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名:百花異色錄_紅玉
作者:君寶
這裡有放一些正常的小說~
https://www.mirrorfiction.com/zh-Hant/writer/26122
新連載或換平台或其他的資訊,會放在粉絲頁《小說家君寶》
https://www.facebook.com/2025754644354181/
—————百花異色錄之紅玉—————
「所謂百花異色,共成一陰;萬法殊相,同入般若。」
語出《大品般若經》
紅玉
黃天蕩,是長江下游一段最遼闊、最險峻的江段。
此時的江面上,密密麻麻地布滿了女真人的戰船,衝鋒的蒙衝船、主力的鬥艦船、掠陣的
五牙船、壓陣的海鹘船一應俱全,圍在當中的一艘最大最華麗的巨艦,高掛帥旗,是女真
水兵之首,完顏兀朮的帥艦。
一男一女乘著小槳船,左右各只配了四個划槳手,在江面上激起水花,快速地向那艘帥艦
行去。
女真人的哨兵第一個發現,用宋國通行語大喊示警:「來者何人?再不報上姓名,弓箭手
伺候!」
那男子十分年輕,站在甲板船首上,鼓足丹田之氣,將聲音遠遠送了過去:
「鄙人黃草,後面是我師姊紅玉,拜上完顏兀朮元帥,請求一見。」
那哨兵眼力極好,遠遠望去,那黃草形相清癯,身材高瘦,風姿雋爽,蕭疏軒舉,湛然若
神。身穿青衣直綴,完全是個南方的文士打扮,心下覺得有些怪異,急召傳令來,進去通
報元帥完顏兀朮。
那完顏兀朮正在帥艦中的議事廳,與眾女真水將們商討戰術,突然各人耳中都清清楚楚地
鑽進了黃草的聲音。
那完顏兀朮手下的第一大將,這次的蒙衝船主將蒲盧渾最先叫了起來:「這、這聲音這麼
清楚,可聽著、又是遠處傳來的,這、這是甚麼妖法?」
額普虜、速列術兩個將軍,這次分別負責水兵左右翼的照應,他們倆慣於陸戰馬戰,可水
戰卻還是第一次,才與宋軍接了幾仗,仍對著終日搖搖晃晃的水上生活不太習慣,又忽然
聽到這奇異的聲音,心裡都有些倉皇,兩個人面面相覷,可不敢像蒲盧渾這樣喊出來,深
怕兀朮元帥譏笑他們膽小怕事,滅了女真威風。
旁邊一個圍著沙盤的大將,叫做阿里,長相斯文,蓄著濃密大鬍子,他是流落到契丹的波
斯人,稀哩糊塗的加入了女真族,卻履歷戰功,在六七年之間,在完顏兀朮元帥面前,已
可與蒲盧渾平起平坐了,眾女真部將之中,倒是他讀書最多,閱歷最豐。
阿里聽到此聲,面容鎮定,只轉頭向完顏兀朮稟告:「元帥莫慌,這黃草應該是南人之中
,精擅內功的高手,但這只是內息運氣的功夫,不足為異;在我的母國波斯,有一號山中
老人的異人,也可以做到相同的遠處傳音。」
那完顏兀朮哈哈大笑,拍著阿里的肩頭,說道:「大家看看,還是阿里懂得多!」
就在此時,那名傳令兵才跌跌撞撞地滾了進來,向完顏兀朮稟告:「啟稟大帥,外頭有一
名男子自稱黃草,說與他的......」
完顏兀朮揮揮手打斷傳令,道:「我知道了,讓他們進來吧。」他嘴邊泛起淫笑,「這紅
玉,號稱是汴梁城與李師師齊名的絕色,我上次攻打汴梁,本來想要活捉她們姊妹倆的,
誰知道一個都沒抓到,反倒是只抓了趙佶、趙桓*那兩個臭老小子,女人一個都沒抓到。
」
(*註:即宋徽宗欽宗,此事史稱靖康之變。)
蒲盧渾在旁邊呵呵大笑:「我記得!那時元帥把趙佶抓起來以後,把他打得死去活來,差
點沒用燒紅鐵棍捅他糞門,可他就是嘴硬,死也不說出李師師的下落,的確是條好漢。」
速列術當時是親自下手對趙佶逼供的,想起當時的場景,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南人君主,道
:「這傢伙除了書法寫得好*以外,倒還是個情種,當時他渾身發抖,被打得、嚇得幾次
昏過去,可就是反反覆覆一句:我不知道師師的下落。哈哈!」
(*註:宋徽宗趙佶,獨創瘦金體一格,在書法史上極有貢獻。)
