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youtu.be/FTbne_FuwY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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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想著春姊打手槍。」
當我們一群正值高中血氣方剛的少年聚在一起聊天的時候,不免話題顯得鄙俗粗淺。可是
那一些年少的低俗都成了日後的種種回憶。
想到會笑著哭的那種。
「媽的!春姊我的喔!」
「幹,搶屁!」
「能不能不要叫春~」
我們熱議著的春姊,是我們的地理老師。
她長得神似比較肉感一點的梁靜茹,常常穿著緊身洋裝凸顯自己豐腴性感的好身材。讓我
們一幫男孩往往上完地理課之後都直接時光回溯到早上的升旗典禮。
春姊唱歌也好聽,我曾經在一次段考後對答案的課堂上替她彈吉他伴奏。
那時能坐在講堂上,肩膀一旁就是她粉嫩的小腿,轉過頭還能依稀看見窄裙之間似乎有一
些春光。
那把吉他我幾乎不用雙手支撐了。
還記得有個夏天的午後,春姊一走進教室就頻頻拉著衣袖喊熱。
「今天也太熱了吧?我內褲都濕了。」
她這句話如同夏季的艷陽,而我們幾個臭男生就是操場上的螞蟻。
「哇喔喔喔喔喔!」
「啊!啊!啊嘶!」
「拿尼摳咧~嘶~」
當年流行的巧克男孩成了我們對於情慾引起的興奮最好的表現手法。
一群男孩躁動著,不斷晃動著桌子。
演繹出勃起撞到課桌的浮誇反應。
「你們幾個在幹嘛?夠了喔~要上課了。」
春姊只是帶著微笑看著,也沒有責備打擾秩序的我們。
多年後的現在,回想起她那股微笑才發現…那是一種”我懂你們在幹嘛,但我假裝不知道
”的表情。
我們停止了嬉鬧,打開地理課本。
「阿生你這個變態…」
坐在我後面的薇薇捏了我的後頸,讓我吃疼地吸了一口氣。
「三小?」
「我覺得春姊一定都知道,只是裝不懂而已…哼!裝清純的老女人。」
薇薇忿忿不平地說。
「薇薇吃阿生醋喔?」
「你們不是老夫老妻了嗎?」
坐我右邊的是死黨狗沛,這傢伙從高中一年級新生訓練開始就開始拿我跟薇薇的青梅竹馬
事跡取笑,這笑話即使講到現在還是講不膩。
「老拎娘!」
我不爽地回應。
這幾乎是那時的日常。
上課。意淫春姊。嬉鬧。下課載薇薇去逛二手唱片行或是留在學校跟狗沛一群人打籃球。
而晚上獨自在房間時…我幹枕頭。
比起純粹的尻槍,我更喜歡幹枕頭。那種懷裡被甚麼所填充的實在感,還有陰莖磨蹭彈性
極佳的枕頭時的回饋感。
比單純套弄來的愉快。
我甚至會在腦海裡想像著不同的人,不同的劇情。
比如春姊說她內褲都濕了的那天晚上,我抱著枕頭…不!我抱著的是春姊。
我對著枕頭說:『妳對全班說妳內褲濕了是在想甚麼?』
雙手扶上枕頭的三分之二處,那裏有一對腦海中以虛線劃出的弧度。
那是春姊的胸,那一對使緊身洋裝緊繃,呼之欲出的乳房。
我搓揉著,開始蹭著枕頭。
在房間裡,春姊濕掉的內褲被我脫到地上。
一團皺皺的。
我恣意妄為的搓揉著春姊的胸部,看著她如梁靜茹的面貌。喜歡看她緊緊皺眉叫我梁朝偉
。雖然那是梁詠琪的歌,大家都姓梁就別分太細了。
自那天起,春姊常常出現在我的房間裡。
有時是因為我地理考差了,為了補分數。
偶而單純只是因為她今天穿得騷。
而我的加大雙人床上有四個枕頭,
於是偶而我會把其它人一起加進來。
有長得像薛凱琪的輔導老師。
有春姊。
有樂團表演的時候認識的崇拜我的小學妹。
有社團的學姊。
那是當時的我對於女性的最大接受限度。
跟人產生感情或是建立太親密的連結對當時的我都是麻煩的。
所以我寧願在房間裡自己意淫。
也因為如此,我練就了一門絕活。
“意淫”
有關性的東西,我腦海中的劇情信手捻來。
那是日常訓練積累出的能力。
有看過小子難纏(Karate Kid)嗎?
電影裡的丹尼爾就是透過宮田先生要他做日常清潔而訓練出紮實的基本功夫。
我想…我應該就是情色界的丹尼爾。
我的枕頭就是宮田先生吧?
現在想想,當時的我還真是大膽。
前一晚幻想著荒淫無度的場景,隔天到教室卻又若無其事的跟老師們打哈哈。
哪個少年沒有意淫過自己的老師呢?
那幾乎可以算是我們成長過程的一部份了!
而一路到高三與家教老師發生的事情,那就又更不只是意淫可以帶過的事情了。
但我想…日子還長,故事也不算短。
也許哪天有跟家教老師有關的主題再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