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意外的話,這會是我最後一次想起和前女友的事了。
說起我的前女友,扣掉前面五個後,其實已經不太有什麼印象深刻的故事了。
硬要說有什麼記憶點的話,大概就是我初次意識到她好像變得越來越淫蕩的晚上。
那是我們第一次上演強暴劇情後的某一天,
她趴在我的身上吸吮我的小兄弟,我翻開她的下體品嚐著她的濕潤。
有了第一次69的經驗後,她反而變得比我還要喜歡這個姿勢,
有時候甚至還會抱怨我很久沒有用舌頭服務她。
隨著次數一次又一次地增加,我逐漸掌握到讓她舒服的訣竅。
我用舌尖輕輕地舔著她的陰蒂,不時地將嘴唇覆蓋上去。
兩隻手指在她的洞口徘徊,配合著舌頭的動作,
在她沒有準備的情況下插入她的體內。
同時放入手指並吸吮陰蒂這個動作,通常會讓她失去理智,
將我的小兄弟從嘴裡吐出,只剩下手還緊緊地抓住它。
「你很壞……不可以……這樣……」
她翹起屁股,全身的肌肉變得緊繃。雖然不停試著用嘴巴繼續服務我的小兄弟,
卻總是在將它含住以後悶哼一聲,又再次把它吐了出來。
她死命地捏著我的大腿,身體劇烈地發抖,發出了很平時更大的喘息聲。
持續了幾秒後,她終於到了臨界點,用力將我的雙手撥開。
手指離開她體內的那一刻,她終於放鬆地躺在床上喘息。
我戴上保險套,躺平後命令她騎上來。
這是她最容易高潮的姿勢,通常只要我們的節奏配合得好,
不用兩分鐘她就會舒服得掉下眼淚。
在這次做愛以前,她一直都只會打直雙手撐著我的胸膛,用腰部和屁股的力量搖動。
這一次,她的兩隻手卻是放在她的胸部上,
不斷地搓揉著她那對雪白的乳房,還不時地吐出舌頭。
那簡直是天堂一般的景色。
「昨天,如何?」
中午十二點,我一走進「寂寞」,萊利劈頭便問道。
「呃……」我邊搔頭邊苦笑,「我害她哭了。」
「完全可以想像。」萊利噗哧地笑了出來。
我把昨天在河堤上的對話一字不漏地告訴萊利。
「你果然是沒那個腦袋呢。」
「……是啊。」
想起自己昨天說的話、鐵男不用兩分鐘便潰堤的淚水,我實在想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不過,說不定她就喜歡這一型的啊。」萊利話鋒一轉,講出一句令人難以置信的話,
「說起來,留在她心裡的那一位也是笨蛋呢。」
「怎麼可能?我現在一定被討厭了吧?」
「那可未必呀。」萊利犀利地推了推眼鏡,
「你想,鐵男曾經說過她不和那些女生接吻和上床的嘛。」
「所以咧?」
「可是她吻了你呀。」
我的心跳好快、好快。
「不過,這畢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一切都要等她今天來店裡以後才知道。」
然而,鐵男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出現。
第三位客人離去以後,我帶著一顆忐忑的心盯著店門,等了好久、好久。
下一個出現的,卻是一名身穿西裝的男客。
「哇--看來你真是做了不得了的事呢。」
第十位客人離去後,萊利帶著佩服的表情拍了拍手。
「自從鐵男初次造訪『寂寞』開始,這可是她第一次缺席喔。」
「天啊!你別再挖苦我了。」
如果我從今天開店的時候就開始挖洞的話,現在大概正好可以把自己全部埋起來吧?
做好結束營業前的準備後,我收拾好東西,往鐵男專屬的那個角落望去。
一整天都沒有人坐在上面的感覺,讓我突然覺得好不習慣,甚至有點心酸。
我向萊利打了個招呼後便走出店門,踏出去的第一步,
眼角餘光似乎瞄到了一個黑色的身影。
我轉過頭,鐵男靠在門口旁的牆壁上,打扮得和平時沒有什麼差異。
唯一的不同,是她把頭髮的馬尾放了下來。
「今天也帶我走吧?」
鐵男笑著露出上排牙齒。
「去哪裡都行。」
那次之後,鐵男便沒有出現在「寂寞」營業的時間出現了,
而是像以前每天守在門口等候她的那些女生一樣,靜靜地在門外等我下班。
我深怕又一次看到那個讓我心酸的畫面,所以再也沒有提起葉的事情,她也沒有。
我有時候會帶鐵男去吃冰,有時候會去逛街看電影,
雖然過去的她一直扮演著「男生」的角色,在我面前的一舉一動卻還是像個小女生一樣,
看到可愛的娃娃會又叫又跳,經過喜歡的甜品店會拉著我進去吃,
也會因為電影情節而流下眼淚。
這樣的她,是不是就是一直被她和離開的葉一起藏進心裡的鐵男呢?
而我……這個時候又能為她做什麼事呢?
兵單終於還是在我尚未找出這個答案之前來了,這讓我更加地珍惜和鐵男相處的時間。
但是,儘管我再怎麼努力地抓住在她身邊的每一分每一秒,
時間卻一點也沒有要為我放慢腳步的打算。
入伍前的最後一天,我照舊在「寂寞」度過了一半的時間,
鐵男也同樣在我下班的時候出現在店門口。
我看著背包裡那袋我左思右想,好不容易才想到可以送給鐵男的禮物,
心跳微微地加速著。
我們回到第一次相遇的河堤,我想我永遠都會記得,
以夕陽的餘暉為背景坐在河堤上的鐵男,笑起來的樣子有多迷人。
「時間過得好快哦,明明你好像昨天才收到兵單而已。」
「是啊。」
「這樣,我們會有好一段時間不能見面了吧?」
「嗯。」我點點頭。
我們看著彼此,耳邊不停地傳來孩子們在河岸上嬉鬧的聲音。
「你提的那一袋是什麼啊?」
鐵男指著我手上的紙袋。
我有些緊張地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交到鐵男面前。
那是一頂和鐵男常戴的黑色老帽同樣款式的帽子,只不過它是白色的。
「幹嘛?」
「我覺得,白色也很適合妳。」我難為情地抓著後頸,
「妳總是穿得一身黑,把全身上下唯一像是亮光的白色踩在腳下。
所以……我在想,光啊,還是要在別人一看就看得見的地方才行。
尤其又有一張那麼漂亮的臉蛋嘛。」
鐵男接過帽子的時候,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真的很傻。」
說完,她便拿下頭上的黑色老帽,換上我送給她的那頂。
「如何?好看嗎?」她稍微調整了一下帽沿。
「妳自己回家照鏡子啦。」我害羞地搔搔臉。
「我又不重要。這是你送的禮物,要你覺得好看才行呀。」
鐵男的笑容,總是可以令我看得出神。
「我覺得很好看。」
「好,你覺得好看就好。」鐵男把換下來的黑色老帽放進我手上的紙袋裡,
「不過,說起來,我的確也要知道自己戴起來好不好看才對呢。」
「那當然呀。」我點點頭。
「所以,我決定現在回家照鏡子。」
「好。」
鐵男從我的身旁經過,往我們停車的方向走去。
當我還愣在原地的時候,她已經離我有好幾步的距離。
接著,她停下了腳步,便回頭看向我。
「那,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