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的街頭帶著些許寒意,搖晃著手中的空酒瓶,努力完成你給的最後一項作業,我微笑
著留著淚。
你還會理我嗎?手機內滿滿未讀的訊息,
我知道你不是不在,還能在別的地方看見你的留言,又或許是被封鎖了吧?我還能看到你
變更的動態,我可以笑著扮演你的配角,雖然我連你身邊的一個草都不是。
想念你巴掌打在我臉上後的溫柔撫摸,除了臣服,更多了點眷戀,我喜歡那種溫暖撒嬌的
感覺,即使到最後才明白,都只是我多餘的情感投射。
我始終不被需要。
或許寂寞使然,我將緊緊抱著不屬於我的溫暖。抱緊一點看能不能更貼近你的心一點。咬
著耳垂,舔到了屬於香奈兒的白麝香味在嘴裡發酵,有點苦卻芬芳的後味。
淫靡暖化了的清冷,你的臉上不見了冰霜,從嘴裡傳來的低語呻吟。輕咬你的胸前嫣紅,
像是餓了的嬰兒一般的忘情吸吮。手像是掘井人鑿井般的尋找水源,指腹探索著如同巴顏
克拉山黃河源頭的細流,漸漸的氾濫成災濕潤了河套平原。
打開雙腿,分身進入了濕潤緊實的甬道,皺了皺眉,好像有點太脹。漸漸的他鬆開眉頭的
鎖,也卸下最後一分矜持。
背上的是他的爪痕,肩頭上的是他的齒印。我貪戀著痛與性的交疊,每次的撞擊都是一個
鼓點,我寫著以他為名的一首歌。在他又一次的失神後結束了第二次副歌,最後我們擁抱
著哼完最後一個音符。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你沒有變只是不需要我了,只是蘭因絮果故事,早該知道的。
看淡了所以不再奢求,只想著被一點點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