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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愛〉
你們有沒有過一個經驗:努力試著找出一個問題的答案,
為了這個答案失眠、在夜裡無聲地流淚、不停地自問自答,
那這大概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問題呢? 或許是關於你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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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房間,明亮了兩個赤裸的身軀,與光同潔白。
「早安寶貝。」我摟著懷中的人,並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在早晨短暫的溫存後,我做了兩人份的早餐,便先去洗漱。
這便是我與她的生活。
雖然同居,但因為工作時間的相反,我與她平日只能在深夜中會合
每當有人問我這樣相處時間會不會太少時
我都笑著回答的說把自己完全交給對方的話,哪會需要多長的相處時間
我與她是如此的契合,她就像是有種魔力,讓我深陷其中
想要更深入地愛她,也想更深入地要她
我們每晚都做愛,可能是在晚餐後、睡前或者是剛看完一部讓她淚流滿面的電影
從正面、背面;在落地窗前、全身鏡前
我們在僅有的時間內互相地深愛著,並滿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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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許個願嗎?」我拿著插著問號蠟燭的蛋糕,看著因開心流淚的她
在我們的生日上那天,我給了她一個驚喜
我拿著蛋糕,唱著為她而寫的歌,而為我伴奏的是她一直喜歡的樂團
能有知名樂團幫我伴奏,也能給她驚喜,可不是一舉兩得?
每當有人問我們感情怎麼可以那麼好時
我都回答說因為了解與信任,而且是超過一百分那種
那晚我們同樣的也做了愛,但有別以往的
我們做了一整個晚上的愛,直到因為聽到公雞的叫聲而忍不住笑著停下
我們用了各種姿勢,你也賣力地叫著,隔天早上看到床上的痕跡更是羞紅不已
我們在互相能給的一切中珍惜著,也保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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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麼那麼高興?」我在廚房煎著她指定要吃的牛排
一旁是特別買的紅酒以及巧克力
我們在一個完全不特別的日子享用著特別的晚餐
我問你到底是發生了甚麼好事
你卻說明天再告訴我
那晚我們也做了愛,但你卻彷彿吃了迷藥
一遍又一遍的索求,從深夜到清晨
但與我們所相處的兩千四百多天中不同的是
你在我的書中留下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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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但我更愛我自己。」
我的世界崩塌了,因為她的離去
就彷彿有甚麼東西從你身體中硬生生地抽出一樣
她告訴了我她對於夢想的渴望以及努力
最後她得到了可以出國深造的機會
於是她選擇毅然決然的離開
我開始明白那天她的快樂
也開始明白她那天晚上的瘋狂
卻想不透她為何這樣離去
於是我開始思考,思考關於她的離開
我找不到答案,在她的夢想前,我是否那麼的一文不值
而我一直以為對她的了解,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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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房間,明亮了兩個赤裸的身軀,與光同潔白。
「早安寶貝。」我摟著懷中的人,並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我還是過著與以前很類似的生活,只是床上的人並不再每次都是同一人
我不敢想專一,也不敢想她,因為我害怕了
儘管或許對一切已經麻木,也或許關於她的一切已與我無關
找尋她離開的答案好像也沒那麼重要了
但我仍無法欺騙自己,告訴我自己我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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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沒有過一個經驗:努力試著找出一個問題的答案,
為了這個答案失眠、在夜裡無聲地流淚、不停地自問自答,
但隨著自己痛到麻木,關於那個答案好像沒那麼重要了,
那個曾經綑綁住你的問題也已與你無關,
但你始終沒辦法告訴你自己,你不在乎了。
那是一個關於什麼樣的問題呢? 大概是關於你的離開。