阿里在旁邊輕蔑一笑:「南人的男子盡是些沒用的傢伙,女人是用來操的,自己不能操了
,還保護著不給別人操幹甚麼?」
完顏兀朮居中,舔舔他乾裂的嘴唇,獰笑道:「管他媽的李師師,現在比她年紀更小的汴
梁美女紅玉來了,那還不趕快開船、開門相迎嗎?」
那大將額普虜最愛拍馬,又擅幫閒,連忙補了句話:「元帥都開門相迎了,想必待會紅玉
姑娘,也會趕緊地開腿相迎的。」
一眾女真人淫笑得樂不可支,只有波斯人阿里,站在一旁,微微皺起眉頭。
***
紅玉在帥艦主廳正中,盈盈下拜。
「南人女子,紅玉,見過完顏兀朮元帥。」
完顏兀朮坐在當中的虎皮豹頭椅上樂得呵呵大笑,直說:「紅玉姑娘請起、請起。」
紅玉站起身來,完顏兀朮細細地打量她的面容,眼睛靈動水亮,雪白的瓜子臉,嘴唇有肉
而豐滿,身段苗條修長,在廳中一站,像是一枝風中的楊柳,輕輕擺擺的,有一種嬌弱而
柔韌的美感。
完顏兀朮下體有些躁動,平時在北方所見的女真女子,大多是小眼睛單眼皮,鼻子扁而臉
長,雙腿因為長期騎馬的關係,都是短而粗壯,他幾時能見過這種南朝風雅而精緻的嬌媚
女人?而且紅玉還是當時宋人之中,最富聲譽的名妓,那面容身段,都是萬裡挑一出來的
;完顏兀朮看得淫心大動,心想:『老子雖然沒操到李師師,可這個紅玉,老子可是要操
定了。』
他偷偷地向大將額普虜擺了擺手,意思叫他出去將江面上的戰船調集得更緊密一些,即使
現在韓世忠領大軍來攻,他這帥艦,也不能有一點動搖或轉移。
那黃草看見完顏兀朮,用這種輕佻的眼神看著師姊紅玉,心下極為憤恨,可是他明白,此
次他們師姊弟二人來求見完顏兀朮,是身繫南方數十萬將士百姓的性命的一項任務,他不
可為了一己之私,而壞了韓世忠將軍的託付。
他只是向紅玉的身邊站得更緊了些,用嚴厲地目光,瞪著完顏兀朮。
那完顏兀朮的眼中,卻像是完全沒有看見黃草,一臉笑咪咪地問道:「紅玉姑娘,實不相
瞞,上次本帥攻打汴梁城,就是要活捉妳與李師師的,怎麼知道上次被妳們逃掉了,這次
妳送上門來,難不成,是為了要一圓本帥的春夢?哈哈哈哈!」
紅玉反應不慍不火,她先對完顏兀朮一笑,再緩緩回道:「元帥所言差矣,妾身現在是韓
世忠將軍的妻子,請元帥自重。」
紅玉此言一出,眾女真人都嚇了一跳,他們原本以為,宋人是最重禮法的,最重視門當戶
對,怎麼知道,當今宋國第一大將軍,韓世忠,居然會娶一個風塵女子為妻呢?
阿里在旁一笑,說:「既然紅玉現在已經是韓世忠的女人,那妳來求見我們元帥,是甚麼
居心?」
紅玉側頭望了阿里一眼,她在南方北方,都只見過一般的宋人與女真人,從沒見過這種波
斯大鬍子的,紅玉眼神中帶著些許好奇,問道:「請問這位將軍是......」
阿里微微點頭:「我是阿里。」
紅玉輕笑:「原來就是傳說中,金兀朮手底下最足智多謀的波斯人阿里將軍,失敬、失敬
。」
阿里搖搖頭道:「不敢,紅玉妳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紅玉甜甜一笑,道:「我來請完顏兀朮元帥退兵。」
***
黃天盪北岸,焦山寺。
「報───」
闖進寺門,直入大堂的牙兵,渾身穿著白銀色的水裝,這種水裝以蠶絲混銀線編織而成,
貼身輕薄,入水不透,而且可以在水下形成極佳的保護顏色,使敵人在水上觀察時,只見
到粼粼水光反射,瞧不清楚水下是否有人。
此種水裝是韓世忠親自與工匠一起研究出來,特別要在南方水戰中給水下偵查兵配置著裝
的,那支水下偵查兵成立之後,番號白鰷,此時近來報信的,正是白鰷軍的副將,張淵。
「啟稟將軍,紅玉夫人與黃草,已經順利進入金兀朮的帥艦之中了。」
寺中的大堂早已被宋軍改建成臨時的軍事議會,居中站著的大將,正是當今南朝第一猛將
韓世忠。
韓世忠點點頭,道:「好。」
他拿出虎符令牌,一支一支,給部將們派發任務;
「呼延通!」
「在!」
