來探親,但我卻對於部隊的人將她稱之為我的女友感到耿耿於懷。
心中的酸楚是,女神嫁人了,而一直在我身邊的另一位女神卻從來不是我的女朋友;
那麼實質上,大家都說阿文的女朋友好漂亮這些話語,在我聽來卻是格外諷刺的酸到
最高點。
待退期間,我開始找炮友的荒誕生活。一方面用自暴自棄來紀念我死去的愛情,
一方面像是要身體力行告訴Yuri說我過得很好。
"妳會不會覺得我很髒?"
退伍後的某一天,我忍不住問了她。
"不會啊,你有洗乾淨就好,反正你又沒女朋友。"
"幹,妳又不介紹給我。"
"才不要,你那麼髒。"
幹你媽的有時候真的很想殺她。
我找到工作後的隔天,提了一桶肯德基跑去她家找她,
開門的卻是她媽媽。
"阿姨妳好~Yuri不在嗎?啊...那這桶炸雞是要給她和你們一起吃的,你們先吃吧。"
“唉唷你真的從小就很懂事欸,其實我也不知道Yuri跑去哪裡欸,不然就請你來
我們家裡坐坐等她..."
我又意識到我其實也跟她的家人相處了好長一段時間了,那愈加錯聰複雜而深刻
的情感,似乎是很難完全割捨的。
然而,這樣的情感浪潮卻和我的炮友生活弔詭並行著,
我過著四處約炮、卻只跟Yuri約會的生活,
就這樣持續了小小一段時間。
不知道你們會年輕時不會有這樣的想法,就是女神是不可褻玩的,所以
要幹一些下流事,要找其他女生。
那段時間,我的主力炮友是另一個高中女同學、及網路認識的衝浪女大生。
女大生是一個皮膚黝黑的扁身女孩,那時的我,仗著剛退伍的無限體力瘋狂打炮。
其實她的膚色很美,觸感又很光滑,我經常撫摸著她像是在鑑賞藝術品一樣;與Yuri
不同的是她的腿,有在運動的腿果然不一樣,瘦而結實有肌肉線條,我經常摸著摸著
又撲倒她硬搞。她有些像是聶魯達筆下的女孩,令人感到迷戀而傾力投入。
輕鬆操弄著她輕盈的身體,我經常會想著如果是和豐盈的Yuri交合,或許更能紮實
感到性愛的真諦吧。
另一個高中同學算是我和Yuri的共同朋友,我們曾經在學生時段三個人一起出門
看了好幾次電影;會和她變炮友也許是因為會聯想到和Yuri共度的那段時光,
和她做愛竟有種背德的快感。
她是有錢人家的小孩,大量的財富堆疊出來的、保養得宜的皮膚軟嫩而富彈性,
比Yuri略矮、比Yuri的奶略小、
有時候在幹她我都有一種像在幹Yuri的既視感。
最變態的是她也知道我在意淫Yuru卻仍願意跟我做愛,
我都不知道到底是她在搞我、還是我在搞她了。
那些時日,我其實也差不多是畜生的行徑,把炮友當作Yuri的替代品。
或許是過著放縱糜爛的生活,我竟沒參與倒她又交男友的這一段,
甚至再一次被劈腿我還是不知道。
差不多是畜生的行徑,又要再一次畜生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