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只是想寫一個簡單的吃精愛情故事,
結果越寫越歪了(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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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忽然有一雙手往我的褲檔伸過來。
這雙小手異常的溫熱,柔軟的包裹住我的陰莖開始上下套弄著。
「小花妳又發病了嗎?我現在好累……冰箱裡還有一些庫存」
「可是庫存的好難喝…」小花有些埋怨的說,不過還是起了身,
到冰箱裡拿了冷藏的精液一口喝下。
喝完之後,小花又躺回床上「老公我有沒有乖?」
她撒嬌的靠過來,體溫還是有些偏高。
「有,我老婆最棒了。」摸摸她的頭,安撫她。
我的老婆,小花,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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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名為「發情症候群」的疾病,
原因不明,罹患者通常在成年後發病。
初步徵兆為體溫升高,口乾舌燥。
接著意識開始模糊,開始渴求肉體上接觸。
到了末期則可能造成腦部永久性的傷害,
喪失記憶及生活自理之能力。
有些變異型的患者,更甚之產生了過激的肉體渴望。
恨不得將男性拆吃入腹才能獲得滿足,
而有些患者也的確做了這樣的事情,
變成了活生生的喪屍。
醫學上將這種病症稱為「猛暴型發情症候群」。
這樣的病症目前唯一的解藥就是:「人類男性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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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這病症在媒體上受到注目時,
只是幾則夜歸男性或遊民遭遇襲擊強暴的新聞。
在各論壇上也引發了不小的討論:
「爽死了」、「選我選我」、「這麼醜也要,還真不挑」
但漸漸地這類的新聞越來越多,
甚至出現疑似遭受撕裂啃咬的男體屍塊遺棄於路旁,
這樣恐怖的消息出來後。
政府才知道紙包不住火的出面說明,
同時也有許多官員為此下台負責。
這一股風波在全球騷動,
各地因其社會主流價值而產生了不同的因應措施。
在一些開發中國家,
女權低落地區的女性,地位更直接的貶低為牲畜,
一旦發病,如家人無法照料,則被撲殺的可能性大大提升。
但此舉卻無法圍堵猛暴型發情症候群患者的出現,
甚至造成整個部落及國家的傷害。
而母系社會的部落,則反之將男性視為生產解藥的藥牛,
精液產量特多的男性,甚至可免去勞務工作,
僅只負責供應新鮮的精液給部落中發病的女性。
在已開發的國家,女性政客及立場傾向中立的政客,
連結外圍組織,參考了母系部落中「藥牛」的概念。
以突襲的方式通過了一部法令「國家安全人體製藥法」。
並設立了「國藥署」來統籌負責執行這項法令。
為確保精液來源的乾淨,避免有性病汙染,
國藥署第一批招收的藥牛,是街上居無定所的男性遊民,
在經過一連串的身體健康檢查後,
通過者即可以正式公務員身分進入國藥署擔任藥牛一職。
但工時長,薪資低,不人道的採精手續,無法享有性自主權等問題,
這些藥牛的人權問題至今仍備受質疑。
國藥署的藥品多提供給經國家認定無法取得男性精液之患者。
同時間各大醫院紛紛建立起私有的精庫。
婚姻市場上的條件也開始有所轉換,
甚至是連所謂的一夫一妻制度也受到莫大的考驗。
根據目前的大數據指出,
發情症候群的固定性伴侶平均年餘命有逐漸下滑的趨勢。
原因通常都是導向曖昧不明的縱慾過度,
但除了肉體上的耗損,
要能突破固有價值觀,
接受另一半隨時有可能獸性大發,
成為瘋狂需要精液的行屍走肉,
更是精神上莫大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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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吃除了你以外的精液」小花在發病之初曾經這樣跟我說。
「那我哪天被妳吃乾了怎麼辦呢?」
「嗚……那在我變成喪屍前,你可以幫我申請人道毀滅嗎?」
她煩惱的快哭出來的樣子真的好可愛,
我怎麼捨得讓她離開我呢?
在陪著她生病的這一段時間裡,
我看著原本純潔童真的她,
發病而發狂似的吸吮著我的肉棒,
眼中燃燒著妖豔的火焰。
騎在我身上搖動的她,
被我射了滿臉的她,
睡前總要喝一口精液的她,
在我身下不斷顫抖高潮的她,
因為她的病,我們一起經歷了好幾次爆炸般的歡愉。
還記得跟她求婚的那一天,
我在口爆時脫口而出的「嫁給我吧!」
發病時視精如命的她,
卻含著滿口精液呆住了,
「所以妳的回答是?」我苦笑著問她。
她呆了一會才整個人撲上來,
我們的唾液及精液混雜在一起的狂吻著。
她笑著哭了,有幸福的樣子。
那些都像是昨天的事情,
但是小花的病,並沒有好轉起來,
需要的精液量也日益增長。
醫生說小花已經到了末期,
為了避免變異成猛暴型發情症候群,
他偷偷塞了一張電話,
是專門收容末期患者的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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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那一晚,她喝了睡前的精液,
呆呆地看著,好像我只是個陌生人。
小花看起來異常的平靜,
看起來並不像是猛暴型的喪屍。
我伸手想抱她,
她也迅速地鑽進我的懷抱,
像是以前在對我撒嬌一樣。
忽地,我的肩頸上一陣劇痛,
啊啊……果然還是變異了嗎?
在我倒下前,我似乎看到了她短暫的回復神智,
眼中滿是愧疚與淚水。
不要緊的,小花,
我們一起走好嗎?
就像以前一樣,牽著手,永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