「你領破虜軍,從棲霞山繞行,斷金兀朮後援糧草,與女真各部騎兵。」
「得令!」
「胡訪!」
「在!」
「你領狻猊軍,從鍾山渡口搶灘,放火箭,倒火油,讓金兀朮的水軍上不了岸。」
「得令!」
「岳飛。」
「在!」
「你領背嵬軍一支,疾行至西南牛首山,挑一處埋伏地藏匿,待金兀朮大軍逃至淮河江岸
,迎頭痛擊之!」
「是!」
「張淵!」
「末將在。」
「你率白鰷軍先潛水下,伏於女真戰艦之下,待我軍一發,你們即刻以鐵錐鑽船,讓女真
戰船破洞百出,淹死女真人船上載的戰馬!」
「是!」
「李寶!」
「在!」
「你隨我親征水軍,待紅玉暗號一響,我們擊鼓,就在這黃天盪渡口,正面迎擊,把金兀
朮殺得片甲不留。」
「得令!」
分派底定,韓世忠臉上露出堅毅的表情,緩緩說道:「眾將各自下去準備,此是我宋軍最
重要的一戰,各位務必謹慎,嚴恪軍令,若有誤事者,無論位階,斬無赦!」
***
「退兵?」完顏兀朮挑了挑眉毛,臉色一絲不動;
可他廳中的一眾女真虎將們,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奚落的聲音此起彼落;蒲盧渾笑道:「
憑什麼?我女真精兵十數萬人,就集結在南朝的水路門戶黃天蕩,駕的是你們南朝造船第
一的工匠梁簡造出來的戰船,」
他大手一揮,只向外頭幢幢錯落的船艦:「那船上都是我們女真人最精銳的騎兵,等在水
上擊敗你們以後,船一靠岸,騎兵落到地上,要不了三個月,就可以攻破明州和溫州,把
你們南朝一舉殲滅!」
只有阿里在一旁默默皺著眉頭,卻一言不發。
紅玉點點頭,語氣堅定:「是,請元帥為了女真人,為了自己,退兵。」她卻渾然不理周
圍的笑聲,一雙妙目,只盯著居中而坐的完顏兀朮。
完顏兀朮嘿嘿一笑:「紅玉,本帥佩服妳孤身一人到我艦中來的勇氣,以一介女子來看,
的確是勝過好多南人男子了;可是......這退兵嘛,那是不可能的事!」
紅玉一笑,嘴角的梨渦淺現:「只要元帥願意退兵,紅玉願以身相許,終身侍奉元帥。」
完顏兀朮仰頭大笑,聲震船艦:「哈哈哈哈,紅玉姑娘,我女真精兵不日便可攻破南朝,
掃平南人餘孽,到時候,捉妳過來當我的小妾,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紅玉搖搖頭:「破城易,要人難;元帥上次攻破汴梁城時,可曾捉到師師姊姊?紅玉身在
江湖,有一眾老友相幫,若是真心要躲,只怕元帥一世也見不著紅玉了。」
完顏兀朮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又道:「好吧,就算本帥捉不著妳紅玉,可南人女子佳麗甚
多,等本帥攻下江南一帶,還怕找不到如妳這邊面容身段的好女子來做妾嗎?」
紅玉又搖了搖頭,道:「江南美人多,這我知道,可元帥有沒有想過,我紅玉難道就單單
憑著面容身段,就坐上了汴梁城數一數二的花魁名妓之位?」
完顏兀朮一聽,來了興致,傾身問道:「喔?這我倒是沒有聽說,敢問紅玉姑娘,是憑什
麼成為汴梁城數一數二的名妓?」
紅玉淡淡一笑,道:「我會擂鼓。」
「擂鼓?意思是......打戰鼓嗎?」蒲盧渾忍不住問道。
他心想,這擂鼓之技軍中人人都會,可確實沒看到女人打鼓的,的確奇特;可話說回來,
那戰鼓鼓棒雖然沈重,女子不好施為,可就憑這打戰鼓一技,就當上汴梁城花魁,這到底
有些太容易了些。
紅玉點頭:「是,就是打戰鼓,可我這打鼓的方法,與一般不同。」
「喔?如何不同?」完顏兀朮問道,又橫了蒲盧渾一眼,心想這莽漢,在我與紅玉說話的
時候插嘴,好不識大體,回頭真該教訓教訓他,不然他恃功而驕,等真坐大了,可壓不住
他。
阿里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他其實也想問紅玉好多問題,可他看完顏兀朮元帥瞧紅玉的那
