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雨天吧。
大學時跟男友在一起一年,
因為都是處處菜逼八,一切從頭學起,
雖然一直到分手仍是魯魯菜逼八,
不過兩人都學到了很多就是。
某個暑假男友從天龍回學校辦事,
要回台北的前一晚到租屋處找我,
那時南部下了好一陣子的雨,
魯妹很怕打雷,就讓男友抱著我,
擠在租屋處小小的單人床過了一夜。
可能因為都沒經驗,
有時過夜就算只是抱著睡覺,也很幸福。
隔天早上被雨打在玻璃上的稀哩聲吵醒,
雖然是八月,但暑氣被雨水沖淡了許多,
小小的套房不開冷氣也很舒適,
一種夏日的慵懶。
男友在身後抱著我熟睡,讓人很有安全感的那種抱法
小男友卻早就醒啦,從後面的頂著我,
魯妹於是伸進他很愛的那件招財貓四角褲,
前前後後玩弄著小男友,
慢慢的男友醒來,也不急著反擊,
只是繼續從背後抱著我,
用他的大手穿進我那件他說很夏威夷風情的內褲,
揉阿按的,久了夏威夷風情的小褲褲也下雨啦。
後來我們起身面對窗子,
原本會西曬的窗戶因為下雨,百葉窗也沒拉,
男友褪去了我的上衣只剩下黑色胸罩,
一手揉上面,一手在我赤裸的下半身輕撫。
租屋處位於五樓,其實不高,
後來一直在想對面鄰居不知道能否隔著
被雨水沖刷的玻璃看到我們,
兩個沒事幹的死大學生,我還狼狽的只穿著件內衣。
兩人玩夠了之後,肚子也真是有夠餓,
就撐著一把傘出門覓食,路上因為雨天沒什麼行人,
一路上男友緊緊摟著我,怕我被潑濕了。
後來我們找了間可以披薩吃到飽的速食店,
隔著起霧的玻璃看著對面的四海遊龍,
閒聊著我們到底何時能達陣,
結論依然是 慢慢來啊不急。
最後在雨中載著男友到客運站,
男友依然喜歡在後座唱著不成調的歌,
到了統聯我幫他拿下那頂他很愛的紅色西瓜皮,
想到了又要隔好些時間才能再相見。
後來暑假結束,開學我們各忙各的,
久而久之就慢慢淡掉,
小妹那時隱約覺得不對勁,
但也不太敢跟男友吵鬧。
接著入秋後,南部的氣候終於開始乾爽一些,
我們還是會一起過夜,偶爾還是會在睡前
或是沒有課的早晨或是翹課的早晨
擠在單人床嬉鬧。
接著某天,雖然不意外,
但還是十分難過,我們還是說好分手了。
分手的那天晚上,我們肩併著肩
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聊最後一次天,
秋天的台南夜晚很舒適,
那時我才知道那個暑假 男友回台北後的那天,
找朋友聊了許多,關於他對我的感覺淡掉這件事。
總之我們還是沒有達陣,但是在一起的時間都挺快樂的。
我也一直記得還那個暑假的那個下雨天,
房間涼涼的空氣流動時的那種氣味,
以及現在每天都會經過的那間速食店,
在雨天時行道樹的樹葉會如何被雨水刷落,
還有那天男友隔著起霧的統聯玻璃跟我說掰掰,
眼鏡上還帶著幾滴雨水。
不知道為什麼就算過了好多年,也交了其他男友,
那天的晨砲我還是記得特別清楚,
但嚴格來也說不算晨砲,
因為賴床到快中午,我們也沒做。
總之覺得下雨天在涼涼的房間,
那種天氣會讓人特別有感覺。
後來暑假結束,開學我們各忙各的,
久而久之就慢慢淡掉,
小妹那時隱約覺得不對勁,
但也不太敢跟男友吵鬧。
接著入秋後,南部的氣候終於開始乾爽一些,
我們還是會一起過夜,偶爾還是會在睡前
或是沒有課的早晨或是翹課的早晨
擠在單人床嬉鬧。
接著某天,雖然不意外,
但還是十分難過,我們還是說好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