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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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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接續「那年夏天、樓下的小女孩」。三十出頭的廖震,在北海道的深山裡被雪埋住,
後來幸蒙大學時代的女友「小綠」的妹妹「小雪」所救。
*[12年前]
高中國文補教名師「星辰」染指了他的學生「白菜」後,還想用「暑期旅遊」當藉口,
誘姦同樣在他的補習班補習的小雪,結果卻不小心同時帶了白菜與砲哥一起去。
抵達紐西蘭南島的皇后鎮的第二天,白菜在滑雪纜車上跟小雪說了自己幼時的悲慘經歷。
當晚,白菜意外的知道...原來,她最喜歡的星辰老師居然就是那個...害了他爸的壞蛋!
內心混亂的白菜,買了把水果刀,脫光衣服,光溜溜地躺到了熟睡的星辰老師身邊。
隔天一早,星辰一起床,掀開棉被,就看見緊握著刀把的白菜躺在那不停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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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誘姦」 第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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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掀開棉被,看見白菜渾身赤裸、緊握著一把刀在胸前,還不停地流淚,嚇了一大跳。
雖然他看過不少大場面,但像這樣枕邊人握著一把刀睡在自己身邊一整晚,還是第一次。
他語音不自覺的發顫道:「白...白菜,妳...妳...先把刀...把刀......」
他想試著說服白菜先把刀放下,先解除眼前的危機再說,但忽然又想起那句名言:
「別跟小孩談人生、別跟禿子聊頭髮、別跟女人講道理。」
霎時,他心念電轉,改口說道:「白菜,妳是不是以為老師原本只想帶小雪來啊?」
他原本以為白菜會點頭,沒想到白菜居然搖頭。
但這都無所謂,他趁著白菜一有動作,左手搭上白菜右肘關節處內側的凹陷處,
拇指用力一壓穴道,白菜右手整條「指伸筋」瞬間麻木,握著刀的手也微微鬆開了。
他再趁機輕疏猿臂,右手一伸,輕輕巧巧地把刀奪過。
他頭也不回地把刀往後丟到地上,再俯身把白菜攔腰抱起,把她的頭埋進自己胸膛裡,
再一邊出言安慰:「乖,先別哭,冷靜下來慢慢說...」,一邊確認床上是否還有兇器。
他銳利的目光從床頭掃到床尾,把白菜剛剛躺的地方全都仔細的看過一遍,
確認什麼都沒有後,才輕輕地把光著身子的白菜放下,然後親了親她的乳頭、鎖骨及臉頰,
抽了幾張面紙幫她拭淚,側著頭問:「跟小雪無關?」白菜依然邊哭邊點頭。
星辰說:「純粹是因為我?」白菜又點頭。星辰笑道:「不爽我?」白菜繼續點頭。
他再問:「哈哈!所以...是不爽我有了妳還想要出軌找別人,感覺被背叛對吧?」
結果,白菜竟然搖頭,然後又繼續接著拼命地哭。