眼神,左看右看的,口中砸砸有聲,不時還抓了一抓自己的下體,恨不得當場把紅玉生吞
活剝了;元帥一副心癢難耐的樣子,還是不要輕易打斷,免得惹禍上身。
所以阿里只靜靜地在一旁偷偷欣賞著紅玉,他越看就越喜歡這南人女子,有膽識,有口才
,在女真戰船中侃侃而談,卻一點不露懼色。
只聽得紅玉說:「我這擂鼓之法,與一般不同;至於它的不同之處,只能表演,無法以言
語筆墨訴說。」她含情脈脈地望著完顏兀朮,眼神中盡是挑逗之意,「如果元帥想看,那
麼紅玉可以立時表演給元帥看,只是,非雪狼皮戰鼓不可,其他戰鼓,我紅玉可看不上眼
。」
那雪狼皮戰鼓,乃是完顏兀朮之父完顏阿骨打親手製作的,據說乃是紀念完顏阿骨打的一
位義兄;此鼓以六張長白山的雪狼皮製作,長寬十呎,深一丈,要七八個女真壯士才抬得
動,聲洪音遠,一敲起來,即使在六百丈以外的地方,都聽得一清二楚。
「哈哈哈哈,好!」完顏兀朮一揮手,招隨侍親兵上前,「來,把我爹的雪狼皮戰鼓搬過
來,置於廳中,看咱們紅玉姑娘倒底是怎麼個擂鼓法!」
***
咚———
咚———
咚———
江上傳來的鼓聲,震得焦山寺中的銅鐘也跟著嗡嗡作響;韓世忠閉著的眼睛終於露出了一
縫,他轉頭,問隨侍在旁的李寶:
「這可是女真人的雪狼皮戰鼓聲音?」
李寶側耳聽了聽,回道:「是。」
「你確定?」
「錯不了,小將曾與完顏阿骨打交鋒過,彼時,阿骨打每次衝鋒,都是遣族裏的女真壯士
打這雪狼皮戰鼓,這咚咚的震魂聲,小將一輩子也忘不了。」
韓世忠點頭,說:「好!傳我將令,全軍依計畫進攻!」
***
女真軍中,已傳下完顏兀朮將令,待會聽到雪狼皮戰鼓的鼓聲時,僅需在原地戒備,各依
平時保養船艦、打磨兵刃的平時任務執行即可,不需整裝出動進攻;兀朮元帥只是思念在
先父(註:即為完顏阿骨打,其時已過世七年。),所以拿出先父阿骨打親製的戰鼓鳴擊
,昭告天上英靈,保佑這次南征。
是以,女真軍全軍上下,完全沒有任何一個士卒兵將察覺到,韓世忠各路兵馬齊出,所散
發的陣陣殺意與危機。
***
女真人的帥艦主廳之中,不論是完顏兀朮,還是他手下的大將們,都目瞪口呆地看著紅玉
的絕技。
只見紅玉敞開下體裙褲,陰門正對著那高峨而神聖的雪狼皮戰鼓,將泥丸一顆一顆地塞進
陰戶,然後澎地一聲,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用力的,那陰戶就像是一強弩機括般,將泥丸顆
顆射出,力道極猛,泥丸打在雪狼皮戰鼓上,蹦地碎炸裂開來,將那雪狼皮戰鼓,敲出咚
咚之聲,其聲之大、其音之厲,甚至更雄壯於女真壯士手執鼓棒敲擊之時。
帥艦主廳中的眾將,都被戰鼓聲震得耳膜嗡嗡作響,心旌動搖,雖然早已知曉這雪狼皮戰
鼓的威力,可是,以女人的陰戶發射泥丸,震動鼓皮,發出聲響,這等奇技他們在北方天
寒地凍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何時見來過?一時間人人面面相覷,說不得話。
紅玉連射了一十九枚泥丸,雪狼皮戰鼓一共也發出了一十九響戰鼓嚎聲,才終於停了下來
;紅玉射完泥丸之後,並不馬上將衣裙掩上,而是大咧咧地將陰戶正對著完顏兀朮,嘴上
輕輕淺笑,眼神魅惑著他,仿佛在等他的下一個動作。
完顏兀朮久經女人,又豈不知曉紅玉這個媚惑眼神代表的意思?他仰頭哈哈大笑,又說道
:「好!好!果然是奇技,本帥走遍大漠南北,從沒見過女人的肉穴可以這般使用的。」
他頓了一頓,又說:「只是,此技雖奇,但也只是個旁門左道罷了,除了在大街上表演,
還能有什麼用處?難不成,本帥得了妳之後,蓋一座青樓,裏頭建一座大舞台,讓妳天天
在上頭表演,這陰戶飛泥丸的擂鼓之術?哈哈哈哈!」
紅玉搖了搖頭:「元帥差矣,紅玉之穴,既能夾擠泥丸如放箭,那麼男人的陽物如果放進
來,在穴中讓紅玉急縮猛吸、捏握盤箍一番,其樂如上天堂,保證是其他女人之穴做不到
