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披星戴月的想你。
https://youtu.be/N0t0HT7Eh1c
我無論心性或喜好都不獨立,
單純是從朋友那染上這首歌的癮,
像你可以兩年不換早餐店不換餐點,我接著單曲循環直到髮線有了白雪。
太喜歡旋律、
刻意也不刻意地分享給你。
給明確溫柔又殘忍模糊的你。
每天每天,我都想跟你說話,
分享不確定你興趣與否的支微情緒、末節日常。
你常櫻桃可可烏雲灰灰風雨淒淒,
所以我想給你所有我從別人身上得到的甜膩,
直到你的日常日光暖暖,
那我的栽植就算完滿。
我們頻繁溝通,
不藉由空氣中的波動,
因為你說那過於親密,
所以我們開始撰寫結構鬆散的劇。
首先我跟哆啦A夢借縮小燈,
把自己偷摸成粉塵,
試圖無聲無息沾附你。
雖然我還是最想要任意門,
可以扭轉冰冷銀軸穿透你的細胞壁、流進你的血液讓它們回到南國曬太陽吃紅豆。
我根本沒有辦法想像顯微鏡下的人體細節,
但我想你習慣這樣的形容。
於你的標準一定還是不夠精準。
像你聽完了以後,
只說歌詞可惜。
但我已經傾盡全力。
我想你明白,
你一直都明白,
我喜歡的都任性得太過用力。
沒關係,
至少灰塵能讓你經常經常打噴嚏。
因為我每天每天跟我的Z與Z談你。
可惜我是之於全世界貨真價實的笨蛋,
你總聰明蒙著口罩,
但我還是天真以為能鑽縫隙,
冰牛奶、囤蜂蜜、
在腐朽上灑一些蘋果樹種子。
嚴冬來臨前我可以偷摸築巢、
好好眠上一夜,
安然待黎明融化積雪,
春暖花開,
熊尾巴也不必遮掩,
腆著肚子滾滾曬乾眼淚。
試圖用不夠精準的文字敘寫心意,
而不是直白的全世界我最喜歡你。
你是一座藏書龐大的國家圖書館,
我便只是青春校園裡陳列雜亂無章的一隅幽暗,
我不相形失色於你,
因為我們分屬不同世界,
不能真的同坐耳語,
只悠緩星體那般仰望你,
而我們之間的億萬光年會是什麼差距?無法毫釐。
你的直線我的錯綜,
你的我的細膩粗糙交纏我們之間的資訊落差。
我們搆不著彼此、扣不上對等聯結。
你要的平和安逸嵌著我擺盪揣測;
你的稀鬆平常我耗思費解;
你的情慾如飲水自然而然,
而我再三渴望觸碰仍遲疑不敢伸手。
他們說,你們都重肉慾。
主角不會是我,
因為我來自另一顆星體。
我有三顆眼睛、綠色的皮、肥短的手、還有不搭嘎的聲音。
只能踰矩想像她跟你。
細膩溫柔鋪陳、結構嚴謹交疊,
像水乳在你潔淨誘人指節被安排完美交融,
在她的柔嫩裡引誘甜蜜,
你的喉頭為她讓你經常瘋狂的細緻滾動,
鼻息蠱惑沈重逸出欲求,
你的生命一瞬豐潤,
她便為你無私嬌吟,
用夜裡的甜膩迭起,
反覆歌頌愛或光輝生命。
你們是天造的小步舞曲,
要相偕相依。
變調的往往是時間不是她跟你,
所以章節要繼續延,
偷偷更了名,戲份來回刪減,
你們還是因彼此而完整,
我無心而過的窺探是雜生頑韌失禮的牛皮癬。
我要將直白情慾層層包裹,
像你的心思情緒隱晦深鎖。
我跟你若能擺放在同一個時空,
也僅是喧嚷城市間一座無關緊要的玻璃旋轉門,
反覆推拉兜圈又從未真正貼近,
永遠永遠。
沒有人在等我。
所以我毅然退出這毫無意義的小遊戲,
在暈出一片海洋的珍珠之前。
永遠永遠,
我不能像她那樣讓你傾注心力、
不能如她把她的青春都給你,
我僅是一個不美好的重疊、
讓你的溫柔慈悲有了假藉、
又可惜了不夠完美的虛點。
告別之前,我仍鄙俗直白。
「我會很想你怎麼辦?」
「辛苦妳了。」
你的回應很你。
全然自私的溫柔。
我笑了出來,併著眼淚。
你是我的粉紅色大象,
把門打開,
繫上手環一併關進冰箱。
我們的關係建立撐不到螢火蟲的夏天,
你為我撐的傘是夢一場,
而我只能披星戴月的想你。
你不是我最愚蠢的一次浪漫,
卻是我最平實而美好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