星辰深深地嘆了口氣,抬起頭,右手從白菜的大腿底部摸到她又翹又有彈性的屁股上,
邊揉邊想:「唉...,果然,要看透一個女生的心,遠比看透她的屁股難啊!......」
摸著摸著,他把手往白菜陰部探索過去,先用三隻手指放上洞口,壓著揉了一陣子後,
再用食指與無名指撥開她的大陰唇與小陰唇,把中指插進白菜的陰道裡。
沒想到,白菜的外陰部與陰道卻「同時」異常地乾,跟她以往不同。
原本白菜的體質應該是「就算外面再乾,裡面也會有些微濕潤」,現在卻不是。
星辰這次是真的嚇到了。
這時,來自櫃檯的Morning Call驀地響起,他接完電話後跟白菜說:
「乖,今天滑雪完妳再跟老師說『妳在氣什麼』好不好?」白菜點點頭。
於是星辰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把雪服、雪褲穿好,再把頭盔、雪鏡、手套帶上,
再陪著白菜一起去她房間,默默地在一旁看著她把裝備都準備好,才和她一起下樓。
他們到餐廳時,砲哥與小雪還沒下來。星辰便囑咐白菜先坐好,他再去幫她拿東西。
放食物的檯子上,有各種麥片、牛奶、沙拉、香腸,以及水果。
星辰問了白菜好幾遍「妳想吃什麼?」白菜都只是愣愣地坐著恍神,不回答,也沒反應。
他只好伸出食指,快速地上下來回撥弄白菜粉紅色的嘴唇,說:「那老師隨便幫妳拿囉?」
沒想到,白菜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就像個阿茲海默症末期的老人一樣。
星辰繞了一圈,拿了各式食物回來,跟她說:「吃吧!」白菜依然像一尊雕像一樣不動。
這時砲哥與小雪出現了,星辰抬頭揮手,笑著跟他們打招呼。
他看到小雪挨著砲哥,幾乎是黏在一起走,眼神中流轉著說不出來的笑意,
瞬間心中無名火起,想到:「幹!該不會阿砲這小子昨晚偷吃到小雪了吧......」
但他又立刻想:「唔,也說不定只是因為今天等一下要去看冬奧預賽,又期待又興奮...」
接著又轉念想:「等等,我理小雪怎樣幹嘛,這應該先放一邊,眼前得先過白菜這關...」
星辰心念電轉,一剎那間心中換過了好幾種念頭。
這時小雪與砲哥已經走到他們這桌旁邊,拉開椅子分別坐下,還跟星辰與白菜打過招呼,
然後去拿自己要的菜色了。
砲哥回來後,手上多了一大堆的香腸、炸薯塊、煎蛋,小雪卻只有吃麥片與水果。
砲哥坐在星辰的左手邊,小雪坐在星辰的右邊,白菜則坐在星辰的對面。
砲哥精神抖擻、滿臉舒暢地跟星辰說:「老師早!好期待今天啊!」
星辰表面微笑著點頭,內心卻在想:「期待個屁!老子原本又沒想要讓你一起來,幹!
咦?這傢伙表情看起來那麼爽是怎樣?」他不禁快速地斜著眼瞄了下小雪,心中唸到:
「小雪啊...,這個阿砲只不過是個空有體力,沒錢又沒車的小男生,別誤入歧途啊...」
星辰不知道,不只昨晚,其實,剛到皇后鎮的第一天晚上砲哥就已經把小雪給......,
還是小雪主動的。
他有跑車、有錢,可以帶女生吃喝玩樂,可以跟女生講各種人生大道理,
可是不是每個人都要這些。
小雪是個很聰明、很有主見的女生,跟她姊姊「小綠」一樣。
她不愛車、不愛錢,喜歡靠自己創造未來、不倚靠男人,她想從砲哥身上得到的,
也只有「愉快的性經驗」與「劃定範圍的愛情」而已。
像她這樣的女生,不是哪個男人隨便花言巧語就騙得到手的。
因為她不蠢。
而實際上,砲哥這兩天跟她打砲時,也越來越有「其實是自己被她給強姦了」的感覺。
這時,小雪剛好發現到白菜怪怪的,她伸出右手,搭上白菜左手手臂,搖了搖她,說:
「白菜!白菜!喂!喂!還沒睡醒嗎?怎麼一直在發呆?」