的。」
完顏兀朮一聽,恍然大悟,原來以穴射丸不是真正的目的,真正的目的,是藉由此功修煉
女穴的柔韌之性,讓男人的淫根更加快樂,他一想至此,胯下的陽具迅速勃起,像一條巨
棒一樣,杵立在褲中,形狀分明,他大笑道:「原來如此,的確是本帥想得岔了。」
他大步上前,一解腰頭的黑銀狼環扣,褲子退下,露出他雄赳赳氣昂昂的陽具出來,獰笑
:「你們南人的諺語,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妳把妳的蜜穴說得說得如此厲害,能不能現在
就讓本帥試上一試,看看這穴值不值得讓本帥退兵?」
紅玉道:「慢著。」
「怎麼?妳今天自投我女真帥艦之中,難道今天還想走脫了了身?哈哈!還是妳不喜歡本
帥的味道?」
完顏兀朮的下體散發出一股惡臭之氣,燻得紅玉一陣暈眩;要知道,當時女真馬族在北方
生活,天候乾燥,水源取得不易,所以一向是沒有洗澡習慣的;而他率君打到南方以後,
儘管南方潮濕悶熱,但完顏兀朮仍是保留北方人的習慣,不多洗澡,是以下體燜臭難當,
他褲子一脫之後,那股男人陽具的燜臭味散發著整個主廳都是,可女真眾將們並不以為異
,只有紅玉眉頭微皺,心想,這北方蠻族果然野蠻之至,連澡也不喜,下體之味,待會可
有得受了。
紅玉按耐住心中那股不快,搖了搖頭,道:「元帥的體味乃是北方男兒本色,紅玉不懼,
只是有一事得說在前頭;」
完顏兀朮眉頭微挑:「何事?」
「紅玉此穴,只要讓男人陽根一入,一綑一縮,必定丟盔卸甲,全數繳械;沒有一個男人
支持的過三次紅玉三次眨眼的.........」紅玉的眼神左右環顧了一圈,道:「元帥在這
麼多人的圍觀之下,姦了紅玉,萬一維持不住幾下就不行了,那豈不是大大丟了元帥您的
虎威?」
紅玉此言一出,完顏兀朮頓感進退維谷,的確,如果在這裡當場姦了紅玉,待會馳騁地不
夠雄武,徒惹一眾手下們背後譏笑,尤其是蒲盧渾、速列術那幾個渾人,心直口快,萬一
酒後洩漏出去,那我要怎麼帶兵?
正在完顏兀朮思前想後的時候,部將波斯人阿里向前踏上一步,從懷裡掏出一只墨色小瓷
瓶,獻給完顏兀朮,說道:「元帥,這南人女子肉嫩,不比女真女子壯實,元帥虎根雄偉
,怕插壞這紅玉姑娘了,還是先上點潤滑水油比較好。」
阿里說完,又順勢附耳在完顏兀朮耳邊低聲說道:「元帥,這可是我舊識好友,一波斯大
賈從身毒*帶回來的蛇油,塗抹在陽具上,可以經千女而不倒。」
(*註:印度古稱身毒、天竺等。)
完顏兀朮哼了一聲,正在猶豫間,阿里又在他耳邊說道:「元帥,善者不來,來者不善;
不可輕敵,失了元帥個人顏面事小,失了女真族完顏部的顏面事大啊。」
紅玉不知完顏兀朮與阿里,他們倆在前頭嘀嘀咕咕什麼,只是心焦想著,擊鼓之聲一發,
韓世忠大軍應已拔寨出動,第一步計畫已順利完成;而此時分秒必爭,若不再誘得完顏兀
朮前進兩步,靠近過來,那麼第二步計畫拖延,那麼即使韓世忠大軍進攻,也未必能取得
大捷之勝。
她怯生生嬌弱弱地喊道:「怎麼?完顏元帥怕紅玉了?」
完顏兀朮哼地一聲,一揮臂將阿里震開,將那瓷瓶摔塞拔起,裡頭金黃色的油古溜溜地倒
在他的陽具上,完顏兀朮用雙手將油抹勻,一時間只覺得下體如火辣灼燒,又覺得如寒冰
裹毯,那陰莖高高翹起,硬得如一支大鐵棒般,有萬夫莫敵的氣勢。
完顏兀朮大步向紅玉撲來,卻聽到耳邊大將額普虜驚叫:「元帥!那黃草不見了!他剛剛
還陪在這紅玉旁邊的!他們必有陰謀!」
完顏兀朮正要回應,只見紅玉笑道:「來不及了,元帥,我剛剛塞進穴裡二十枚泥丸,可
雪狼皮戰鼓只響了一十九聲,你察覺了嗎?」
說得遲、那時快,完顏兀朮只見紅玉的陰戶一吞一鼓,一顆黑乎乎的東西直射出來,他只
覺得眼前半邊景色一黑,隨即一片血淋淋的潑彩在眼前散了開來,腦中天旋地轉,完顏兀
朮摔倒在地。
***
黃草與張淵,在女真人的戰船底下會面,張淵用水下手語問著黃草:
「首領,我們白鰷軍已經按你說的女真戰船分佈,各就各位,再過二十次呼吸就會一起動
手;首領你快回去陪紅玉姑娘吧!」
「不,師姊要我不要回去,他要我在這裡與白鰷軍共進退。」
「首領,你笨呀!紅玉姑娘是不想讓你見到她被完顏兀朮玷污的一面!」
「這.........師姐她畢竟,現在已經是韓世忠將軍的四妾.........」
「首領,你一直暗戀紅玉姑娘,我們都知道;雖然有些對不起韓將軍,但說老實的,紅玉
姑娘在韓將軍那府上,只能是做小的,首領你一心一意的待紅玉姑娘,明媒正娶她做正房
夫人,她不會不要的。」
「這.........」
「首領,這可是你千載難逢的機會,你現在不劫走紅玉姑娘,等仗打完了,首領你就沒機
會了。」
黃草側頭,最後終於下了決心,他緊握著張淵的手,另一手快速比著水下手語:
「好,那白鰷軍未來就交給你了;這一仗打完,我就帶師姊遠走高飛。」
張淵以堅定的手勁回握黃草,表示一定不負重任;黃草點點頭後,運勁將渾身之氣貫於中
指,向上用力插入女真船艦的船底,噹、噹、噹,連插了三下,全插在戰船中心的龍骨上
,那龍骨以上等櫸木製成,可卻也不經黃草這三下氣勁合一的攻擊,整條龍骨開始產生裂
縫,又在深水的壓力下,迅速地裂痕悄悄擴大。
黃草看著那裂痕如有生命一般的散開,滿意地一笑,他打著水下手語對張淵說:「兄弟,
這是我最後送你的禮物,我走了。」
***
完顏兀朮倒在地上的時候,阿里第一個衝了上去查看他的傷勢,而蒲盧渾、速列術、額普
虜三個猛將也想衝上去,卻遭阿里回頭一喝:「快把那紅玉壓著,別讓她跑了!」
三個女真壯漢如夢清醒,一回頭,就七手八腳地把紅玉壓在地上,半分動彈不得。
阿里將完顏兀朮慢慢扶起,只見他臉上一片血污,右眼已被那泥丸擊著正著,打成粉粹,
只剩下一個血色污洞,完顏兀朮氣得毛髮俱張,嘴裡罵的都是女真語最下流不堪的髒話。
正在主廳上一片混亂之際,忽然轟的一陣巨響,完顏兀朮的主帥船艦一陣大搖晃,蒲盧渾
張大了嘴問:「那......那是什麼?」
遠處,砲聲隆隆地轟聲,打的江面上的女真戰船們一陣大亂,而各艦最主要的首領,卻都
還聚集在完顏兀朮的帥艦正廳之中,被這南人女子紅玉,耍得一愣一愣的。
只有波斯人阿里,還保持著冷靜,他靜靜地說:「那是南人工匠研發的霹靂炮聲;看來,
韓世忠不愧是名將,他先遣紅玉擊鼓,讓我軍聽覺受鼓聲震盪,卻又被軍令下令維持平日
、不必準備作戰的關鍵時刻,他韓世忠趁此良機偷偷發兵動手,要打得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
「而這只是第一步。」
阿里轉頭看著紅玉,冷冷地眼神瞪著她,繼續說道:「第二步呢,是讓妳紅玉引誘元帥,
上前與妳交媾,而妳的陰穴飛丸之術,準頭只有在七步之內才打得準,所以妳待我們完顏
元帥一上前,妳就鼓起陰穴之力,將泥丸發出,企圖一舉將元帥擊斃,是也不是?」
紅玉見事已至此,也不隱瞞,便說:「是,可惜那賊廝頭偏了一偏,只打瞎他一隻眼睛,
要是正中眉心,他活不過一個時辰。」
阿里嘆了口氣,道:「這兩步計畫好是好;可是,妳身為韓世忠的妾,他卻利用妳的才能
,讓妳做這等九死一生的事情,不覺得,也太沒有夫妻之情了嗎?」
紅玉撇過頭去,眼角噙著淚水:「為國為民,俠之大者,紅玉嫁了這麼一個大丈夫,百死
無悔。」
阿里正要答話,一旁的完顏兀朮忽然說話了:「阿里,你也上前去壓著紅玉,我要幹她幹
個痛快!」
阿里急道:「元帥,當今之際,是我們要先回各路船艦上去,那韓世忠已經殺來了呀!」
完顏兀朮卻不說話,只用他那剩下的一眼狠狠地瞪著阿里,阿里不敢抗命,只得走上前去
,與蒲盧渾、速列術、額普虜三人一起,分別壓住了紅玉的四肢,把她雙腿拉開,陰門洞
開,等著完顏兀朮姦污。
完顏兀朮更不打話,一上前,完全不講究什麼情調了,他那胯下肉棒,因為擦了身毒奇油