恰好從白菜的位置看出去,是一片湛藍的Wakatipu湖,還可以看到對面山頭的白雪,
她聽到了小雪的聲音,才終於開口:「沒有啦!......我在...看風景啦!...」
然後便不理旁人,埋頭開始吃起眼前盤子裡的東西。
吃東西的時候,換砲哥問白菜了:「妳還好吧?白菜。妳看起來真的怪怪的,在恍神...」
白菜吸了口面前的義大利麵條,抬頭回答:「昨晚...沒睡好啦!」
小雪問:「妳幹嘛沒睡好?偷偷溜去pub嗎?」白菜說:「咦?這裡有pub嗎?」
小雪趕緊說:「啊!...這...地圖上有寫,我是想說這兩天可以大家一起去看看......」
星辰打斷他們的談話道:「你們三個都還未成年,不准去!」
小雪吐了下舌頭說:「是!」心中卻在想:「人家昨晚早就跟砲哥去過了,
還去了那個叫做『零度以下』的酒吧,裡面還一堆冰雕,超有趣,嘿嘿!」
頑皮的她,眼睛還偷偷地轉了一圈。相形之下,砲哥則較內斂,不動聲色的一直在吃東西。
不久,他們四人吃完後,去儲藏室拿完了各自的雪板、雪仗與雪鞋,便走到門口等巴士。
他們搭乘的這班巴士比較貴,但服務不錯,會到飯店的門口接人。
整趟行程的費用包括來回巴士費與一整天的雪票錢,每個人將近三千塊台幣,不便宜,
但幸好全部都是星辰老師出錢。
從皇后鎮出發去Cardrona滑雪場,跟昨天去Coronet Peak是完全反方向的路,時間要兩倍,
需實一小時。前半小時,會先經過平原地帶,兩旁綠草如茵,綠地上灑滿了牛羊。
綿羊的數量多到嚇人,坐在窗邊的小雪看著看著,拉了拉身旁的砲哥的袖子跟他說:
「你看!這也太多了吧!搞不好這邊羊比人多...」砲哥點頭說:「可能哦!」
另一頭,靠窗的白菜一直呆若木雞的坐著,出神望著天邊,對任何風景都沒有反應。
她身邊的星辰則緊抿著嘴,不知道在沈思什麼。
不久,巴士開到了Cardrona雪場的山腳。
坐在右側窗邊的小雪激動地拉著砲哥說:「咦?你看!那邊的柵欄上有一大堆的胸罩!」
砲哥順著小雪的目光看過去,果然看見在一片鐵絲網圍成的圍欄上有數量驚人的奶罩。
他笑著問:「我有先上網查喔!那都是經過的路人放的,妳要不要把妳的脫下來,
也拿去那邊掛上去當紀念?」小雪笑嘻嘻地搖頭道:「不要!除非你幫我拿去掛!」
砲哥囧道:「哦喔!當然不要!我是男生耶...,看起來很變態吧!」小雪說:
「哎呦!阿我的Size不夠大啦!你看看那邊隨風飄搖著的一大堆胸罩,尺寸好像都很大!」
砲哥看了看說:「對哦!...好像都蠻大的。可是妳的也不小啊!34D耶!
在亞洲人裡算很大了啦!」頓一頓,音量放低道:「這樣還不夠大,那白菜怎麼辦?」
小雪笑著打了他的胳膊一下說:「誒,你這人很壞耶!沒事牽拖人家幹嘛......」
她轉頭看了眼白菜,忽然跟砲哥說:「等等,你看,她今天早上一直都在恍神。」
砲哥也看了一眼,然後點頭說:「對!怪怪的!等等我們請老師多加幫忙注意她一下。」
小雪說:「咦,人家也算你同學,你不幫忙注意嗎?五十人斬先生。喔!不對,
現在是『五十一人斬』了,失敬啊!~~」砲哥難得臉紅,他不好意思的回答:
「呃!不是啦!我是想說......等一下要是有機會,想找個教練學單板......」
小雪說:「咦?單板?阿你昨天才學會雙板,今天就想學單板?」
砲哥說:「啊我運動細胞好啊!從小就天才兒童,妳不知道?不然我怎麼會是籃球校隊、
撞球高手,還一天就從完全不會滑雪到可以在綠線上隨意轉彎?不然我怎麼會有六塊腹肌,
還可以把比平常人大的老二運用自如,讓妳昨晚......」
小雪趕緊豎起右手食指說:「噓...小聲點......」