之後,堅硬如鐵,絲毫不因為臉上的傷勢而有所折扣,他狠狠地捅入了紅玉的嫩穴,一面
罵著:「操死妳這殺千刀的南人婊子!」(原文應是女真語,此處為讀者方便,翻譯成漢
語。)
紅玉只覺得下體一陣劇痛,她知道完顏兀朮的命根子現在就在她的穴中,用力地一插一插
,她心想,好呀你倒自投羅網,她正要用力以陰穴之功一夾,豈知道那完顏兀朮蒲扇般的
一雙大掌,掐住了紅玉細細地頸子,完顏兀朮罵道:「南人婊子還想玩什麼把戲,老子掐
死妳!」
須知古今中外任何功夫,均以氣力二者為主,紅玉頸子一被掐住,吸不到氣,那陰穴之功
當然也就無法發揮,肌肉無力,只能放鬆地給完顏兀朮亂插。
只見紅玉的臉逐漸漲紅,而後漸漸發紫,而完顏兀朮的鐵棍毫不留情地插著她的下體,一
插到底的時候,紅玉痛極想叫卻叫不出聲,完顏兀朮的鐵棍一拉出來的時候,帶出來的卻
全都是血色的泡沫,紅玉雙手雙腳亂抽,卻被蒲盧渾、速列術、額普虜與阿里四人緊緊按
住,動彈不得,完顏兀朮上頭僅僅勒著紅玉的咽喉,下體狠狠地亂插她的陰戶,上下夾攻
,眼見再過得片刻,紅玉就要活生生地被弄死了。
「放開她!」
一股清簫之聲震動了眾女真將領的耳膜,完顏兀朮等人一抬頭,只見到黃草不知何時,已
經回到了主廳上,狠狠地瞪著那五個兇狠野蠻的女真人。
完顏兀朮獰笑:「憑什麼?」他稍微鬆開了紅玉的脖子,紅玉全身抽蓄地拼命吸著氣,若
是沒有黃草剛剛那一聲讓完顏兀朮停下來,她紅玉,此時可能已經香消玉殞了。
黃草冷冷地道:「你放開我師姊,我放你們所有人走;否則,在這廳上,我會殺光你們所
有人。」黃草的內氣運轉,他的衣袍逐漸鼓起,而這正是內家上乘功夫的標誌。
波斯人阿里最是見多識廣,他出言提醒著完顏兀朮,道:「元帥,這少年功夫深不可測,
非我等馬上武將可敵,而且外頭的船戰剛起,我們女真戰船上又是群龍無首,是不是讓我
們幾個先去指揮部隊,和這一男一女的恩怨,我們將來再..........」
完顏兀朮一生不知經歷過多少凶險惡劣的戰場,他豈不知道,此刻最重中之重的是去指揮
女真戰船,只是剛剛為了洩一時之忿,想要先把紅玉幹到手再說,聽阿里這麼一說,他心
中已有些後悔,心道自己不該為了一女子,而置大軍於不顧。
完顏兀朮心念電轉,手上卻是又加重手勁,將紅玉的喉管幾乎要捏斷,他下體猛插,毫不
停留,讓黃草看的睚眥欲裂,可是黃草又忌憚著他捏著紅玉的喉嚨,怕一上前,完顏兀朮
就先把紅玉掐死了。
完顏兀朮用極低的聲音,以女真語囑咐:「我一罵髒話,我們就一齊放手,把這女人往那
小伙子身上拋去,我們一拋,馬上往反方向跑,知道嗎?」
他不等眾將回應,逕自用南人的宋語喊道:「我幹你老母的臭雞掰!」
語音未落,紅玉的身子就被急拋向黃草,黃草連忙一伸手,使柔勁將紅玉抱在懷中;紅玉
此時滿臉已漲的紫黑,舌頭已經伸出來一半了,她抽續痙攣樣子地吸氣,黃草溫柔地抱著
她,輕輕地將紅玉放在地上,拍著她的背幫她順氣,黃草斜眼瞄到紅玉的下體,盡是血污
與白濁的泡沫,他不忍心多看,只拉過主廳上的虎皮地毯,輕輕蓋在紅玉的下身。
紅玉見廳中的女真人早已不知去向了,又聽的韓世忠的船砲一枚一枚地發射,打的江面上
女真人的哭喊聲不絕於耳,她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抱著黃草。
「師......師弟......他射在裡面了......我怎麼回去見將軍?」
黃草自然知道紅玉說的將軍是誰,他看著紅玉的雙眼,緩緩說道:「他......他讓妳來幹
這種任務,妳還回去?師姊,我一直愛你,不如妳跟著我走了吧。」
紅玉低下了頭,嘆了口氣,身為一個女人,她實在不知道被強姦後要如何面對自己原來的
丈夫,她聽著黃天蕩渡口的激戰聲,她知道此戰必獲大捷,必定能留名千古,而她,紅玉
,一個在歷史上微不足道的卑微女子,還能有什麼選擇呢?
***
後記一:黃天蕩之戰背景
1127年:靖康二年,金兵攻佔卞梁城(今河南開封),擄走宋徽宗與欽宗,史稱靖康之變
;徽宗九子趙構即位,為宋高宗。
1130年:黃天蕩之戰,長江下游,在今江蘇南京東北面,古時江面遼闊,為南北渡險,建
炎四年(1130年)韓世忠大敗金兀朮於此,以八千兵力圍困十萬金兵,韓妾紅玉擂鼓督戰
,傳為千古佳話。
百花異色錄之紅玉,寫的就是這一年的事,這一年金兀朮45歲,韓世忠41歲,岳飛27歲,
紅玉28歲,黃草27歲。
後記二:歷史人物生卒年表與小傳
*金兀朮:1085年—1148年(終年63歲)
金太祖完顏阿骨打四子,女真名完顏宗弼、完顏兀朮,民間多稱他做金兀朮。
幼從其父舉兵反遼,1125年宋金之戰爆發,金兀朮攻打湯陰,強攻黃河套口,1126年率三
千輕騎殺入汴京,北宋亡,捉下徽宗、欽宗(宋稱靖康之恥)。
1127年,金兀朮大破趙成的黃瓊軍,1128年,金兀朮追擊在逃的宋高宗趙構,連破開德(
今河南濮陽)、大名府(今河北大名縣),將宋高宗逼至江南。
1130年,金兀朮率兵與韓世忠激戰於黃天蕩渡口,被韓擊敗;迴兵返北時,又被岳飛伏擊
於牛首山,大敗而歸,讓岳飛趁機收回健康(今南京)。
其後率領金兵多次與南宋戰爭,並向秦檜提出「先殺岳飛,方可議和。」的條件(岳飛於
1140年曾大敗金兀朮軍,結下深仇),讓高宗在1141年奪韓岳兵權,1142年時,金兀朮還
朝,掌金國軍政大權;1148年,金兀朮病逝於上京,諡號忠烈。
*韓世忠:1089年—1151年(終年62歲)
出身微寒,少時嗜酒尚氣,精騎射,擅謀略,從軍後討伐四方叛賊敵軍,生擒方臘,大潰
金兵,屢建奇功;建炎三年苗劉兵變時,曾勤王有功,救下趙構,是以宋高宗一生對其另
眼相待。
紹興年間,宰相秦檜以議和為主要政治路線,故收攬有功武將兵權,以為與金談判籌碼;
秦檜本想殺韓世忠,但韓找高宗哭鬧,述保駕之功,終逃過一劫,讓高宗准其告老還鄉。
*方臘:1093年—1121年(28歲被韓斬首)
方臘,又名方十三,為宋朝間大匪首,曾起兵,後被韓世忠掃平斬首。
*紅玉:1102年—1135年(享年33歲)
宋時汴京名妓,以紅玉為名,姓不傳,以琴簫二技妙絕當時,能作詩詞酬唱,與李師師為
好友,十四歲時即被稱為「城北望師師,城南聽紅玉」,可知其時與李師師並稱汴梁城一
對最耀眼的花魁雙璧。
十七歲時為大匪首方臘贖身,隨方臘密謀起兵造反;宣和三年方臘兵敗,被韓世忠生擒,
方以紅玉為抵押,求韓世忠網開一面,但韓世忠不加理會,將紅玉收為小妾後,仍將方臘
斬首示眾。
建炎四年,宋金兩國在黃天蕩渡口大戰,紅玉擂鼓督戰,大破金兵十餘萬人,一時傳為佳
話;戰後,韓世忠上表為紅玉求賞,因紅玉出身風塵,又,擂鼓之事頗奇,不便辱及聖聽
,只曲折以擂鼓督戰為名而請功。
*黃草:1104年—?
北宋黃裳六十歲時,娶蜑族側室所生之子,因其蜑族血統純正,故能入水視物如常,生啖
海腥,夜游六百里,水中功夫精絕。
紹興年間,黃草勾結倭寇,組織海盜打劫現福建廣東一帶沿海居民,任首領,馭下極嚴,
動輒以生裂部屬為樂。
性偏邪,自言恨極其父,故終身不提父名,如有在草前提及其父名者,草必千方百計挖其
舌眼而後快。
傳說中草有一子,名不傳,其子腦後有反骨,性格暴躁,一日發狂,盡戮黃草與其海盜部
屬;沿海居民為之額手稱慶。
——————紅玉(完)———————
這裡有放一些正常的小說~
https://www.mirrorfiction.com/zh-Hant/writer/26122
新連載或換平台或其他的資訊,會放在粉絲頁《小說家君寶》
https://www.facebook.com/20257546443541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