砲哥一笑,趁著車子上坡在轉彎、老師沒看見時,猛地伸手,拳頭握著,
在小雪雙腿間用力的磨了好幾下。小雪嚇到差點叫出來,臉向左轉,
齜牙咧嘴的看著砲哥,然後緊緊皺著眉,生氣地抬起手,準備一巴掌打下去。
沒想到,砲哥卻趁著車子過完彎道,小雪向他倒過來時,伸出左手抓住她的右手,
嘴對嘴的親了她一口。
車子不斷的往上走,十幾分鐘後,路面開始出現積雪。
又過一陣子,白雪皚皚的壯闊山壁出現在他們面前。
車子停下來裝完雪鍊後,不久,到了Cardrona雪場的底部,開始出現了纜車的鋼索。
這時已經有不少滑雪者呼嘯著從白色的山壁上往下滑。
又過了好幾分鐘,他們終於到了滑雪場的最高的停車場。
一下車,只有一個感覺:「冷爆了。」
現在的氣溫是零下五度,比昨天還高,但是由於刮著風,所以體感溫度比昨天還冷。
在雪具大廳裡,大家在換雪鞋時,砲哥還在嚷著「單板比較帥,想要學單板」。
沒想到,旁邊一人突然用台語跟他說:「咦?你們都台灣人嗎?」
砲哥和小雪抬頭一看,一個短髮、落腮鬍,穿著藍色雪衣的大哥坐在前方,
也正在換鞋,可是他的鞋子與他們的不同。
砲哥點頭說:「嗯!我們四個都台灣來的,阿你那個鞋子怎麼跟我們不一樣?」
那個大哥回答:「這是單板用的滑雪鞋啊!」
「看起來好像一般的靴子喔!」砲哥說。
「是啊!啊這也比你們現在穿的那種雙板滑雪鞋好走路哦!」那人回。
說完,他站起身道:「好啦!我穿完啦!」然後拿起了身邊一塊長長的大雪板。
那是一塊黑得發亮、上面有著很酷的圖案的板子。
砲哥忍不住問:「這是單板對吧!你也是來滑雪的嗎?」那人點頭,說:
「這是單板,沒錯!」然後又搖頭:「可是我今天不是來滑雪的。」
「那是來幹嘛?」
「來當冬季奧運會預賽的工作人員的!」
「咦?工作人員?哇!那你一定很厲害囉!」
「沒有啦...一般般...」
小雪忽然插嘴說:「這位大哥,你別理他,他昨天才學會一點點雙板,才會轉彎,
現在看到單板居然就興奮,剛剛上山時還一直嚷著等等要找人學單板。
也不想想自己的程度.....」那人聽了,轉頭對砲哥笑道:「你先練雙板啦!
今天既然來了,會轉彎就可以去初學者能去的綠線上看比賽啦!
今天恰好都是很刺激的項目喔!啊單板初學比雙板難,要花不少時間,
才能順利的從初級滑雪道上自由的滑下來,我教過的學生很多光『落葉飄』就練半天...」
砲哥說:「落葉飄?那是什麼?...等等,咦,你是教練?」
那位大哥點頭說:「嗯,我叫Falco,是台灣來的單板滑雪教練。」
砲哥說:「我叫砲哥,她叫小雪,還在穿鞋的那個女生叫白菜,啊旁邊的是我們老師。」
Falco點頭,跟每個人都禮貌性的打了下招呼,再看了看手錶說:
「唔...,我得去集合了,晚點有遇到再聊,掰掰!」所有人都揮手跟他道別。
不久,著裝完畢、拿著雪板與雪仗的四個人,走出了大廳,
經過了一個正在走路的大雪人,來到了magic carpet旁的新手練習區。
練習了一陣子後,他們坐上了一旁的纜車。
纜車站的上面寫著「McDougall's Chondola」,看起來比昨天那個雪場的大了不少。
這個纜車可以好幾個人坐,可是由於人太多,他們四個又被分散了。
小雪跟白菜又坐在一起,砲哥跟星辰則坐她們後面那班。
纜車上,迎著寒風,小雪正想問白菜「今天早上到底怎麼了?」,
沒想到,白菜卻自己先開口,一臉肅殺地轉頭對小雪說:
「小雪,我跟妳說喔!我昨天晚上偷看到老師的電腦,才發現.......」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